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你親我,我親你
其實,趙清雪也是三分酒醉,七分清醒,當趙家擺脫了危機那一刻,她就想一頭鑽進陳天的懷抱中,去感受他並不寬闊但很溫暖的胸膛。
現在,那怕眾人在場她也不願錯過這樣的機會,借著三分的酒勁,衝動投入他的懷抱之中,而兩人如神仙眷侶一般相依相偎,羨煞旁人。
酒會結束,陳天打車送趙清雪回別墅,彎彎的柳眉,朦朧的媚眸,那噴散著酒香的小嘴,更帶著無邊的誘惑,陳天擺了擺頭,盡量讓自己清醒,不然,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誘惑。
可她身上處子的幽香偏偏一個勁往陳天鼻孔裏穿,讓他心猿意馬,意誌力稍稍薄弱就有可能把持不住。
“我是一個高尚的人,徹底脫離低級趣味的人,是一個有道德的人……”陳天苦著臉背著毛主|席語錄,以抵禦終極的誘惑,而看似呆傻的做法,引得前麵開車的司機掩口偷笑。
誘惑無處不在,可陳天卻要守住自己的底線,如同一個修行的高僧,麵對著花花世界的誘惑,依然願意清燈苦燭相伴去研究浩瀚無邊的佛法。
幸好,出租車開得很快,半個小時後終於停在了別墅門前,這才陳天結束了頗為痛苦的修行,付了錢下了車,扶著近乎快倚著自己的趙清雪一步步向別墅挪去。
“陳天,謝謝你!”趙清雪臉色緋紅,帶著迷人的笑容對他致謝道。
陳天瞧著趙清雪,眼神不再像剛才那般迷離,便知她老早就酒醒了過來,沒好氣的說道:“你在考驗我嗎?”
趙清雪站直了身子,眸子直視著陳天,緋紅的俏臉,在月光映照下顯得格外的誘人,帶著迷人的微笑,把湊了過去,在陳天左邊臉頰上親了一口。
如果沒記錯的話,陳天意識到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親吻自己,以往都陳天主動,她屬於半推半就,這一次的主動著實讓陳天興奮了好一陣子。
“你在親我嗎?那我可不可以親你?”陳天嘴都咧成了瓢,傻笑著問道。
趙清雪沒好氣看著他,口是心非的回道:“當然不可以。”
陳天瞧她神情明明是充滿了期待,而說出的話來卻是不允許,便明白她在說謊,將她摟在懷裏,微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趙清雪閉上了眼睛,雙唇鮮紅欲滴無時無刻的在挑逗著陳天的那顆騷動的心,飛速升起的荷爾蒙的驅使讓陳天順勢吻了下去,輕輕挑開趙清雪貝齒,兩條舌頭很快就糾纏在了一起,難分難舍。
漸漸燃燒的情|欲讓兩人的體溫逐漸升高,陳天的雙手也變得極不規矩起來,再說,趙清雪雖說不願意承認,先前幾次親熱身上早就被陳天摸得個通透,這一次,就更顯得輕車熟路,遊刃有餘。
細膩滑嫩的皮膚,情|欲催生出迷離誘人的眼神,還有陳天百摸不厭高聳挺拔又不失柔軟的白兔,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陳天感到自己處於幸福的頂端,如騰雲駕霧一般。
趙清雪身上精致的藍色小西裝上的鈕扣早就不翼而飛,而裏麵打底的內衣,也被陳天的大手揉捏下,早皺得不成人形。
沒有了束縛一對白兔掙脫而出,讓陳天隻覺得眼前一片雪白,這一刻,他承認,自己可恥的硬了。
一個尤物的女人在懷,又是這樣的投懷送抱,陳天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不能抵擋的了,正當他想提出更進一步的要求時。
忽覺得一盆冷水從他頭淋了下來,而在冷水被淋下來那一刻,趙清雪卻被人拉了開來。
意亂情迷的陳天那會防備這一手,被淋得如同一落湯雞一般,十一月的京都晚上的氣溫極低,一盆刺骨的冷水澆了下來,將陳天熊熊燃燒的火焰給徹底的澆滅。
陳天用手抹了一把臉,抬眼一瞧,是萱萱正用一種殺人的目光瞧著自己,這讓陳天很憤怒,她有什麽資格生氣,自己被破壞了好事都還沒生氣。
難道做壞事還做出理來了?陳天用憤怒的目光回敬著萱萱,質問道:“你想幹什麽?”
“好你個陳天,趁著我們不在,你又開始欺負雪姐了?”萱萱針尖對麥芒的瞪著陳天說道。
此刻,兩人就像兩隻好鬥的公雞,怒目相視不讓分毫,在一旁趙清雪欣欣拉開之後,被冷風一吹也逐漸清醒了過來,見陳天被淋得個透濕,主動上前勸道:“你們也別吵了,讓陳天回去洗個熱水澡,再換件衣服,不然再這樣的下去會生病的。”
“他這個臭色狼,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心疼的。”萱萱一步不肯退讓,瞪著陳天說道。
不會有人心疼?可趙清雪分明就感到自己的心在疼,陳天要是為此生了病,她不知道自己會有多難受。
與萱萱對視了一會兒,陳天把頭一扭,冷哼一聲道:“懶得跟你廢話。”
說完也不再會她們,自顧著朝別墅裏走了去,陳天雖說是身體就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可是剛被情|欲催身的臊|熱,又被冷水這麽一消,一熱一冷,還真讓他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會生病。
一想到病,他腦海裏冒出了唐雅的身影,這個冰冷如鐵的丫頭,這段時間也沒有出現,更沒有來找他,這讓陳天感到有些奇怪。
“她明天再不來找我,我得主動去龍怒去瞧瞧龍君的病情。”
第二天,清晨
陳天從睡夢中醒來洗漱一番後便準備出門,有張老替自己打點,學校暫時不用去上課,閑得時候倒比較多,今天打算去龍怒一趟,這麽久沒去,陳天對於龍君的病情倒多了幾分牽掛。
醫者父母心,有時候,為醫者與為人父母,道理是相通的。
剛走到客廳,就被趙清雪叫住,隻聽她溫柔的問道:“陳天,不吃點早飯你就準備出去嗎?”
被人關心是好事,更何況是自己心愛的人關心,陳天笑著轉過身來,剛與趙清雪四目相觸之時,白皙光滑的粉臉瞬間緋紅起來,迅速的低下頭來心不在焉的吃著早餐。
反觀萱萱卻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一百二十個不耐煩的冷哼道:“大色狼,吃也是浪費糧食。”
多麽美好的早上,陳天實在不願意拿來抬杠,對趙清雪擺了擺手道:“清雪,我還有點兒事要辦,早飯的話就在外麵解決了。”
趙清雪輕輕的哦了一聲便沒再言語,像做什麽虧心事一般,連頭也不敢抬,萱萱卻怎麽瞧著陳天不順眼,眼眸裏燃燒的都是怒火。
欣欣抬著頭望著陳天離去的背影,忽然問道:“雪姐,你說親吻會不會很甜?”
“咳,咳……”萱萱差點沒被剛喝進嘴裏的牛奶給嗆死,趕緊用餐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巴,用手給了欣欣小腦袋瓜一記爆栗,怒斥道:“你腦袋裏倒底裝了些什麽?”
“雪姐,萱萱欺負我!”欣欣不停揉著被萱萱這一記爆栗敲得生疼的腦袋,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盈著眼淚,強忍沒讓落下來,抱怨道:“萱萱,你太過分了,打得我的頭好疼啊!”
“不疼你不長記性。”這一次萱萱卻沒有半點愧疚的樣子,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回敬道。
欣欣腦袋疼得厲害,又無比的委屈,哇得一聲哭了出來,止也止不住。
趙清雪這才從紛亂的心思中恢複,剛才萱萱與欣欣之間的吵鬧,她是一點兒都沒聽見,這會兒見欣欣哭得這般的傷心,奇怪的問道:“怎麽了?欣欣!”
欣欣伸胖乎乎的小手指著萱萱說道:“萱萱欺負我!”
趙清雪為了平息事端,故意把臉一板,質疑道:“萱萱,你為什麽要欺負欣欣?”
“我……”萱萱也覺得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自打昨天再一次見到雪姐和陳天親熱,心情就一直很煩惱,嘴巴張了張,再也沒了剛才蠻橫不講理,滿肚的委屈也發泄出來,不自覺也哭了出來。
最莫名其妙的要屬趙清雪,什麽話還沒說,就見兩個丫頭哭得如此悲傷,真是哭笑不得,無奈之下也隻好出言安撫。
正當趙清雪手忙腳亂的安撫兩人之時,禍首陳天已經早就打車來到了唐雅經常帶自己來的幹休所,自打龍君身上重病以來,一直以半隱半退的狀態示人,久而久之,龍怒也將大本營設在了這裏。
“對不起,請出示你的證件。”持槍站崗的衛兵,鐵麵無情伸手阻攔道。
陳天略感幾分尷尬,要換平日都是唐雅開著車,載著自己來到這裏,一到門口隻要亮一亮,她的工作證,衛兵不但不攔而且還一個勁打著敬禮。
這種感覺,既裝逼又爽快,今天就不行了,他是突發其想來這裏,更重要的是,唐雅的電話關鍵時候也打不通,沒通行證陳天也隻能在外麵轉悠。
無巧不成書,陳天剛想轉身離去等過段時間再來,就見司馬曉開著悍馬正幹休所裏麵出來,一瞧是陳天立刻停了下來,打起招呼道:“陳天,最近龍君一直念叨你,沒想到今天能夠在這裏遇到你。”
“司馬隊長,我今天不請自到,實在不好意思。”陳天撓了撓頭皮,打著哈哈道。
司馬曉卻擺手道:“一般是唐雅聯係你的,她現在被關了禁閉,別人都沒空,所以,這事兒就耽擱下來。”
“什麽?!唐雅被關禁閉了?”陳天詫異道:“為什麽?”
“聽說是得罪了一個上尉,來頭還比較大,再加唐雅當眾動槍,這讓人抓到的話柄,說我們龍怒成員持槍傷人,說著話就要來抓人,龍君無奈隻好為了讓那些小人閉嘴,隻好暫時將她關兩天算是小懲大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