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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純粹的友誼

  第436章純粹的友誼 

  或許應該說,每個女人都是不盡相同的。 ——

  南鍾離也停了下來,笑眯眯的站在哪兒,劇烈的喘著氣。 

  因為湯成還沒來得及將房卡插在卡槽里,室內沒有任何燈光。落地窗的窗帘拉得嚴實,也不會有任何月光能夠透進來。 

  原本應該伸手不見五指的,但是,湯成卻真切的看到南鍾離在笑。 

  或者說,他感覺的到她在微笑。 

  「小男人,是不是這樣才算把你當做成年人看待?「 

  「為什麼前面要加個『小』子呢?」湯成苦笑。他體內慾火正燃,雖然天生陽脈經過蘇子的沖和已經減輕了不少,但是體內陽氣仍然要比普通人要強烈許多。 

  南鍾離的反常反應,不,應該說是,南鍾離突然間恢復了正常,讓湯成進退兩難。 

  是繼續靠在牆上拉著南鍾離繼續親熱,還是今天的節目到此結束,明天接著進行? 

  於是,湯成的腦海里再次跳出來兩隻打架的小人。 

  這兩隻小人一個叫『攻』,一個叫『受』。攻說『繼續啊繼續啊,正精彩刺激呢,怎麼可以歇火』,受說『你以為我不願意啊。我也想繼續,可是她不動了我能怎麼辦』。攻說『她不動你動啊,這種事情本來就應該男人主動』,受說『我知道這種事情一般情況下應該男人主動,可是她是一般的女人嗎?她是不一般的女人,她不主動,我就不明白她心裡的想法,要不,還是等她來推我吧』,攻說『受,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受走過去,攻摟著受的肩膀,一邊趴在受的耳朵前竊竊私語,正準備將手裡的毒針扎進受的脖子里時,卻感覺腹部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他低下頭,一把鋒利的匕首正捅在他的心臟位置上。 

  受撕掉臉上的偽裝,露出他的本來面目,大笑道『禽獸啊禽獸,我上輩子死在你手裡,你還想使這一招再來害我嗎?我不會在一條陰溝里翻兩次船的。』 

  攻口吐鮮血大罵『你這禽獸不如-——的禽獸不如』。 

  南鍾離笑著說道:「好吧。我把小字去掉。男人,大男人-——這樣行了吧?」 

  湯成現在並不在乎自己是大男人還是小男人,他更在乎的是,自己能不能做一回男人。 

  「準備睡覺了嗎?」湯成問道。 

  「怎麼?你還想留下來喝杯咖啡?」南鍾離笑著問道。 

  「你會煮咖啡嗎?」 

  「會。」南鍾離說道:「可我突然間沒了煮咖啡的心情。」 

  南鍾離伸手摸了摸秦洛的下體,說道:「有反應了?」 

  「廢話。」湯成苦笑。被她又是親又是摸的還沒有反應,這不是有病嗎? 

  南鍾離笑嘻嘻的說道:「是不是很難受?」 

  「有點兒。」湯成坦白的說道。他擔心再來這麼幾次,他非要被這女人給折騰出什麼病不可。 

  「大家朋友一場,我也不忍心讓你這麼憋著。」南鍾離想了想,說道:「我幫你滅火好不好?」 

  「怎麼滅火?」湯成的眼睛一亮,問道。 

  南鍾離沒有回答。 

  她蹲下身子,掀起湯成的長袍下擺,然後把自己的腦袋鑽了進去。 

  一陣悉悉唆唆的聲音后,湯成只覺得下體一熱,便被一處溫暖潮濕的所在給包裹住。 

  湯成一邊強忍著呻吟,一邊想道:「這種方式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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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逢喜事精神爽。 

  今天湯成起了個大早,沐浴更衣,又下樓吃過早餐后,大家便聚集在他的房間里喝茶聊天。 

  沒一會兒的功夫,幾人便聽到外面有很多人的腳步聲和交談聲音。 

  南鍾離走到門口聽了聽,恰好聽到外面有人用法語說道:「這裡。就是這裡。我已經打聽到了他們住的房間號。」 

  南鍾離笑了笑,小聲對著屋子裡的幾人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已經找來了。」 

  「要不要開門請他們進來?」趙子龍問道。 

  「不用。等他們自己敲門。」南鍾離說道。 

  她走到湯成身邊的沙發上坐下,小聲在他耳朵邊說道:「昨天晚上我幫你滅了火,現在輪到你來給大家滅火了。」 

  湯成想了想南鍾離給自己滅火的方式,再想到自己要給他們滅——這女人什麼思想啊?太流氓了。 

  「怎麼?有意見?」南鍾離看到湯成不回答,出聲問道。 

  「沒有意見。我明白怎麼做。」湯成笑著說道。他近距離的看著南鍾離,總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 

  他突然發現,他沒有辦法辨別昨天晚上做的一切是否是真實的。 

  或者說,她是出於什麼目的和心理來給自己滅火的。 

  如果是愛,為何不@@任它燃燒? 

  如果是出於友誼-——哪有朋友之間做這種事情的? 

  「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湯成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沒辦法看清這個包裹在層層迷霧裡行事風格詭異多變讓人難以預料的女人。 

  咚咚咚-—— 

  外面終於響起了敲門聲。 

  蘇燦快步走過去,通過貓眼看了看,用法語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是《巴黎時報》的記者,我們想對神醫湯成先生進行採訪——能否請我進去——」 

  「我是《歐洲風尚報》的伍茲,現在大家都很關注天朝神醫拒絕給法國人看病的事情,大家的反應很激烈-——難道神醫不想給大家解釋一下嗎?」 

  「是啊。讓我們進去吧。我們願意給神醫提供一個給大家解釋的平台-——」 

  「我是麥錫斯,《巴黎生活報》的記者-——我昨天和你們見過面,我現在想知道,你們仍然要堅持自己的所謂規定,不願意給法國人或者其它膚色的人種看病嗎?」 

  蘇燦早就得到了南鍾離的授意,大聲說道:「對不起。神醫還沒有起床。不願意接受你們的採訪。」 

  「先生,你們這樣做是不理智的——難道你們要與整個巴黎為敵?」 

  「如果我們不能把事情真相給報道出去,會有更多的巴黎人來這兒敲門——」 

  「開門吧,把真相告知我們-——我負責將它告知每一個歐洲人——」 ——

  房間里一陣沉默。 

  良久,房間門突然被人拉開。蘇燦站在門口,對外面走廊上的十幾名記者說道:「神醫先生請你們進來。他願意接受你們的採訪,告訴你們事實真相。」 

  得到主人的邀請,十幾名記者蜂擁而入。原本顯得極寬敞豪華的套房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擁擠起來。 

  好在張博幫湯成定的房間有會客間,可以把記者全都安排在哪兒就座。 

  蘇燦忙活著給客人泡茶,南鍾離坐在湯成身邊,用法語說道:「歡迎各位記者先生。坐在我身邊的這位先生是湯成,他是我們天朝很有名氣的醫生——」 

  她的話未說完,那些記者便舉著相機對著湯成一陣狂轟猛炸。還有些心思不純的記者在拍攝湯成的時候,也會偷拍幾張南鍾離的照片—— 

  在法國人的眼裡,這個嫵媚妖嬈的天朝女人很有他們的家鄉風情。她的五官精緻,身材豐滿,很符合他們的審美口味——就算報紙不用照片,自己拿回家收藏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南鍾離端坐在沙發上,臉帶微笑,擺出一幅端莊淑雅大方得體的正宮模樣。倒是湯成不太習慣被記者們這麼近距離的拍照,閃爍的燈光耀得他的眼睛都難以分開。眼睛微眯,倒像是在閉目養神。這幅不把記者們放在眼裡,不親熱也不疏遠的淡然表現,還真有些得道高僧的范兒。 

  南鍾離對湯成的表現很是滿意,這男人經過多次的實踐和經驗總結,對如何裝逼這種事兒已經很有心得。不僅僅是大局觀很好,連一些細節都掌控的很不錯。 

  等到那些記者不拍了,南鍾離才說道:「湯成先生久居天朝,不懂法語。所以,將由我來擔任他的翻譯。大家有問題儘管提問,我會將之原文翻譯給湯成先生。當然,湯成先生的回答我也會回答給各位。」 

  麥錫斯認識翻譯小姐,昨天就是他在汪氏中醫大藥房門口和南鍾離爭執了一番,最後才有那篇引起巴黎轟動的『天朝神醫拒絕給法國人和狗看病』的新聞。 

  他率先發問,言詞犀利的說道:「翻譯小姐,我想知道,湯先生看到過我昨天寫的那篇報道了嗎?」 

  「看過。」南鍾離看了一眼湯成,說道:「我翻譯給他聽的。」 

  「那麼,他有什麼想法?」麥錫斯得意的笑著:「你們仍然要堅持自己的原則只給天朝人看病,不給法國人或者其它的種族看病嗎?」 

  南鍾離做樣子的把記者的問題翻譯給湯成,湯成說道:「既然是原則,就一定要堅持到底。不然,還叫什麼原則?」 

  南鍾離笑了笑,原文翻譯給記者聽。 

  記者們訝然,一個褐色頭髮的女記者說道:「神醫先生,我很奇怪你為何如此執拗。難道你是一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仇恨除了自己同胞之外的任何種族嗎?」 

  「我熱愛自己的同胞,也不仇恨其它的任何種族。」湯成回答道。這種時候,就算是心裡真的討厭哪個民族,也不可能當著記者的面講出來啊。那樣的話,可能會引起駭然大波的。 

  「我在網路上收集到你的資料,也知道你在韓國所做的事情,你是不是想對待韓國那般對待法國?」一個留著小鬍子的男人問道。 

  「不會。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國家和民族。」湯成乾脆的否認。「而且,我們和韓醫是形成最直接的競爭和促進關係。但是,和法國沒有這種競爭關係。有的只是最純粹的友誼。」 

  南鍾離一邊翻譯一邊竊笑,這傢伙還真適合去做外交官。做一名合格的外交官所需要具備的兩個特徵他都占齊了:漂亮的言詞和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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