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 又被關了!!
讓爾察出奇的是,麵前這個中年男人,有著東方人的麵孔,卻說得一口流利的菲利律語,仔細的打量了片刻之後,他終於忍不住道:“你為什麽要找上我?”
那人輕蔑的瞧了爾察一眼,見他神色漸漸的緩和過來,開始自我介紹道:“我叫柳生多名為,是一名島國的武士。”
“武士大人,你好!”爾察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毫無尊嚴可言給柳生多名為磕著頭,或張,隻要能活著,對於他來說,尊嚴並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柳生多名為眼神透著嘲諷,他不知該如何去評價一個像狗一樣活著的男人,如果換成他,他寧願去死。
“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談筆生意。”柳生多名為聲音低沉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一個磕頭的爾察聽到這話,呆了一呆,眼巴巴抬起頭問道:“我能跟你什麽生意?”
家裏除了為了結婚添置的家用電器,根本沒有任何可以拿出換錢的東西,也難怪爾察會奇怪,換誰都得奇怪,柳生多名為站在用冷峻的眼神俯視著他,緩緩道:“因為,我們共同的敵人,而對於你來說,與我合作,不僅能幹掉陳天,還能為自己掙得大一筆錢。”
爾察聽得如夢如幻,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實,讓他不也相信的是,能幹掉陳天還能掙得一大筆的錢財,這樣的好事無疑是天上掉下一塊大餡餅。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爾察揉了揉醉眼惺忪的眼睛,努力使自己清醒起來,他現在不但不害怕眼前這個高高在上威嚴的男人,反而有了親切感。
柳生多名為愈發瞧不起眼前這個叫爾察的男人,沒骨氣不說,做人連點原則也沒有,為利是圖的小人,換作以前一般都是一刀一個,斬成兩截。
今時不同往日,他大老遠從島國趕過來,受組織的所托就是為了要將陳天置於死地,隨著年紀的增長,比起殺人他更喜歡躲在幕後搞陰謀。
作為是一個非主流的武士天資聰穎,會說張多國家的語言,能力出眾,身為柳生家族最新一代家主而言,他的實力不容小覷。
“錢,美女,跑車,男人的終極目標,你都會得到。”柳生多名為循循善誘的著哄騙,給人感覺如同耶酥對他的信徒進行著洗禮的祝福。
他誘惑性極強的語言別說讓無路可走的爾察,就連普通人也會毫不意外的輕易受騙。
爾察眸子裏閃動著貪婪,腦海幻想著住著豪宅,躺在私家的遊泳池裏,盡情享受著陽光,懷裏裏還幾個身著性感比基尼的美女投懷送抱,大享齊人之福,他的眼角帶笑,連笑容裏都透著淫|蕩。
這種那怕過上一天,死了也甘心,他再也不去想著那位棄他而去女人,滿腦都是被柳生多名為哄騙的發家致富的美夢。
一個既能報仇,又能發財的美夢,在任何時候都是極能蠱惑人心的,他咬了咬牙,下狠心道:“聖父,你就告訴我該怎麽辦吧!我全聽你的。”
柳生多名為略微一詫,他沒想到這貨果然把自己當成了聖父,眼神也是愈發的鄙夷,毫不猶豫的從懷中掏出一個不大小瓶在爾察麵前晃了晃。
“這是?”爾察不解,很顯然他並沒有明白柳生多名為的意思。
柳生多名為見他遲遲未動,催促道:“怎麽?你怕了?”
“聖父,請您告訴我,這是什麽?還有要我怎麽做?”爾察遲疑不決,看了小瓶裏明晃晃的液體,感覺不太妙。
柳生多名為不滿冷哼一聲道:“難道,你剛才說的都假的嗎?”
“沒有,我是您忠誠的仆人,那怕是去死也不皺一下眉頭。”爾察卑微的俯下身來,對柳生多名為極為恭敬的說道。
“那你還猶豫什麽?把它喝下去!”
柳生多名為用他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著爾察,爾察渾身冷汗直冒,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見他這般遲疑不決,把眼一瞪喝道:“難道你就是這樣忠誠你偉大的聖父的嗎?”
“我……”爾察羞愧的低下了頭,神情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柳生多名為不再說話,直接將白色小瓶送到他的眼前,擺出一副吃不吃隨便你的樣子。
“我吃!”爾察把心一橫,鼓起勇氣從柳生多名為的手裏接過小瓶,撥下瓶塞就往嘴裏灌去,白色小瓶的裏液體無色無味,喝進嘴裏甚至有一股清涼感。
望著整瓶的液體被爾察喝進肚子裏,柳生多名為嘴角洋溢出了難以覺察的笑意。
……~……
過了一天,陳天難得清閑下來,陳家老太太的病情慢慢趨於穩定,腫脹不堪的腦袋也慢慢地消腫下去,也開始能吃一些流質,身體也開始有好轉。
陳永強很高興,甚至拿出一百萬來表示感謝卻被陳天謝絕了,藍天醫藥日進鬥金,財大氣粗的陳天並不缺錢,他甚至並不用這麽辛苦來回奔波。
陳天知道自己的忙碌並不是為了錢,而是在尋求一種道的存在,如同習武都有至高的境界,他也在尋找醫術的最高境界,到底是怎樣的終極的存在。
“陳天,陳天……”
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像是嚴謹的聲音,這段時間,這家夥一直是風風火火,他與馬如龍幾個正籌劃著如何讓政府提高中醫在菲國的待遇。
難得正經的他讓陳天刮目相看的同時,也讓嚴老爺子很是欣慰,這會兒,就算他的敲門聲很急促,陳天也沒顯得多焦急,不緊不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打開房門道:“嚴大哥,風風火火出了啥事了?”
“大事不好了,關老又被人告了!”嚴謹神色焦急的說道。
陳天大吃一驚,關洪到底惹上了哪一路煞星,怎麽還沒個消停的時候,趕緊問道:“到底出了什麽事,你慢慢說,不要著急!”
嚴謹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情緒平複的說道:“今天報紙和電台動作一致的開始對那個叫爾察的家夥陷入昏迷住院的事情進行長時間的報道……”
“那跟關老前輩有什麽關係?”陳天越聽越糊塗,忍不住插話道。
“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地講給你聽!”嚴謹的呼吸也漸漸的平穩下來,見陳天沒反應,繼續說:“經醫院的醫生檢查了爾察嘔吐出來的殘留物,經化驗分析得出,是因為藥物中毒引起的……”
陳天不可思議瞪大眼睛,這分明就是栽髒陷害,手段大膽之極,難道,這些人都是瞎了嗎?連這麽明顯的栽髒都瞧不出來?
“爾察在昏迷的前一刻,一直堅稱是吃了關洪給他開得中藥才會得病,當著媒體的麵,呼籲有關當局把關洪給抓起來……”
“也正是有了爾察的指證,馬尼拉警察局一大早就把關洪從他外孫女家給抓了起來,我爸和顧老正趕過去,特讓我通知你一聲,讓你也盡快趕過去,大家聚在一起想想辦法救他!”
陳天將拳頭重重砸在門框,惱怒的恨聲道:“這個爾察分明就是一個被擺布的小醜,他後麵倒底躲著是誰?為什麽非要致關老前輩於死地!”
嚴謹一本正經的勸說道:“這裏的環境實在太險惡,實在不行,我們回國打個電話,讓陳秋鴻想想辦法,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這裏比較好。”
“怎麽?你怕了?”陳天冷冷的注視著嚴謹問道。
嚴謹臉憋得通紅,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回道:“我怕?我怕什麽?隻不過,我不想被人白白陰了一把,我們在這裏終歸人生地不熟,被人白白的擺一道,實在不劃算。”
陳天帶著幾分歉意對嚴謹笑了笑道:“嚴大哥,實在很,我剛才心情不太好,說起話沒了分寸,希望你千萬別跟我計較!”
“你老兄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們是兄弟,兄弟之間不用那麽客套的。”嚴謹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陳永強那個老狐狸遲遲不表態,我們現在又是腹背受敵,處境很艱難,我覺得還是找個機會回國。”
陳天也明白他這樣並不是為了自己,他的父親和顧老都在這裏,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真的對不起他們,他也很理解,猶豫一會兒說道:“嚴大哥,現在我們還是暫時別討論回國的問題,關老無辜被關,我們說什麽也要把他救出來才行。”
嚴謹想了想也覺得陳天的話在意,催促道:“那別在這裏傻站著了,還不趕緊的走著!”
大約十五分鍾的左右,嚴謹開著車載著陳天來到了警察局,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博拉克正帶著幾個人正從警局的大樓裏走出來。
他們正打個照麵,博拉克一見陳天,就開口道:“好呀,我剛想去找你,你就自投羅網了,太好了,也省得我的麻煩,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
博拉克身後幾名虎背熊腰的警察,衝著陳天就使擒拿的招式,陳天猝不及防,本能的退了兩步,還是被他們按倒在地。
一旁的嚴謹見狀,著急的上前質問道:“什麽?!你們講不講理,怎麽隨便抓人?我們可是好人!”
由於語言的關係,剛才博拉克說的那些話,陳天和嚴謹並沒有能聽懂,而此番嚴謹的質問,博拉克他們也沒能弄清楚。
兩撥人雞同鴨講的半天也沒有說得明白,這時,徐曼雲正焦急的快步走過來,見到被按倒在地的陳天和正在爭執的嚴謹,不免奇怪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正愁語言不通的嚴謹見徐曼雲,如同落水者抓到救命稻草,緊緊抓著徐曼雲細白的手臂,說道:“徐小姐,麻煩你跟他們說,他們怎麽能夠無緣無故的抓人,當真沒有王法了?”
徐曼雲也正因外公被抓,憋了一肚子氣,輕挑秀氣的眉毛,伸出手指質問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麽?胡亂的抓人,難道,不怕我們告你們嗎?”
“請便!”博拉克回了一句,便從腋下夾著的夾包中拿出一張逮捕證,放在徐曼雲的麵前道:“有人把陳天告了,我們也是想請回來配合調查,他如果不反抗的話,我們也不會動粗。”
陳天很憤怒,他被幾個警察壓在身下動也不能動,一聽博拉克,憤怒的說道:“你們也不問緣由就抓人,還說什麽奉命行事,你們奉了誰的命?到底想幹什麽?”
警察局門進進出出很多人,人多眼雜,博拉克雖說是奉命行事,但也不得不考慮影響,說道:“好了,這裏不是我們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警察局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