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擾亂好事的萱萱
陳天幾人出了警局,金命指著自己開來的路虎對陳天說道:“陳老弟,我有話要跟說。”
陳天點點頭上了金命的車,在上車是略帶幾分不舍的看著與欣欣她們一起上了悍馬的趙清雪。
金命開著車,不緊不慢跟著張翰的車後,陳天坐在一旁,耐心的等著他開口。
“胡老讓我來的。”金命一開口讓陳天明白,他的身後有一個強大的靠山,他也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陳天感激的笑了笑,表達了自己對胡老關心的謝意。
金命感歎陳天的淡定,這麽年輕就會有如此的修為,怪不得讓觀人無數的胡老也起了愛才之心,要說報答救命之恩,胡老做得已經夠多了,現在對陳天做得一切,老人待他如同親生一般。
“在我來之前,他就已經打了電話給了這裏的老熟人了解一下情況,才意識問題很嚴重,所以派我來幫你。”金命緩了緩,又繼續說道:“就算這樣,你仍然要當心,這裏的情況很複雜,稍有不慎就會性命堪憂。”
陳天明白金命肯對自己說些,就絕非危言聳聽,經過衛生廳,警察局走了一遭,他也感受到了官員們對自己的厭惡,雖然他現在還弄不清楚,他們為什麽會厭惡自己,但有一點兒,可以肯定的是,絕非假藥風波引起的這麽簡單。
“謝謝,金大哥。”陳天話不多,但讓人能清楚的感受,他的感謝是發自肺腑。
金命也覺得剛才的話題起得過於沉重,嗬嗬的笑了笑緩和了一下氣氛,岔開話題道:“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在警局那麽衝動嗎?”
按陳天對於金命的了解,一直沉穩內斂而著稱,冷靜外加睿智,可今天卻一改常態的,大鬧警局不說,還持槍指著副局長的腦門,這未免讓他感到有些意外,細細想來詫異道:“難道為我?”
金命用欣賞的看了一眼陳天,繼而說道:“這個副局長明顯跟外人串通來整你,而我剛才那麽做,勢必會敲山震虎,讓躲在背後的人懂得收斂,讓他們明白,你並不是一個可以隨隨便便就可以欺負的人。”
“原來如此!”陳天感激的致謝道:“金大哥,真的很感謝我!”
金命擺了擺手,笑道:“兄弟之間,不用這麽客套,另外,我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
“禮物?!”陳天略帶意外的說道。
金命伸手拉開車廂裏的貯物盒,從裏麵拿出一份名單遞給陳天,說道:“這裏是我通過衛生廳裏一個老戰友的關係弄到手的,上麵是關於這一次假藥事件受害人的名字,你有空按照這個名單上的地址跑一下,說不定會有些收獲。”
麵對名單,有如瞌睡遇到了枕頭,讓陳天異常欣喜,接過名單迫不及待的翻閱起來。
“陳老弟,我能為你做的不多,很多事情還需要你自己去做。”金命斜了一眼正在埋頭閱讀的陳天。
陳天這才把目光從名單上挪了開來,用無比真誠的話語說道:“金大哥,你已經為我做的很多了,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了。”
“兄弟之間,那來這麽多感謝!我和胡老可都是受著你的恩情呢!”金命愈發的喜愛這個率真,真誠的小子。
兩人越聊也越火熱,大有相見恨晚之感,直到停在軍區大院門口,陳天下車之後,才見金命並沒有下車的意思,問道:“金大哥,怎麽你不跟我們一起嗎?”
金命擺了擺手,說道:“不了,我還有其它事情要做,你們自便吧。”
陳天點了點頭,這才揮手向他告別,轉而與張翰幾人一道回到住的軍區家屬樓。
“死陳天,出去也不打一個招呼,就知道一個人快活。”萱萱麵色慍怒,瞪著陳天咬牙說道。
陳天眼皮也沒抬,針尖對麥芒道:“你擅自跟蹤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敢怪我?”
“你……”陳天的不識好歹,讓萱萱氣苦,俏臉漲紅,猶如火山爆發之勢。
當事人陳天卻沒任何的覺悟,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嗬欠,頭也沒回朝著萱萱揮了揮手,道:“我累了,沒精力跟你廢話,想吵架,明天再說。”
陳天輕飄飄的話,差點沒把萱萱氣得暴起,要不是礙於身旁人多,肯定會卷起袖子跟他拚命,倒是在一旁的趙清雪,見此情景,若有所思的低頭不語。
兩人的吵鬧讓大家笑了一陣後,重新聚在一起吃個了晚飯,飯後都回房休息,天陽的冬天實在太冷,尤其是天黑,幾乎是嗬氣成冰,除了有暖氣的屋子,萬不得已,誰也不願到外麵遭那個罪。
半夜,陳天穿著棉睡衣,趿著拖鞋,偷偷地摸到趙清雪的房間前,輕敲幾下。
“誰?!”趙清雪睡覺很警醒,聽到門外有人敲門,開口問道。
陳天怕打擾到其他人,小聲說道:“清雪是我,陳天。”
“有什麽事嗎?這麽晚了!”趙清雪話雖這麽問,但還是把門打了開來。
披著一件碎花棉睡衣的趙清雪打開房門,見是陳天,不自覺把棉睡衣兩邊的前襟拉了拉,可就算這樣,棉衣裏穿著薄如蟬翼的內衣,還是讓陳天盡收眼底。
尤其是發育良好一對玉兔,再加上人未至,香味就已經鑽進了陳天的鼻孔,讓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不管不顧上前一把將她摟在懷裏,還沒待趙清雪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就將用嘴將她的嘴堵住,用舌尖輕挑起她的貝齒,動作熟練毫無拖泥帶水之感。
陳天貪戀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好似貓兒戀上了魚,一刻不見如隔三秋,一雙手放肆在趙清雪的身上放肆的遊走,如脫韁的野馬,一放而不可收。
趙清雪費了好大的力氣將陳天推開,散亂的秀發來不及去整理,對於他的侵犯氣極敗壞的說道:“陳天,你想幹什麽?難道你不怕被人發現嗎?”
“其實,我是來找你幫忙的嗎?”陳天無辜的辯解道:“再說也是你誘惑我的。”
“陳天,你還敢再不講理一點兒嗎?”趙清雪差點沒氣得背過氣,有誰是這樣的求人辦事的,忍不住質問道:“我怎麽誘惑你了?”
陳天見她俏臉深紅連脖頸都帶著一片的紅暈,緊咬下唇死死盯著自己,像是在抗議自己不滿,明白她真的生氣。
露出討好的笑容,從腰後掖著的患者名單,遞給趙清雪,可憐兮兮的說道:“這是些假藥坑害患者的名單,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
趙清雪無奈的看著陳天,真是拿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忍不住嬌嗔一眼,以示自己對於陳天剛才冒失的不滿。
這一眼又帶著些許的嫵媚與柔情,讓陳天心神一蕩,忍不住又想湊過去一親芳澤,但考慮到事情要緊,收起心猿意馬,紛飛的心緒,將注意力集中到名單上來。
趙清雪性子雖說冷了一點兒,對於陳天要說沒一點兒感覺那也是勉強,要不然,也不會聽聞陳天在東三省陷入困境義無返顧的與金命一道趕了過來。
可偏偏陳天現在卻這般的大膽,放肆到未經她的允許就這樣侵犯自己,可轉念一想,如果陳天開口請求,難道自己就會答應她,想到這裏,粉麵多了一抹紅暈。
“你答應了?”陳天見她半天不開口,臉倒先紅起來,不免覺得奇怪的問道。
“啊?!”趙清雪直怪自己走神,對於陳天剛才說得話,一字未能聽進,不免帶著些許的歉意,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陳天沒料到,一向以冷靜,睿智而著稱的趙清雪也會走神的時候,不免覺得得好笑。
趙清雪瞧他那傻笑的樣子,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含羞帶嗔的問道:“笑什麽,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這一聲責怪,猶如一個新婚的小妻子對於自己丈夫的撒嬌,陳天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心猿意馬,又大刀闊斧的將趙清雪壓倒在身下親吻起來……
陳天身上淡淡的草藥雜夾著荷爾蒙形成特有的男性氣息,讓他顯得與同不同,微苦中帶著醉人的味道,複雜卻很執著,趙清雪被吸引從此沉淪。
她從起初的掙紮,到後來迎合,兩人緊緊的糾纏在一起身軀扭動。
陳天用力吸吮著趙清雪那丁香小舌,猶如蜜蜂吸食花蜜一般,那雙不規矩的手也放肆伸進了她的睡衣裏,對著早就垂涎欲滴的酥|胸,放肆的侵犯。
在外人看來,如女王般冷豔的趙清雪,這一刻目光散亂,神智迷離,對於陳天的侵犯不但不加以阻止,反而嚶嚀著予以配合。
而她一聲聲撩人的嚶嚀聲,猶如是對陳天的鼓勵,讓他渾身充滿了幹勁,使出渾身的解數。
其實陳天與趙清雪這般幹柴遇上烈火,小陳天早就被撩撥持槍挺立,宛如一名等侯的召喚的戰士,隨時準備浴血殺敵,攻城拔寨。
幹柴碰烈火,成燎原之勢,小陳天早準備發起衝鋒,玉門關也眼看不保之時,就聽門外萱萱的聲音不早不晚飄了過來。
“你們在做什麽?”萱萱的聲音急促且尖銳,像是她自己被陳天侵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