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 私生子風波
唰!
刀光斬破一抹殘影,查小刀神情驀然一鬆跌坐在了地上,手中的黑背大刀當啷落下,他使出了修羅刀法中最後一刀修羅舍,這一刀榨幹了他身上最後一絲內勁,隻可惜仍被東哥輕鬆避開,確切的說剛才那一刀連東哥衣角都沒粘到。
“修羅刀法你已經學全了,現在差的就是個火候,哥送你回去。
徐東上前扶起查小刀,緩步朝真武閣方向走去。
天剛破曉,睡熟中的洪百烈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擾醒,翻身坐起,一臉鬱悶的對著房門吼道:“哪個龜孫吵老子睡覺?
敲門聲停了下來,頓了幾秒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給你三秒,不開門哥把瑪瑙鏈子丟進抽水馬桶。
“瑪瑙鏈子?啊!
洪百烈一聲怪叫,一個腳步衝到了房門旁伸手拉開房門,眼前出現了一條紅燦燦的鏈子,鏈子的一頭被一根手指勾著,有節奏的晃晃悠悠。
“老大,是你啊!
洪百烈憨笑著撓了撓頭,一隻大手伸向紅鏈子,五指一合抓了個空。
徐東把火玉珠鏈子往上一抬,皺眉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洪百烈,這貨胸口長滿卷曲的黑毛,穿一條大花褲衩,還光著一雙大腳丫子。
“都幾點了還睡?打算什麽時候離開?
“可能下午吧,我也不清楚,到時候老爹會過來叫我,你什麽時候走?
洪百烈撓了撓頭,臉上滿是迷糊,他真不能確定啥時候離開,一切由老爹做主。
徐東把手中的火玉珠塞進洪百烈懷裏,沉聲說道:“東西給你了,我趕飛機,有機會來東江市找我。
“慢著!等我兩分鍾。洪百烈轉身一溜煙跑進房間,穿好衣褲轉身跑了回來,沉聲說道:“我送你出去。
徐東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你小子不用洗臉嗎?
洪百烈咧嘴憨笑道:“送你是大事兒,臉暫時不要了。
徐東笑了笑說道:“那走吧,送到武德寺可以了。
兩人乘電梯下樓來到真武閣門口,江家祖孫和阿虎已經在門口等了一小會,見兩人過來立刻動身出發。
洪百烈體格健壯如牛,主動提出給大家拿行李,零零總總上百斤行李拎在手上依然健步如飛,還能跟大家談笑風生,就連江老爺子也忍不住讚歎,這身力氣比古之惡來典韋之流不差。
一路走走停停來到武德寺門前,分別時徐東跟洪百烈交換了電話號碼,洪百烈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黑色金屬戒指遞給徐東:“老大,這是地煞門的黑鐵戒,據說是用天外隕鐵鑄造成的東西,傳了幾千年,送給你留個念想。
徐東接過黑鐵戒戴在左手中指上,笑著說道:“這玩意夠沉的,謝了。
洪百烈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聽我爺爺說這玩意能辟邪,至於怎麽個避法我也不知道。
徐東晃了晃手上的戒指,笑著說道:“回去吧,以後咱們見麵的日子多。
洪百烈笑了笑說道:“不急,我看你們飛上天再走。
一行四人上了直升機,阿虎啟動飛機冉冉升空,俯瞰下去,武德寺漸漸成為視野中的一個小黑點,直至消失不見。
回到東江市已經是晚上九點,徐東在機場門口招手攔車,也不知是不是人品問題,連續幾次都被人截胡,就在這時,一輛黑色商務車駛到近前,停在他身旁。
車窗落下,伸出來一個人頭,居然是天鴻集團副總裁萬利,他衝徐東笑了笑說道:“上車!
徐東上前打開車門,把背包放上後座,側身坐上了上去。
萬利剛參加完一個珠寶展銷會乘飛機回到東江,公司派車來接,沒想到剛上車就看到站在路邊招手的徐東,兩人許久不見了,萬利讓司機把車開到了離梓山湖不遠的一處露天燒烤大排檔。
兩人下車,萬利讓司機先回去休息,他今晚吃飽喝足了準備去徐東家蹭睡,明天一早借車返回公司。
露天燒烤大排檔生意火爆,十來張小桌坐了個滿滿當當,萬利顯然是這裏的常客,招呼老板搬來一張折疊小桌和兩條塑料凳子,點了一大堆燒烤和一箱啤酒,在大排檔吃宵夜別有一番風味。
兩人坐下,徐東啟開兩瓶啤酒,把其中一瓶遞給萬利,笑著說道:“我以前都不知道這裏有大排檔,你怎麽知道的?
萬利拿起酒瓶喝了兩口,頗有些得意的說道:“這家大排檔開了好多年了,碳烤生蠔和羊肉串最地道,其它東西也不錯,我已經在這裏吃了十年了,從擺檔第一天開始,隻要人在東江每個周末就會來吃頓宵夜。
徐東灌了兩口啤酒,笑問道:“最近公司怎麽樣?老白一定賺得盆滿缽滿吧!
萬利苦笑著說道:“今年中高端珠寶市場大環境不行,公司業績很長一段時間都處於停滯期,很難找到新業務增長點,公司管理層幾次對外投資失敗,虧損了好幾個億。
徐東皺了皺眉頭說道:“老白這些年也賺了不少,幾個億的虧損還是可以承受的,緩過這一陣子就好了。
萬利搖了搖頭說道:“話說得沒錯,我最擔心的是兩個月前白董高薪聘請來的一支投資團隊,團隊老大叫白冰,進公司就掛上了執行總裁頭銜,幾次投資失敗都是他們操作的結果。
徐東捏了個生蠔不緊不慢的吃著,低聲問道:“老白是個聰明人,他不可能什麽都聽別人的,再說還有你和易琳啊!
萬利歎了口氣,低聲說道:“前不久易琳辭職了,她跟投資團隊老大起了衝突,提出辭職白董居然批了,估計不用多久我也要離開了,公司現在變味了,待著沒意思。
“易琳走了?
徐東手一滑,捏在指尖的蠔殼掉在了碗裏,易琳在天鴻集團做了多年,可謂是盡心竭力,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白天成不應該就這樣讓她帶著委屈離開,這事兒似乎有些蹊蹺。
萬利仰頭把瓶子裏的酒喝了個幹淨,放下空瓶說道:“走了,當時我找了白董,可白董就是不聽我的,為這事我還跟白冰吵了一架,結果現在成了不著地的鳥兒,經常在天上飛,我聽人說這個白冰是白董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