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姐妹失蹤
易琳聽出了林柳河言語中調侃的味道,心頭一陣不悅,轉頭瞥一眼林柳河,淡淡的說道:“我怎麽安排時間好像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這塊料子不錯,我已經決定投了。說話時目光轉向他身旁的白小霜,眼神中帶著一絲責怪的意味。
林柳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易總誤會了,您的時間當然自己安排,不過天鴻集團做的是高端客戶群體,這塊豆種料子投了也沒什麽價值,一千歐價格的確有些虛高了。
徐東往前垮了一大步,冷冷的說道:“見過睜眼瞎,真沒見過瞎成你這樣的,古人說有眼不識金鑲玉原來指的就是你這種自以為是的貨色,還做什麽賭石顧問,依我看你應該去菜市場買個豬肚子把臉蒙起來,豬都替你臊得慌!
林柳河冷冷一笑道:“牙尖嘴利算什麽本事,夠膽量我們就用這塊豆種料子賭一把,同意的話我再說規則和賭注。
徐東淡笑著說道:“你沒毛病吧?既然要賭就不能什麽便宜都給你占了,規則你定,賭注我定,這樣我或許有興趣玩一把,放心,我贏了不會要你的命。
林柳河望了一眼身旁的白小霜,故作豪爽的說道:“好,規則我定,賭注你定,規則很簡單,我現在去挑一塊五萬歐元左右的料子跟你挑中的料子對賭,明天提標後現場解開,價高者勝,很公平吧!
徐東點頭說道:“很公平,五萬歐元這塊料子基本上拿下了,賭注很簡單,輸家當眾做五百個俯臥撐,回國後乖乖卷包袱離開公司。賭注表麵上看起來似乎有些苛刻,實際上不過是小兒科,像這種買凶殺人且欺師滅祖的白眼狼就該狠狠整治。
林柳河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目光再次投到豆種料子表麵,猶豫了兩分鍾左右眼中閃出兩點厲光,咬牙說道:“好,我同意,易總和白小姐都是見證。
徐東笑眯眯的說道:“很好,你們挑料子去吧,別浪費時間。
林柳河冷冷一笑說道:“勝負明天見分曉,我有充足的時間挑到一塊滿意的料子。
徐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拿出點實際的,明天我看你做俯臥撐。
林柳河冷哼一聲,伸手牽著白小霜快步朝前方的大棚走去。
易琳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林顧問是賭石大師高天龍愛徒,你得罪了他以後會很麻煩。
徐東不以為然的說道:“高大師現在恨不得捏死這貨,有的東西我也不好多說,先投下這塊料子吧,明天我還要拿它做賭本呢!
易琳苦笑著問道:“你是不是想找個借口離開公司才故意跟林柳河賭?
五百個俯臥撐的賭注是挑戰普通人體能極限,但對於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來說並非不可完成的任務,再加上最後那條離開公司的賭注,怎麽看都像這貨離開公司的借口。
徐東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絕對不是,我是真心想為公司挑一塊好料子,順便教訓一下那條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眼狼。
易琳皺了皺眉頭問道:“你認為這塊豆種料子應該投多少?
“相信我,投五萬歐元!徐東斬釘截鐵的報出一個數字,五萬歐元,他有信心拿下這塊料子。
易琳略一沉吟,點頭說道:“好,信你,我寫標單。
十分鍾後,易琳把一張標價五萬歐元的單子投入標箱,徐東刻意看了看箱子裏的其它標單,意外發現那塊豆種料子居然有好幾張單子,最高標價達到了三萬歐元,看來參加公盤的人當中有不少行家裏手,如果不是跟白眼狼的賭注頂額是五萬說不準他也不會定下這個任性的價位。
投完標單不久,豆種料編號標箱被工作人員封標取走,今天看盤結束,徐東第一次跟公司眾人一起聚餐,隨後返回酒店。
回房間洗了個澡,徐東拿著手機坐在陽台上,想了想給慕容思雨發去了一條短信。
短信如石沉大海沒有回音,索性撥了個電話過去,慕容思雨手機處在關機狀態,徐東猜測姐妹倆可能正在回國的飛機上,但他不會相信猜測,隨意穿上一套衣物來到了慕容思雨房間門口,目光隔門在房間內一掃而過,他發現房間內姐妹倆的行李都在,由此斷定她們並沒有回國,停下腳步仔細觀察了,他看到床上有兩張機票和兩本護照,機票時間就在今天中午十一點。
房間內收拾妥當的行李,床上的機票護照,這一切都表明姐妹倆是在準備出門時出了狀況,很可能已經遭到了綁架,最有可能做這個的不是別人,恰恰是那條白眼狼,隻有他能在姐妹倆出門前把人約出去,現在要找到姐妹倆也隻有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必要時可能用上非常手段。
主意既定,徐東用最快的速度來到白眼狼房間所在的樓層,他很清楚的記得這家夥跟公司眾人一起回到了酒店,如果他跟慕容姐妹失蹤事件有關今晚肯定會有所行動。
徐東裝作不經意路過的模樣,在經過白眼狼房門的瞬間隔門一眼掃去,他看到穿戴整齊的白眼狼坐在床頭看書,直接走過去敲響了隔壁房門,這間房內住著天鴻集團副總裁萬利。
咚咚咚——
房門打開,萬利探出頭來,看到門外的徐東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你怎麽來了?
徐東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麽,找你聊聊。
萬利招呼他進門,笑著說道:“你來得正好,我買了幾隻黑虎蝦,有人陪著吃滋味好多了。
徐東走進房間,果然看到小茶幾上擺著兩盒白灼黑虎蝦,這蝦夠大,目測一隻最少有一斤往上,茶幾上還擺著薑醋汁,看來無心撞上了一頓大餐。
萬利坐下來,伸手拿起一隻大蝦遞給徐東,笑著說道:“黑虎蝦是我回酒店後特意掉頭出去買的,膏多肉嫩,一隻就有一斤半重,味道比龍蝦不差。
徐東也不客氣,揭開蝦頭殼埋頭吸了兩口蝦腦,視線始終沒離開對麵那堵粉牆,隔壁白眼狼一舉一動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