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春意盎然
兩人傷痕累累回到了所住的飯店,讓等侯消息的趙清雪嚇了一跳,好端端的出去,沒想到卻是受了重傷回來,很是著急的迎了上去問道:“你們這是去哪了?”
“我們去找阪田純生,結果被人收拾了。”陳天兀自的苦笑,鮮少受皮肉之苦的他,到島國沒二天就吃了虧。
趙清雪是個聰明的女人,並沒有過多的埋怨,到房間的衛生間裏打來一盆熱水,指著鬆軟的大床命令陳天道:“坐下。”
陳天見她臉色不太好,像是個犯錯的小孩子,坐了下來,趙清雪邊溫柔替他解開紗布,一邊細心替他用熱水擦拭著傷口。
嚴謹自知多餘,羨慕不已的他也隻好借了故酸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生怕打擾二人的甜蜜。
解開沾血的紗布,丟在地上,趙清雪揪了一把熱水的毛巾,上麵染著血跡很快染紅了水盆裏的水,陳天從她一絲不苟的專注的樣子,心不由得一暖,露出了笑容。
“笑什麽笑,被人打成這樣也不知道還手。”趙清雪細心的替他擦拭著傷口,如一個賢惠的妻子還不忘數落著陳天道。
陳天隻顧著嘿嘿的傻笑,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
趙清雪把傷口都用熱水輕輕的擦拭過了一遍,用新的繃帶重新包所過一遍,正準備倒去滿是血汙的水,順便把染血的繃布帶給丟掉,沒想到,陳天出奇不意的把她摟在懷裏。
趙清雪沒有防備,芳心一陣慌亂,象征性的掙紮了一會兒,很快就安靜的躺在陳天的懷裏動也不動,靜靜地躺在陳天散發著男子氣息的懷裏。
微閉著雙眼,享受這一刻難得的寧靜,過了一會兒,趙清雪睜開眼發現,陳天正看著她,嘴角流露出調皮的笑容。
“你真是冤家!”趙清雪伸手捏了一下陳天的鼻子,軟若無骨的躺在陳天的懷裏撒嬌道。
從認識趙清雪開始,細心的陳天就發現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地體香,憑著經驗,他也知道,隨著身體血液的加速流動,與身俱來的體香會愈發的熾烈。
懷裏的趙清雪身子開始漸漸的發熱,完美無暇的臉也變得緋紅起來,眼神迷離,像一隻小貓一般靜靜地躺在陳天的懷裏動也不動一下。
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香氣,香氣猶如一雙溫柔的小手,撩撥的陳天心癢癢的,渾身麻酥酥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清雪……”陳天近乎囈語的喚道。
趙清雪故意白了陳天一眼,換平時陳天都是規規矩矩的稱呼她一聲清雪,沒想到此刻,白吃豆腐不說,還在稱呼上占盡便宜。
正大施鹹豬手的陳天,那有空理會趙清雪那記白眼,反而,那記白眼在他看來,好似風情的挑逗,讓他血脈賁張的他,一時情難自禁,低頭重重的吻下去。
趙清雪萬萬沒想到,陳天會有此一舉,美麗的雙眸睜得大大的,隨即又閉上了,享受著陳天霸道溫柔的一吻。
舌尖靈活的輕輕叩著趙清雪的貝齒,待她微微張開時,丁香小舌很快被陳天放肆侵入的舌頭包裹起來,口中的津液猶如瓊漿玉液一般。
陳天的臉慢慢地變得通紅,雲似火燒,身體發軟,好似喝醉一般。
很快兩人之間動作越來越大,陳天也是對趙清雪上下其手,趙清雪也漸漸在迷醉中淪沉,她從沒想到過與一個歲數比自己小的男孩子談戀愛。
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在陳天的咄咄逼人攻勢下,逐漸的失去了自我。
“臭家夥不是受傷了嘛?怎麽跟一頭豹子一樣?”趙清雪沉浸在愛的海洋裏徹底迷失了自我,衣衫漸漸的褪去,白花花的玉體橫陳在陳天的眼前。
一個冰山女王,當她徹底被融化的時候,淹沒了一片的澤國,無與倫比的身材,還有她那秀美絕倫的五官都在刺激著陳天每一根神經。
“真的太美了。”陳天由衷的發出了感歎,眼睛都快被眼前一幕美倫美奐的情景看得有些發直,他真的沒想到,尤物脫去衣衫後會變得這般的性感與動人。
趙清雪也一掃平時那冷冰冰拒人與千裏之外的模樣,伸手勾了勾,麵若桃花伸手勾了勾道:“陳天,來啊!還傻傻地愣在那裏幹嘛?”
此時不行動又更待何時,陳天三下五除二褪去衣服,就像一頭下山的猛虎衝了過去。
夜晚,晚風襲襲。
靜靜的夜晚,隻聽昆蟲鳴叫,鳥兒早早的回窩休息,東京國際化的大都市,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熱鬧依舊,繁華依舊。
相比之下房間的卻是春意盎然,鶯啼聲聲。
陳天早就不是初到京城的處男,在葉媚兒的調教下,男女之事不再羞澀與拘謹,相比之下,趙清雪倒顯得生疏,反而在他的引導下,享受著人間的極樂。
經過長期的研習炎黃訣,陳天早已是身體變得格外的強健,連帶某方麵的功能也是無比的強大。
在陳天強大的攻勢下,初嚐雨露的趙清雪,猶如暴雨中的花朵,那裏能經受得了這般的摧殘,很快就敗下陣來,連聲央求陳天住手。
殺得興起的陳天,餘興未了,又那裏會聽得她的哀求,再說,初嚐雨露的趙清雪也隻是忘我中呻吟,又豈會真的讓陳天住手。
狂風暴雨終有雲歇雨住之時,兩人很快心滿意足的相擁而眠。
天漸漸的亮了,趙清雪醒來,望著熟睡中的陳天,臉微微一紅,怕打擾了他的睡覺,輕輕撥開了他的手臂,準備起床溜出房間。
腳剛一碰地,身子就軟了一下,差點就栽倒在地,走起路一瘸一拐的,回頭瞪了一眼夢到,暗恨他昨晚不知憐香惜玉,害得她早上起來身體各種不適。
趁著四下無人,溜出房間的趙清雪很快躲回了自己的房間。
又過了一小時左右,陳天在睡夢下意識的摸了摸身旁的趙清雪,發現身旁的半邊已經空了,隻留下還散發著餘溫的被窩,還趙清雪那與身俱來的香氣。
“人走了!”陳天睜開眼睛,有點悵然若失,他的目光觸到了潔白的床單上有著幾朵鮮紅的血跡所繪成的花朵時,陳天才敢相信昨晚那一夜的溫存並不是個夢。
在房間裏抽屜裏找了剪刀,把帶著血跡的布剪了下來,好似收藏藝術品一般收藏了起來。
“沒想到……”陳天看著床單上那記殷紅的血跡,暗自發笑的喃喃自語道。
趙清雪一個平日不苟言笑的冰山女王,當她完全被融化時,竟然如山洪般爆發出來,差點讓陳天在她的溫柔鄉裏無法自拔。
篤篤篤……
門外的屠虎響了幾聲,還沒待陳天回應,就喊開了:“師父,師父……”
被擾了心神了陳天倒也不以為意,把那塊帶著趙清雪最珍貴的回憶的床單收好後,收斂心神從房間走了出去,剛一打開門,就見屠虎一臉著急的樣子。
“什麽事啊?”陳天看他這般焦急,意識到要出事。
果不出他所料,屠虎一見到他,就著急的迎上去道:“師父不好了,島國警察說要抓你,王院長正在與他們交涉,還讓我通知你趕快躲起來。”
“抓我?!”陳天真是一頭霧水,他真的有點不理解,到底犯了什麽錯,警察竟會找上門來,瞧著屠虎著急上火的樣子,試圖平複他焦急的心情道:“屠虎,不要著急,有話慢慢說。”
屠虎深吸一口氣,平複了激動的心情:“師父,剛才有警察過來,說我們醫療救援隊,涉及攜帶違禁品,要把領隊帶去問話。”
“他們有證據嗎?怎麽能亂抓人?”陳天很不高興被人胡亂的冤枉,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我們去看看。”
屠虎嚇了一跳,他偷偷的跑過來就通知陳天躲一躲,可沒想到的是,陳天非但不躲,還主動湊上去,他趕緊把頭搖成拔浪鼓一樣,連聲道:“師父,你千萬別幹傻事啊!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
“我也不是好欺負的。”陳天昨天受了一些傷,在趙清雪溫柔的照顧下,再加陳天驚人的恢複力也大致好的七七八八了。
他當然也不會平白的被人冤枉,大步流星的朝著樓下走去,屠虎生怕他吃虧,也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
王院長會些日語,跟警察也交涉了一番,為首的警察非得說是接到舉報說來自華夏國的救援隊私自藏有違禁品,說是要把人帶走回警局問話。
一開始,警察要把陳天帶走,王院長看到昨天陳天和嚴謹受了傷相攜相伴的回來,不忍讓陳天再去受苦,於是一個人獨自承擔。
“你們要抓就抓我吧,我是醫療救援隊的副領隊。”王院長正義凜然的當著島國警察的麵,毫不客氣的指責道:“你們沒有證據就胡亂抓人,小心我到大使館去告你們。”
“隨便!”為首的警察看上去像個領導的模樣,根本就無視王院長的警告,輕描淡寫的說道。
王院長不明白這家夥到底憑什麽會有恃無恐,但是,越是這樣的人,越得小心,俗話說的好,寧負君子,莫負小人。
這也讓王院長揣測著這些警察背後到底是何人在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