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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不參與

  先到家的婁蘭聽到開門聲沒有看,更沒有動,還是倒在沙發上。因為知道來的是誰,被他氣死了快要,還好自己足夠的堅強。「我以為你被我給噁心暈倒在樓下了呢。」這麼半天才上來,還以為他不回來了呢。 

  律政沒有吱聲,換了鞋,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婁蘭看著他的背影,之後嘀咕:「又成啞巴了,剛才不是很厲害嗎。」 

  進了自己房間的律政馬上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在有活動空間的時候自己盡量不去逗外面的女人。因為,她的不可控因素太多,隨時能動手,最重要的是她還有些本事,有時讓自己不得不頭疼。不是怕了她,更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每一次都搞的精疲力盡地,受傷的是她,可收拾殘局的是自己。 

  沖了澡出來的律政手裡拿著厚厚地一沓資料,見婁蘭還倒在沙發上。「給你看看這些。」 

  婁蘭坐起來,拿過律政扔過來的資料看了一眼,「這是什麼?」以為是工作上的事呢,如果是,自己也不幹,卻不想全是亂七八糟的。 

  「你不認字啊?」這還用問,真是笨,要多笨有多笨。 

  婁蘭再翻,全是婚禮方面的,還有裝修,有旅遊,也有服飾什麼的。「這些要我自己來嗎?」不是吧,太可怕了,自己可不行,也不想,特別地不想。 

  「不是要你自己來,當然,你要是想,也不是不可以。」 

  啪,扔掉手裡的資料,「我沒意見。」不參與,到時候就會少許多的傷感吧,自己是這樣認為的,也這樣去做好了。昨天夜裡還夢到自己穿著婚紗被人追殺呢,那叫一個慘。 

  婁蘭的乾脆,一個沒意見,讓律政不得不抬頭看向了她,這是一個新娘子該有的態度嗎?「婚禮和以後我們要住的房子,你想要穿什麼樣兒的婚紗,這些你也都沒有意見?」不是吧,這是什麼女人啊。一般女人不是都特別在意這兩件事嗎,她到是省事,還如此淡定的跟自己說沒意見。就算這場婚姻不是她想要的,可是自己也想給她最好的。此時,她不想參與,那自己也不勉強,可,心怎麼感覺這麼地彆扭。 

  律政當然不懂婁蘭的心思,她的打算是參與的少,記得的就會少,以後想起來的自然就少,那樣,傷感當然也會少,不然,到時候一個人帶著滿心的悲傷離開該多可憐啊。就在律政看著婁蘭似乎在猜測她的想法時,婁蘭馬上回答了他的疑問。「沒有。」沒有,沒有,就是沒有。既然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就全都不是好了,走時也乾脆。 

  「你確定嗎?」 

  想給她一個機會,她必定年紀小,想事情還有說話,有時候欠考慮,怕有一天她會後悔。不得不承認自己欠她的,不是錢可以彌補的。 

  「確定。」很確定,相當地確定。 

  律政起身,看著婁蘭。婁蘭不得不昂著頭才能看到他的臉,「真的確定。」以為他不相信呢,於是,再一次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知道了。」走人,不想再說了。這場婚姻是她不想的,卻沒有料到她居然如此地乾脆不想,甚至都不參與意見。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對?不是指事情,而是指自己選的人。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最初成為爺爺和婆婆的目標不是她的錯。但是,以後的事自己也有故意和刻意,甚至有些放縱事態的發展。有一天,她懂了,長大了,一定會怪自己的。是自己親手左右了她的人生,也參與了她意想不到的許多事。 

  那一天,她是不是還可以像今天這樣跟自己相處,打打鬧鬧地真實。那一天,自己是不是還可以像今天這樣面對著她做到心如止水。那一天,如果來了,今天的一切,包括之前的所有,在她那裡全成了傷。 

  婁蘭看著律政再一次從自己眼前走掉,這一回心裡沒有了之前的那份坦然和淡定。因為剛剛發生的事,真的讓自己心動了,婚紗的圖片很漂亮,房子的樣板間看上去也喜歡。還有旅行的地方,看著就漂亮,自己就想一個人去那些美的地方,安靜地呆著,什麼也不做都好。 

  回到房間的律政直接給齊東打了電話,本來還想問問她的意見和想法的,卻不想根本不用。「齊東,房子就按原來的來吧。」 

  「是。」齊東也在意外,明明說是問問婁蘭的,結果卻一點兒沒變,難道她也喜歡現在的風格,一點兒意見都沒有。不知道,也沒敢問。 

  掛了電話,來到窗前,又打通了管家的電話,「孫少爺。」管家快速地接起了電話。 

  「跟爺爺說,就按他的意思辦吧,我沒意見。」到是省心了,還想著如果婁蘭有什麼特別地要求呢,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是。」跟齊東一個樣,也是給了一個字。 

  再一次掛了電話的律政還是站在窗前沒有動。卻不知,一牆之隔的婁蘭此時也站在窗前,甚至他們看的方向都是一致的,只是腦子裡想的不同。一個在為自己的未來悲傷,一個呢,在為將要發生的事做著可能的打算。 

  窗前的婁蘭,看著遠方,臉上全是憂傷。完全不是在律政面前時的樣子,甚至眼圈是紅紅的,沒有了白天里的堅強和倔強。目光所視的遠方那裡是家的方向,有爸爸,有媽媽,可他們都幫不了自己。路,是自己選的,也要自己走,哪怕會死無全屍,誰讓自己選了呢。 

  可自己為什麼要這麼選 ,不知道,甚至都沒有一個自己說服自己的理由。唯一能解釋的,就是自己的處女情節。那一夜的醉酒,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如果說嫁,嫁他算得上是從一了,但可未必而終。 

  這一夜,他們都很晚才睡,卻沒有一絲的交集。都各懷心事,卻沒有一處是一致的。如果非說有,那就是都為他們的婚事有著隱隱地擔憂。擔憂的不同,卻都因為一件事。 

  新的一天,婁蘭沒有起,因為不用上班,甚至都沒有去晨跑,更不用說給律政做早飯了。律政呢,還是一樣的早早地起床,鍛煉,出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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