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高爾夫賭局
陳久那會兒不知道唐梟此行的目的,他皮笑肉不笑,拱拱手說道:“唐少,太會說笑了,我這些寶貝那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實在不敢拿出汙了你的眼睛。”
“陳兄,客氣了,說這樣的見外的話,是沒把我當兄弟啊!”唐梟話說得狂妄,就算遇到了陳久也沒有打讓他的打算。
陳久也懶得跟他廢話,對於他口語的不善,故作不察道:“不知道唐少講的寶貝指的是什麽?我好讓人去拿來給你。”
“是一本醫書。”唐梟笑得很假,虛情假意的回道:“我聽說這本醫書,可是集中醫於大成的一部醫書,所以,特地想來瞧個新鮮。”
“有這樣的醫書?”陳久假裝驚詫反問道:“我怎麽不知道呢?”
“裝!你繼續給我裝?”唐梟用手指不斷點著陳久,笑著說道,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安琦又瞄了一眼。
通過二人的對話,陳天看明白一件事情,唐梟似乎在對陳久隱瞞些事情,而他的隱瞞也恰巧與自己不謀而合,難道僅僅是巧合?
陳天可沒傻到去相信這一個說法,唯一能解釋的通就是,唐梟不僅知道安琦手上這本書,而且,也在盤算著如何將這本書騙到自己的手上。
唐家雖說在京都家大業大,可並不經營與醫藥相關的行業,跟中醫更不沾邊,而他身後的金發碧眼一直沒吭聲的女人,倒是一直在盯著安琦手上捧著的那本書。
眼眸閃動的異光,那樣的眼神有如一個欲求不滿的怨婦,在盯著一個高大帥氣的猛男。
魅姬的如何的風|騷與淫|蕩,陳天並不關心,他憑著直視相信,這個女人實在很不簡單,她甚至可以控製唐梟來替自己賣命。
要說姿色俘獲了唐梟,陳天倒也不信,畢竟,以唐家的勢力,要什麽樣的女人都會有,由此可見,魅姬是一個非常有手段的女人。
麵對平空冒出來的二位強敵,陳天意識到,要奪得《醫學寶典》肯定是困難重重。
陳天盤算著辦法,唐梟和魅姬二人也沒閑著,不斷用隻有他們能明白的眼神做著交流。
陳久,陳天,再加上唐梟和魅姬,看似不可能聚在一起的三方人馬,這會兒,因為一本陳震夫婦所著的醫學《醫學寶典》聚在了一起。
沉悶的空氣壓抑著在屋子裏每一個,可在場的人誰也沒多說一句,陳久先前已經完全相信陳天所說,安琦手裏那本書是一本普通的醫書,這會兒又開始了懷疑。
他不傻,一向自恃甚高的他也並不是隻有一味的目中無人的傲氣,他也會審時度勢,從陳天與唐梟二方人的身上隱隱察覺了一絲可疑的味道。
陳久可沒受製於人的習慣,搶先邀請道:“我的會所裏,有一片高爾夫球館,我們就以高爾夫球做賭,輸得一方,就要聽贏得一方吩咐去做一件事,如何?”
很多話,陳久明白,他就算去問,陳天和唐梟也未必會跟自己說實話,既然從他們的眼神中察覺出了不妙,那他就搶先出招,讓陳天和唐梟受製於自己,逼他們就範從而乖乖說出其中的秘密,就算他們不說,也得讓他們斷了對於自己手上醫書覬覦的想法。
就算這本醫書是一本普通的醫書,可看在唐梟也感興趣的份上,陳久也覺得有必要將這本書牢牢的握在自己手裏。
他這麽做當然也有自己的用意,唐家與陳家還有葉家並稱為京都三雄,可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卻並不是太好,一直給人是以若即若離的印象。
彼此互相看不順眼,可誰也不敢亂動,生怕被另一方坐收漁人之利,而現在唐梟主動上門,陳久並不覺得他來得很友善,可要讓唐梟他們閉嘴,用自己最擅長的高爾夫球,無疑是最好的方式。
更何況,陳久沒事就喜歡練練,勤奮再加一定的天賦,這些年,在京都的富人圈裏,還不聽說有人能跟他一較高下的。
唐梟聽陳久的提議,臉色微微色變,他當然知道陳久在這方麵的造詣,較量過幾次都以完敗而告終的他,如果有得選擇,他是斷然不會答應與陳久較量這些。
不過,唐梟也有強項,比如像馬術,遊泳,就算比跟馬子XXOO的持久度也行,可陳久偏偏不比這些,就比高爾夫球。
唐梟隱隱的意識到,今天要白來一趟了,反觀陳天倒是沒有太多的擔心,四平八穩,不緊不慢的跟他們的身後,平靜的就像這場比試與他無董一樣。
“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待會兒有你哭鼻子的時候。”唐梟越發瞧著陳天不順眼,低聲的罵道。
聲音雖說很低,可一字不落的落在陳天的耳朵裏,他扭過頭冷笑著對唐梟的問道:“你剛才是在說我嗎?”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如何?”唐梟素來記仇,陳天在他的心中早被判了死刑,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弄死他。
陳天也沒動怒,笑嘻嘻的威脅道:“如果你不向我道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怎麽樣?”唐梟怎麽也沒想到,陳天這貨竟敢威脅自己,他好歹也算京都大梟,敢這麽放肆在麵前說話的人,說實話,還真不多。
雙拳緊攥,差不多就要動人揍人,陳天卻是淡淡一笑說道:“唐少,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打架這麽粗俗的事情,還交給你小弟來做吧!”
這一句話,唐梟就像泄了氣的皮球,雙拳又鬆了開來,他明白這裏好歹是陳久的地盤,就算要動手,也不可能在陳久的地盤動手,要是讓陳久丟了麵子,陳家與葉家一聯手,他就會成為唐家的千古罪人。
忍就一個字,我隻說一次。
唐梟在心裏默念了數遍之後,終於克製了心中的戾氣,冷笑著麵對著陳天。
“唐少,既然你打算拳腳上見勝負,那我們就球場上見高低了吧!”陳天也懶得再看唐梟笑比哭還難看的臉色,轉過身追陳久而去,把唐梟遠遠的甩在身後。
一直沒開口的魅姬終於操著流利的中文說道:“這家夥真是個危險人物,而且比我預想的要難纏,說實話,我都有點替馬修斯擔心了。”
“你的手下到底是怎麽了?接二連三失手,難道,你就沒一點兒措施了嗎?”唐梟把餘怒全撒在魅姬的身上,難免說起話有些衝。
魅姬也沒跟他一般見識,笑著答非所問道:“殺人這件事,並不算難事,可要做得漂亮那可是需要花時間與精力的。”
“但願我能看到那一天。”唐梟冷冷甩了一句便也不再言語。
魅姬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信心十足的回道:“你會看到這一天的,而且,我相信很快。”
說話間,幾人也走到會所的一片開闊地,花了陳久不少心思的高爾夫球場。
陳天隻覺得視野一片開闊,順勢望了過去,隻見高爾夫球場有較開闊的草坪,一般宜利用丘陵緩坡地帶設置,占地約65~70平方百米,球道處地麵起伏高差10~20m,洞與洞口的位置精確到了毫裏之間。
正推著除草機修理草坪的中年的漢子見他們走過,關掉機器,一路小跑的迎麵趕了過來,帶著幾分謹小慎微的對陳久說道:“少爺,請問你有什麽吩咐?”
“老何,我要跟幾個朋友在這裏玩幾場,你趕快去準備一下,快點給你十五分鍾時間。”陳久把手揮了揮,示意從現在開始計時。
姓何的漢子也不敢耽擱,依命去辦事,陳久對其他人指著不遠處的涼篷說道:“今天太陽光曬,我們到那裏小坐一會兒,等老何把球具都準備,我們就開始。”
話說得客氣,但唐梟卻明白這貨又習慣性的裝逼,誰不知道,在京都,除了營利性的高爾夫球場,也隻有陳久才會買這麽一大塊地,作為高爾夫球場。
這也更突顯陳家的家勢興盛,唐梟很是不爽,可有錢人大多有這個毛病,自己何嚐沒有,腹誹幾句也就沒了多少的計較。
陳天對於陳久的裝逼倒沒太多的腹誹,他一臉平靜的看著一望無邊的高爾夫球場,誰也不知道此刻,他正在考慮著什麽。
陳家的家教果然很嚴,老何沒多久就開著一輛四驅電瓶車,上麵放著幾套高爾夫球具,外帶著幾套的沒穿過找球專用服裝給他們換上。
老何辦事素來不用陳久操心,隻消吩咐一句,自會把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陳久對他的辦事能力也是讚不絕口。
幾人找了地方換了一下衣服,比賽也正式的開始。
“我們這一次,以三局為限,每局五十洞,以擊杆最少的為勝,如何?”陳久說到了專業,信心滿滿的連話語都帶了舍我其誰的氣勢。
說完規矩,很紳士對魅姬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用流利的英語說道:“女士優先。”
看似嬌滴滴,被風一就倒的魅姬也不客氣的站到球前,打高爾夫球看似簡單,實則規矩很多,沒有專門的學過,有得甚至連球都打不中。
先將左手把杆子從食指靠掌的第一指節斜著橫貫上緊緊地靠著掌緣下端的厚肉墊,大拇指跟食指的“V”形紋要指著右眼,右手全用指頭去握杆,杆子直著壓過靠掌的指節上,一定要握在手掌之外。中指及無名指吃力最重,在練習右手握杆的時候,把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拿開,拇指和食指形成“V”形紋指著下巴。
兩手握杆的時候,要聯結在一起形成一體。右手的小指頭在左手指和中指之間的夾縫裏;左手的大拇指正好平穩地被藏在右掌拇指下的窩裏。
右腳方方正正地抵著假想中與彈道平行的一條線呈90°。左腳向外開1/4,以5號鐵為準,雙腳分開與肩同寬,比5號鐵長的就開得寬;比5號鐵短的,雙腳就向內攏一些。雙臂和關節盡量向身體靠緊,雙腳向內指。
魅姬專業的姿勢讓一向自詡為行家的陳久,讚歎不已,而當魅姬用極其瀟灑的擊球出杆時,他甚至忍不住鼓起掌來。
“好,這一球太漂亮了。”陳久笑著讚道。
魅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算是做了回應,謙虛道:“一般吧,這一杆並不算發揮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