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缸滿而溢
第五百七十八章 缸滿而溢
抗議無效,胡蕾在表示會給石頭五口大肥豬後終於如願以償的當上了家教,每天隻需上課兩小時,作為報酬,石頭教她一小時功夫。
一頓飯吃完,胡蕾送徐東和石頭返回梓山湖別墅。
翌日,徐東正跟孫醫生在客廳內喝茶閑聊,老周從門外走了進來。
“徐少,外麵有位胡老師找您,她說是來做家教的。
徐東淺淺一笑道:“快請胡老師進來。
老周笑了笑,轉身走出門外。
孫珝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低聲問道:“你請家教做什麽?
徐東淡笑著說道:“不是我請家教,是給石頭請的。
孫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笑著說道:“給那小子請家教還不錯,最好能教他些人情世故,他整天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欠扁樣,前些天他整天跟一群飛車黨啊紅毛小太妹混在一起,我是管不住他,黑豆又被他收買了,你要是不回來還真不知道會捅出什麽簍子。
徐東笑了笑說道:“希望這位胡老師能教他一些有用的東西,我得了一本春秋刀譜,可能要去山上閉關一段時間,你有時間幫我看著點。
孫珝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去吧,家裏的事情我會上心。
就在這時,老周領著胡蕾走了進來。
“咦!徐東雙眼微眯打量著眼前的胡蕾,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襯衫,鼻梁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滿頭紅發也染成了黑色,懷裏抱著幾本書,跟昨天見麵時的模樣判若兩人。
胡蕾淺淺一笑,輕聲說道:“東哥,石頭在嗎?
徐東笑著說道:“在樓上房間裏玩電腦,我讓黑豆叫他下來。
胡蕾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叫了,我上樓找他。說完對兩人鞠了一躬,踏著小碎步朝樓梯方向走去。
孫珝吸了口氣說道:“這家教不錯啊,比那些個紅毛小太妹強多了,說不準真能讓那小子收心。
徐東啞然失笑,如果他告訴孫珝剛上樓的胡老師就是紅毛小太妹會是怎麽個感想?略一思忖,還是決定暫時隱瞞。
“你先喝著,我上去瞧瞧。
徐東找了個借口,放下茶杯快步上樓,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石頭痛苦的哀嚎聲。
“拜托,讓我讀這玩意還不如叫我喂豬,要不我去鄉下放牛……
放輕腳步走到房間門口,視線穿透房門進了房間,石頭用枕頭捂著腦袋躺在床上痛苦的翻滾著,胡蕾站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著什麽,這小子居然賴上了,就是不肯讀書。
徐東正要敲門,突然看到胡蕾從隨身小包內掏出一根黑漆漆的棍狀物,指尖輕輕在棍子上摁了摁,棍頭閃出一道湛藍的電弧,隻見她上前兩步,直接把電棍一頭捅在了石頭屁股上。
“哎呀!
石頭一聲怪叫捂著屁股從床上彈起,瞪圓了雙眼望著胡蕾,那模樣活像隻炸毛的鬥雞。
胡蕾晃了晃手中的電棍,淡淡的說道:“滋味不錯吧,我聽老人們說以前的教書先生對付不聽話的學生就用竹板打手心,還有句詩,板子青山竹,不打書不熟。
石頭臉上現出一抹慍色,冷哼一聲說道:“哼!你以為這玩意對我真有用麽?再試試。說完把手掌往前一伸,嘴角勾起一絲冷弧。
胡蕾真不信邪,把閃光的電棍直接按向石頭手心,誰知電棍離手掌還有兩寸距離遇上了一股強大的阻力,不管她怎麽用力就是壓不下去。
門外的徐東縮回手摸了摸鼻子,低聲自語道:“臭小子,連護身罡氣都用上了,小胡老師要搞定他真不容易。
胡蕾把手中的電棍往地上一撂,眼眶一紅嗚嗚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埋怨:“有功夫了不起嗎?你以為我喜歡教你這塊又臭又硬的破石頭……你就是個笨蛋,除了打架什麽都不會……我教你是不想你被別人當成笑話,笨蛋,你就是天字第一號大笨蛋……說到最後,掄起粉拳對著石頭胸口一通猛砸,眼淚順著兩腮不停流淌。
石頭也被打懵了,臉色一變再變,挺直了腰板默默接受粉拳的洗禮。
驀然,胡蕾哭著投入石頭懷中,石頭僵了半晌,終於張開雙臂把她摟在了懷裏,低聲說道:“你別哭了成麽?我學,學還不行麽?
胡蕾破涕為笑,抬起頭在他唇上輕輕一吻,柔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石頭苦笑著搖了搖頭,傻乎乎的說道:“大丈夫一言中……出,好像不對,反正我都被你占便宜了,不後悔了。
胡蕾聽到他亂七八糟的話俏臉一陣發燙,嘟著嘴輕聲說道:“放心吧,隻要你好好學習,姐會對你負責的……唔!
話剛說到一半,嘴唇被兩瓣濕唇封住,兩人忘情的吻了起來……
門外的徐東撓了撓頭,苦笑著喃喃自語道:“好家夥,剛來第一天就玩上了師生戀,看來臭小子有撩妹的天賦,哥的擔心多餘……一句話說完,放輕腳步悄悄離開。
有道是天生一物降一物,茄子就放醋燒。
石頭在胡老師的諄諄善誘下好好學習,徐東也樂得去山上練刀,準備好一大堆吃食,帶上換洗衣物和一些生活必需品去了老蕭居住的山頂小院,這裏群山環抱風景宜人,是個練刀的絕佳場所。
日複一日,轉眼過去了半個月。
徐東每天除了吃喝外做的隻有兩件事,練刀和轉換吸納靈氣,他搜羅了不少儲存靈氣的物件,把所有小件全擺放在床上,晚上睡覺時可以源源不斷吸納靈氣,雖然隻過了半個月,但是他感覺吸納轉換的靈氣比以往都要多,靈氣不斷轉化成內力儲存到丹田,他用天眼內視丹田,其中的內力全部液化,粘稠得像調過的膏汁,每一滴膏汁中都蘊藏著雄渾無比的內力,仿佛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不管吸納轉化多少靈氣也不會增長。
如果把丹田比作一個水缸,內力比作倒入水缸中的清泉,徐東此時所處的境地便是‘缸滿而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