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人模狗樣的韓某人
瞧著男爵再也不敢欣賞自己那曼妙的身材,魅姬緩緩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淡淡的說道:“真是無趣。”
從沙發的倚背上掛著一件絲製的睡衣,穿起後對視頻裏低著頭的男爵說道:“好了,你可以抬著頭跟我說話了。”
男爵無比聽話的抬起頭,眼前所見的一幕,差點沒他鼻血直噴,視頻裏魅姬是拿一件睡衣遮擋住了她保養很好的身材,可是薄薄的絲製睡衣又豈能擋得往她的高挺的胸部。
睡衣前對襟又是敞開,高聳的酥|胸就在睡衣的敞開的兩片對襟裏若隱若現,欲露還休的樣子,比直接暴露在男爵麵前更加誘惑難擋。
男爵隻覺得鼻前有些發熱,趕緊用手捂住鼻子生怕流出鮮紅鼻血讓他在魅姬麵前苦心經營正派的形象毀於一旦。
魅姬嘴角浮現妖孽式的笑容,對於男爵的反應,她覺得很滿意,於是,說道:“你這麽著急找我有什麽事要匯報?”
對於視頻裏的煙視媚行的性感尤物,男爵可不敢有絲毫非分之想,對於入骨的誘惑也隻好眼觀鼻,鼻觀心,清神明目的說道:“對於陳天的背景,我們的調查可能有所失誤。”
“陳天?失誤?”魅姬一投入工作中就再也沒有煙視媚行的模樣,她嘴裏喃喃自語的提到兩個關鍵詞,而這兩個關鍵詞卻讓她很在意,催促道:“那你告訴我,失誤在哪裏?”
“我們的失誤在於小瞧了陳天,對於他的背景一無所知。”男爵認真的說道。
說實話,魅姬一直在調查陳天,可卻沒把他放在眼裏,一個自稱是神醫門第十一代傳人的陳天,實際上就是一個從山下來的土鱉,能有多少能耐,再者據她的分析,以這小子的孤陋寡聞到池深浪急的京都,也蹦不出的名堂。
魅姬對於他的關心也僅限於《醫學寶典》,而這一部號稱現代版的《黃帝內經》,是陳天父母如同神農氏嚐遍百草,嘔心瀝血所作,可讓她失望的是,無論如何打探,這部醫書都沒有任何的下落。
當然,她想找這部醫書可不是為了去發揚光大,她花盡心力去找這部醫書,完全是為了將它銷毀,因為魅姬的目的就是要將西醫及其相當產品銷往全球,她絕不允許有任何可以威脅到西醫的學科存在,那怕是存在數千年的中醫。
可苦尋之後,依然是無果,她便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陳震的兒子陳天的身上,據說,他也在找這部醫學,也順便想從這部醫書裏尋找到他父母當初的失蹤之謎。
魅姬又豈會讓他如願,當然她並沒把這個看似普通,身體瘦弱的年輕人放在眼裏,所以,對於他也並沒有痛下殺手,隻是派一些外圍的成員對陳天進行阻撓。
可今天,男爵反饋來的信息竟是陳天是個危險人物,而他們之前對他的判斷全是錯的,這不免讓魅姬感到十分的意外。
“好了,我不想聽關於陳天的消息,我隻想知道你要怎麽做?”魅姬這一次固執的打斷著男爵的話,把話鋒一轉道。
男爵見魅姬露出不耐煩的臉色,便也不再多說半句廢話,說道:“夫人,我想對陳天的危險級別進行重新評估,還有……”
“快說。”魅姬俏臉生霜,沒了剛才半點誘人的模樣,完全就是一條吐信的毒蛇。
男爵神色一緊,頭上的汗冒了出來都顧不得去擦的回道:“還有我需要一個殺手,去把陳天除掉。”
“殺手?你覺得殺手就一定能將陳天除掉嗎?”魅姬對於男爵的行為表示不解,既然要重新對陳天的危險係數進行評估,又要派殺手將其殺死,前後矛盾的讓人覺得可笑。
“……”男爵無言,他不知道如何作答。
魅姬看他毫無章法的樣子,也沒興趣再去斥責,慷懶的伸了個懶腰,將完美的身材顯現無疑之後,說道:“這件事,你就別管了,至於殺手,由我來安排,明白嗎?”
“明白,明白!”男爵求之不得的關閉了視頻。
關掉視頻之後,魅姬坐沙發的茶幾上拿起一部極為小巧的手機,給被稱為神的女孩子塔莎打了個電話:“塔莎,幫我殺一個人。”
“……”
“陳天!”
“……”
“放心,隻要你將他殺掉,我會答應請最好的專家,用最好藥品,替你的奶奶醫治的。”
“……”
無數次的謊言將會成為真理,魅姬將電話掛掉之後,笑著自言自語道:“騙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可真是罪過啊!”
智腦一號的大網向陳天撒開,當事人陳天當然渾然不覺大眼瞪小眼看著唐雅,失聲叫道:“什麽?!你又要給我當保鏢?”
唐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怎麽?我不配?”
對於唐雅上次貼身不離的保護,陳天實在心有餘悸,就連上個廁所,唐雅也寸步不離的保護直接讓他崩潰到無語,自己就算是個處男,但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雄性,唐雅再是冷若冰霜,也是一個雌性。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這麽零距離的貼身相對,萬一那天,唐雅要是獸心大發,陳天猶豫自己是從了,還是不從呢?
不行,我處男的貞|操是留給趙清雪的,陳天無比堅貞的暗自點了點頭,他目光堅定的有如柳下惠再生,看著唐雅說道:“好了,我不需要你當保鏢,你還是幹你該幹的事情吧!”
“龍君的命令,誰敢違抗。”說廢話是唐雅最不擅長的事情,她也隻好將龍君給搬了出來,至於,龍君有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也隻她一個人最清楚。
龍君的麵子陳天不敢不給,聽她這麽說也不便再堅持,沉吟片刻後點點頭,無奈的應道:“好吧,那也隻能這樣了。”
唐雅見陳天答應下來,便也沒再說話。
“開車,我們回大得賓館。”陳天理所當然吩咐著一個龍怒精英當司機使喚,而唐雅似乎也懶得這事兒發脾氣,順從的扭動發動機的鑰匙往大得賓館駛去。
一路無話,倒不是陳天不想說,而是唐雅實在不是一個很好的聊天對象,再說,一天一夜沒吃飯的陳天就算用炎黃訣調理,肚裏空空的也讓他覺得很是饑餓難耐。
倚靠在鬆軟的真皮車座椅上,又困又乏的他很快就睡了過去,唐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又專心開著車不作任何評價。
唐雅的車技非常了得,再加,陸虎掛著得又是軍區特殊的牌照,馬路上的交警對於這樣車子一般很少去攔,生怕惹了什麽來路不明,背景又極大的家夥,萬一惹出點事,那可就夠他喝一壺的。
半個小時不到,唐雅便將車停在大得賓館的門口,麵口的迎賓倒也見蘭博基尼之類的好車,但對於軍用陸虎倒還頭一次見,頭一次見也就算了,這輛明顯帶著濃重的殺氣,實在讓人不敢靠近。
門口的迎賓大多給有錢人開車門,停放車子而掙得些小費,可這一次,他們寧可倒貼錢也不願靠近這輛殺氣衝天的陸虎。
唐雅見陳天睡得很沉,便打開他右手邊的車門,解開身上的保險帶,然後,抬腳一用力將陳天從陸虎上踹了下去,熟睡中的陳天猛得一驚,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從空中墜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喲!
陳天就在賓館門口的迎賓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無比淒慘的哀嚎了一聲。
唐雅理也不理將車門帶上之後,便車駛向了停車場,霸氣外露的氣場實在沒人敢當著她的麵說半句廢話。
毫無防備的陳天,摔得不輕,呲牙咧嘴的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好意思的自嘲道:“這媳婦我也管不了了。”
他這一套說辭當然不會有人相信,個子稍高的小夥子極其鄙夷的說道:“你丫的,腦袋沒摔壞吧?”
麵對著鄙夷,陳天苦笑的搖了搖頭,歎道:“這年頭騙子太多,傻子明顯不夠用了。”
正當陳天獨自搖頭的檔兒,唐雅早將車停又折了回來,一身戎裝的她明顯要比陳天更受門童的親睞,隻見兩個門童很狗腿上前殷勤給唐雅開著門,分文不計,連小費的也隻字未提。
門童也不是真的認得唐雅胸前那個龍怒的徽章,隻不過,他們覺得一個長相不俗,身材一流,氣質冰冷的女人會讓他們無處發泄的雄性荷爾蒙會蓬勃的散發,連帶著讓他們更加氣質獨特更有吸引著異性。
就在這兩個狗腿子一樣門童殷勤的護送,唐雅連謝不也謝的走進飯店的大廳,小受男陳天就如同一個被人玩弄拋棄的怨婦,一步三聲歎的跟在她的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大廳,可大廳裏卻沒有平時那麽冷靜,早就圍了一群不明真相的群眾,從陳天對華夏國人愛好的理解,一般有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觀事件發生,那麽,就一定會有人在吵架或者打架。
當然,要是當街有人殺人是不會被圍觀的,畢竟,誰的命不是命?不怕死的才敢圍觀。
事情也正如陳天對於人性分析,裏麵果然有人吵架,當然,不是兩個人,而是兩拔人在吵,陳天費力的撥開人群之後,才發現原來是專家組的人正分成兩撥,毫無形象的當著其他的人麵在急得麵紅耳赤。
嚴術臉憋得通紅,看得樣子是被氣得不輕,要說學中醫的,都會些養氣的功夫,氣大傷肝淺,一般來說,他們不會輕易的動怒,而一但動怒那便是真的有了讓他們氣極的事情發生。
“韓進,你憑什麽自封專家的組長,陳天還沒回來,生死未卜,你為什麽催促著大家趕路?”嚴術當著眾人的麵指責的說道。
陳天擠在人群中順勢看著韓進,隻見這老小子,今天跟平日一身白大褂的形象果然不同,西裝革履,花白的頭發梳得紋絲不亂,說起話來倒有幾分人模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