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真的錯了
婁蘭的唇被堵上了,味道是她熟悉的,讓她有一瞬間的思維回爐。律政就在這時以為自己給的時間夠多了,精壯地腰再挺,把自己完全沒入了她的身體中。
這樣,婁蘭的靈魂帶著痛和沒來得及抓住的什麼一起飛出了她的**。律政體會到了什麼才是極致地美和好,什麼才是天衣無縫,欲罷不能。
之後的夜,在婁蘭的暈死和半清醒間交錯著。
之後的他,有兩次是被婁蘭騎在身下的,她在自己身上作怪時,長發隨著她的節奏起舞,讓她看來就像個下凡的天使。
之後的她,由開始的痛,到後來的麻,再到無感和不想跟他分開。不停地糾纏著,撕咬著,發泄著,也渴望著。
他吻她,親她,愛撫她,沒有錯過她身上的任何一塊肌膚,甚至包括腳指。
她抓他,咬他,啃著他,反正就是纏著他,不讓他離開。
他們,他們在別墅的每個讓他們喜愛的地方纏綿著,索取和佔有著。
正午剛過,婁蘭悠悠轉醒。
就在她的睫毛顫抖的第一下,律政閉上了眼睛,讓自己看起來跟在熟睡一般。事實上,他一夜無眠。
身體的巨大不適讓婁蘭馬上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如果說之前她可能會慢半拍,經過昨天自己站在鏡子前的對比和相像,此時此刻,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了。腦子裡快速地搜索著關於這一切地片斷,不是沒有,只是太少,連不成過往。
慢慢地轉頭,身邊的熱源告訴自己,昨天的不是夢,今天的是自己必須要面對的現實。再慢慢地坐了起來,「律政,你不是人。」盯著男人的臉,沒有動手,其實是保持著距離的。
律政慢慢地睜開眼睛,知道有些孫子,但並不後悔。看著婁蘭時,把她臉上歡好之後的美印在了心底。伸出大手想要去拉她,卻被甩開了。知道她介意,甚至是特別在意。也沒有想好要怎麼跟她說,這也是在她暈過去后,自己一夜沒有睡的原因之一。
女人的眼淚是最不值錢的。婁蘭也不例外,看著淡定的律政,在看看自己,傷從心到頭髮絲都是。能做的好像只有哭了,不是大聲地,也不是無聲地,是那種帶著無限痛地。
律政坐了起來,半靠在床邊,今天他有足夠地耐心等著婁蘭。甚至點了支煙,做好了奉陪到底的準備。
其實在律政心裡以為婁蘭哭哭就完事兒了,卻不想,她哭的暈天黑地之後。再抬眼,冷著臉,就跟看階級敵人一樣的看著他,特別冷靜地說:「給錢吧。」
律政看著婁蘭覺得是自己聽錯了,不想,婁蘭異常冷靜地說:「從此,我們錢貨兩訖。」
果然是個財迷,這種事她居然想也沒有想就有用錢來了結了,剛好自己也省了麻煩。「數?」想過幾種可能,唯獨沒有這一種。
婁蘭的臉埋在兩腿間,因為哭泣而顫抖的雙肩還在一聳一聳的,心情沒有平復。聽到律政問多少,心跟著抖的更厲害。「十個億。」自己說出的數,他給得起,只看他是不是想給。
婁蘭話落,安靜,室內死寂般安靜。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糾纏在一起。
律政無法懂此時的婁蘭,這不在他的以為里,想過她會哭,會鬧,甚至會發瘋,卻沒有想過會是這樣。其實一直覺得她是重情的,所以,一直以來沒有輕易地要了她,昨天可以說是意外,也可以說是自己借著她的特殊情況來混的了,可沒想過用錢來結束。
真的是暈了頭了,這個結果跟自己相像的太不一樣。如果用錢去買,自己可不一定會買她。如果用錢去結束,自己也沒想過跟她結束。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想用其他的辦法。
婁蘭保持著同一個姿勢沒有動。律政就坐在她的身邊,他伸手就可以擁她入懷,但是卻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沙沙地筆劃紙的聲音,然後,一張紙輕輕地落在了婁蘭的腳邊。
再之後就是男人換衣服的聲音,然後就是關門聲。
婁蘭抬頭,淚如雨下。
十個億,自己賣掉了自己的第一次,女人的初夜沒有了。而自己一直堅持的把完美的自己給最愛的人成了不可能。一夜,明明就發生了一件事,可感覺像是電影一樣的發生了太多。從此後,自己的人生將會有別一個不同。而這個不同,跟他無關。
律政放下支票開車離開,甚至從始至終都沒有再說什麼。自己的無聲,自己都不懂。
開著車的律政心思有些飄,以為她是純真的那個女孩,卻不想她張嘴就是十個億。賣的是女人最寶貴的,自己到是無所謂,可顯然在她看來不是這樣的。而她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結束跟自己的關係,這一次,自己還覺得明明沒有開始。
她的緊緻帶給自己的美好依然在,可卻失了那份美妙。被女人無視的鬱悶在心頭越生越密,車子一個飄移改了路線。
婁蘭哭著哭著,伸手拿起了腳邊的支票。
腳上還有痕迹,是他留下的,支票是他留下的,還有他的溫度。
慢慢地,慢慢地移下了床,把手裡的支票放到了床頭柜子里的最底層。抽屜里有一個筆記本還有一支筆,好像是律政想要寫什麼,最後沒有寫留下的。輕輕地放在了本子上的面,本子旁邊還有一個盒子,很漂亮,卻無心去看。關上抽屜,進了浴室。
水,溫柔地打在肌膚上,有些絲絲地疼,因為男人留下的痕迹深深淺淺。站在水下,腿特別地軟,不得不慢慢地蹲了下來,再然後坐在了地上,無力地哭著,嘶吼著。沒有人聽得到,這別墅的隔音,就是在裡面拉響了一個炸彈,只要不炸破屋頂,都不會有人聽得到。
換句話說,就是有人聽到也不會過問,這就是世間的人情冷暖。特別是住在這種寶貴之地的人,情字更是淡的很。所以,婁蘭可以盡情地哭,放縱地哭,沒有人會過問,更不會有人理會。
婁蘭現在能做的,除了哭再無其他的,也沒有力氣去做什麼。
時間和水一樣流逝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最深地認知就是自己錯了,錯的特別地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