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龍蠱與黑水寨的狡猾,三千字】
「你個吃貨!」瀟然撓了撓頭,這也太尷尬了。
「聖子不必介懷,來,喝一杯。」墨紫薰把瀟然面前的酒杯,斟滿了酒,拿起了酒杯,對著瀟然。
「恩。」瀟然不話不說,一口乾掉。
「聖子酒量還真大呢。」墨紫薰一臉笑意看著瀟然。
「哪裡哪裡。」瀟然還沒回過神來,就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嚇了瀟然一跳,差點就從凳子上摔了下去,瀟然不敢怠慢,連忙運起了體內的真元,意圖驅散酒精。
不過接下來,瀟然就後悔了。
真元碰到酒精,根本就沒辦法驅散,反倒是越來越暈了。
「聖子,這種酒是不能用真元驅散的,越用真元,就越醉。」墨紫薰看到瀟然暈乎乎,連忙解釋道。
瀟然整個人都搖搖晃晃了起來。
「你不早說。」 瀟然雙目一黑,便是倒在了地上,嘴裡冒著白沫。
也不知過了多久。
瀟然模模糊糊的感覺有人抱著自己,身體還很柔軟,瀟然感覺小瀟然有些脹痛,痒痒的,最後瀟然將那個人的身上衣服扒光,運動了起來。
次日。
瀟然模模糊糊的拍了拍腦袋,發現自己睡在了床上,床很是古老, 而且自己懷中,還有一軟玉之體,那絲滑的肌膚,不斷的刺激著瀟然的神經。
瀟然見自己抱住的人沒有醒來,輕輕的掀開了被子。
發現此人是夜琪后,瀟然也是鬆了一口氣,想了想昨晚,自己至少奮鬥了三個多小時吧,夜琪真是神了,能承受的住。
瀟然並沒有起身,反倒是躺在了床上,想起了事情。
胡思亂想的,瀟然也就想到了美國,記起了四大殺手之王,紅蛇,獅子,獵豹,還有那個自己最思念,但是卻最痛恨的女人。
「她還好嗎?聽紅蛇郵件里說,她還過的不錯。」瀟然輕聲說道,有些自嘲的味道。
「嗚,哥哥,天還沒亮呢,再睡一會嘛。」夜琪用小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又是靠在了瀟然的胸膛之上。
「不早了,今天我們得去救你姐姐,要不是昨晚喝醉了,我昨晚就去救她了,多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瀟然解釋道。
「是啊!還有姐姐呢,我昨晚和大祭司說了,大祭司說今天和黑水寨去交涉了。」夜琪緩聲說道。
「寶貝,趕緊起床吧。」瀟然拍了拍夜琪的翹臀。
「恩呢。」夜琪連忙穿著了短褲。
瀟然也沒注意,穿好了衣服。
夜琪穿上了一條熱褲,上身一藍色的牛仔褲,將長發梳好后,紮成了幹練的馬尾,伸手便是拿著床上那過膝的黑白絲襪。
「哥哥幫我穿好不好?」夜琪露出了一絲嬉笑之意,倒是很可愛。
「好啊。」瀟然接過了絲襪,將修長的粉足捂住,將絲襪緩緩的套了上去,黑白相間的絲襪,剛好過膝。
「哥哥真好呢,我們苗疆的男人都不會這麼做的呢,在苗疆幫女人穿鞋襪的男人,都是無用之人。」夜琪柔聲道。
「你是說我沒用?」瀟然小拇指劃過了那白嫩的長腿。
惹的夜琪是「咯咯」直笑。
「沒有啦,我就是說哥哥對我很好呢,那些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夜琪說道。
「呵呵,夜琪,你怎麼不穿苗族的服飾啊?」瀟然隨意的問道。
「我想和哥哥穿的一樣啊。」夜琪說道。
「額,要不然我也穿穿苗族的服飾?這個我還真就沒穿過。」瀟然撓了撓頭,既然到了人家的地方,那麼自己身上的大花褲衩也要丟了,不然這樣太邋遢了。
「好啊,哥哥剛才大祭司剛剛送了一件聖子服過來呢。」夜琪說著,便是從床上拿出了一套長袍。
袍子為白色,在白袍的中間,刻有一頭兇猛的虎,好似王者一般,很是霸氣,這虎的毛髮當中,有一縷青色的毛。
瀟然穿上后,走到鏡子前一照,還真就像是那麼一回事,夜琪就像是小新娘一般,將瀟然的長發一條一條分開,打成了辮子,紮成了一個小馬尾。
「還不錯。」瀟然看了看鏡子,還真就帥了不少。
「瀟然哥哥,好好看哦。」夜琪很是滿意自己的作品。
「額,既然我換了,你也換吧。」瀟然說道。
「恩,我要瀟然哥哥幫我換。」夜琪嘟著嘴。
「好。」瀟然將夜琪的衣服褪去,當褪去上衣褲子絲襪后,夜琪那完美的(胴)體就展現在了瀟然的眼前,那絲滑的肌膚,還有一條粉色的小褲褲,包裹著那神秘的三角洲。
「瀟然哥哥,趕快幫我穿啦。」夜琪說道。
瀟然在夜琪的小腹上親了一口,將夜琪穿好了苗族的服飾。
「好美。」瀟然讚揚道。
「當然呢,我可是瀟然哥哥的女人。」夜琪也是喜歡被瀟然稱讚的味道,拉住了瀟然的手。
二人來到了大祭司的房間內。
毫無阻礙進入房間。
墨紫薰還是帶著面紗,坐在了椅子之上。
「紫薰,我們來了。」瀟然拉這夜琪坐在了椅子上。
「聖子好。」
墨紫薰本來是在想事情的,看到瀟然來了,連忙站了起來,對著瀟然行了一禮。
「哪裡要那麼客氣,呵呵。」瀟然連忙扶起了墨紫薰。
「不知聖子找老身,所為何事?」墨紫薰也就坐在了瀟然的身邊。
「就是因為夜琪的姐姐,夜玲瓏的事情,她不是被黑水寨的人抓了嗎?我們是不是該去救她?」瀟然說話也是很沒有底氣,因為自己是心裡沒底,冒充聖子也不是好乾的活。
「夜玲瓏的事,老身帶人去交涉過了,他們說並沒有抓她,哎,老身也是沒辦法,不可能為了一個夜玲瓏和黑水寨開戰的,而且老身還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墨紫薰緩聲道。
「額,別老身老身的了,大祭司,這樣就見外,何況大祭司你還那麼年輕。」瀟然撓了撓頭。
夜琪拉了拉瀟然的手,示意瀟然別這麼無禮, 大祭司的脾氣她可謂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瀟然倒是沒有理會夜琪。
「恩。」墨紫薰說道。
當大祭司應了一聲之時,夜琪也是有些疑惑了,明明大祭司的脾氣那麼不好的,為何這下子脾氣就這麼好起來了?
「黑水寨說沒有抓夜玲瓏?這怎麼可能哦。」瀟然想了想,莫非他們是裝聾作啞?
「是啊,姐姐明明就被他們抓了!」夜琪也是不明白了,清水寨里完全就沒有夜玲瓏的身影,加上自己還被威脅過,夜玲瓏肯定就在他們那裡。
「很有可能是他們抓了,然後故意想給我們下馬威,說沒抓,讓我們沒有地方找。」墨紫薰想了想,似乎事情幾乎就是這樣的。
「那麼我們可以帶著人馬找他們要人的。」夜琪一臉急切,看玩笑,這是她姐姐,她能不急嗎?
「事情不簡單,而且他們的寨主,似乎在練蠱王,我感覺到了那股靈氣了。」墨紫薰說到蠱王之時,明顯有些懼怕。
「蠱王?」瀟然到苗疆后,就不止一次聽到這個蠱王的名頭了。
「是的,他們在煉製蠱王,不知道多少人會死,哎。」墨紫薰嘆了一口氣。
「難道他們很厲害嗎?為什麼我們不去制止他們?」瀟然問道。
「他們很厲害,特別是黑鐵天鷹殺手組織的總部也在哪裡,他們有現代的武器,雖然那現代武器傷不了我,但是能傷害我的族人,還有他們的寨主的武力在我之上,要是我們真的打過去了,勝利的幾率很是渺茫。」墨紫薰揉了揉太陽穴。
「額,我們難道沒有槍支?」瀟然問道。
「我們沒有槍支,只有蠱師,他們人多,所以這些年我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墨紫薰解釋道。
夜琪在一旁低著頭,顯然聽到了墨紫薰的解釋,她的心情已經低到了極點。
「額,太蛋疼了。」瀟然搖了搖頭,現在的處境的確為難。
這時憨厚男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摸了摸鼻子便是坐在了瀟然的身旁。
「憨厚男,早。」瀟然說道。
「俺今天是來找大祭司拿解藥的。」憨厚男平靜的說道。
「解藥?不知道是什麼解藥?」墨紫薰問道。
瀟然想起了之前憨厚男說過,是為了給他的師父,找解藥,才來苗疆的,這次應該是為了他師父的解藥才找墨紫薰的。
「我師父中了迷龍蠱,已經睡了很久很久了,俺這次找你是拿解藥的。」憨厚男解釋道,心情也是很澎湃,自己的師父總算是有救了。
「迷龍蠱?抱歉,我沒有解藥。」墨紫薰搖了搖頭。
「你肯定有的。」憨厚可不信這墨紫薰連解藥都沒有。
「我真的沒有,迷龍蠱的解藥,必須是要用蠱王碾成粉末加上秘術,才能製作成迷龍蠱的解藥,真的很抱歉,我沒有蠱王。」墨紫薰攤了攤手。
「死蠱女,俺就說蠱女沒一個是好東西,昨晚灌醉俺的同行,今天又騙我沒有解藥!」憨厚男直接站起了身子,伸出手指著墨紫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