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三千字】—三更—
「停車!」
「打死他!」
「狗叉的!」
那群人氣急敗壞,一個個像是瘋子一樣大喊。
反應快的,二話不說,抄起刀子就朝著瀟然桶了過去。
瀟然翻手就抓住了刀子,用力一捏-——那刀子直接彎曲--成了廢鐵。
所有人都傻眼。
他們快?
瀟然更快。
瀟然翻手一巴掌就把哪個拿刀的打手,給打背了過去——那人直接撞到了車子的牆壁上,鼻血直冒,暈了過去。
要是看到之後發生的事情,這個被一巴掌扇暈過去的人,會慶幸他暈了過去。
「不可能!」
所有人都在重複這句話,怎麼可能有人能把刀捏彎——他們就沒看到瀟然的手受傷啊。
瀟然興許是覺得帶著頭套不舒服,一把就將頭套給揪了開-——隨後瀟然目光像是猛烈的刀子,掃視著眾人。
沒有人說話,興許是被瀟然嚇傻了。
司機鐵棍男,很痛快的停了車子,喝道:「先揍他個半死,敢打我們兄弟!」
鐵棍男肯定是沒看到瀟然隨手就把刀子捏彎的事情,還敢大吼大叫。
那群小弟還處於愣神階段。
「你們敢打我?」瀟然問道。
「怎麼不敢?!」
「打死他!」
只有人敢大吼大叫,沒人敢動手——他們都被瀟然的驚人手段給震懾到了。
在瀟然身邊的哪個打手,反應了過來,大喝了一聲:「大家別怕,剛才那把刀是假的,他是人,不是其他的東西-——殺了他,我們人手比他多!」
那群人瞬間就給捏彎刀子的事情,找了一個借口。
這些人心裡想著自己還有這麼多人,他就一個人,也安心了-——都是準備再次動手。
打手堪稱神級領路人!
一拳就朝著瀟然面門轟去。
電光火石間!
瀟然抓住了打手的拳頭,另外一隻手,神速般的捏住了打手的脖子,一把將打手按在了座位上。
「你!不是人!」 打手真被嚇到了,這還是人嗎,速度那麼快。
「你還真是不會說話。」瀟然邪笑一聲:「不過你再也沒有說話的資格了,抱歉,我很生氣!」
瀟然生氣了。
真的生氣了。
有人用綁架女人來威脅你,你不生氣嗎?
瀟然只想剁了他們,何況他們態度,如此差勁。
眼眸瞪大。
碩大的拳頭,一拳砸到了打手的頭顱。
嘭!
這次瀟然沒有留手。
以最大的力氣一拳砸了下去。
那打手的半邊臉,直接塌陷了下去-——腦漿戴著鮮血,碎骨頭,摻雜在了一起。
瀟然抓住打手脖子的手,青筋暴起,『卡擦』一聲,瀟然直接將這打手的頭顱連脖子,整個扯了下來-——鮮血不要錢的流了出來,頭顱的半個眼珠海瞪大,他沒有想過,他會這麼死掉——
頭顱粉碎,這是神級領路人的後果——槍打出頭鳥。
不過今天瀟然這把槍,不止是要打出頭鳥。
後面有五把刀刺向了瀟然的后心!
瀟然揮手就將這頭顱砸向了他們-——他們都傻眼,手中的刀都來不及收回去,腦漿之類的直接撒的他們一身都是。
就連司機鐵棍男都傻眼了,怎麼會有人這麼狠?
「你們沒有機會後悔-——綁架我的女人,就要承受我的怒火——!」
瀟然一腿一踹,麵包車中間的座位,直接飛向了後面——碰!一聲巨響,七八個人被這座位的撞擊力,全部掀翻-——隨後直接將麵包車的後門撞的變形-
七八個人,全部被夾在麵包車後門,與座位之間,不少人都被座位上的鐵棍插進了肚子,心臟、鮮血遍地,如同盛開的玫瑰——瞬間就死了二三個人。
「不要殺我!」
「別殺我!」
「求你 了!」
那些還活著的人,身上都掛了彩,甚至還有不少人嘴角都溢出了血跡。
瀟然不會憐憫他們。
拳風襲人!
出拳!
出拳!
再出拳!
啪!
啪!
啪!
三個人的頭顱,都沒了半邊,腦漿帶著血玫瑰飛濺——
其他人乾脆就暈了過去。
什麼叫打人?這才叫做打人——什麼叫做狠?這才叫做狠。。。。甚至在這一瞬間,他們都覺得,他們以前打人的手法都是小兒科。
一拳一個腦漿血水飛濺而開-
除了鐵棍男,大部分的人都死了——除了一二個裝暈的。
瀟然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用布擦了擦血跡,嘆了一口氣:「衣服都弄髒了,這新買的,要好幾百呢——哦,你還在駕駛位啊,我還以為你下車逃跑了呢。」
鐵棍男快哭了。身子瑟瑟發抖。
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你這麼殺人了,還有人敢跑嗎?跑了不一樣還是死?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
鐵棍男腿不爭氣的一直抖,嘴角牽強的笑了笑。
誰在這個時候和瀟然生氣,那就是找死——鐵棍男當然不會給那些死掉的人報仇,這是很不明智的-——瞬間就能搞死七八人的男人,鐵棍男沒有信心和他打架,太妖孽了-
鐵棍男很聰明,不報復瀟然——不然他必死無疑。
「哦,如果我是你,我這個時候就不會打電話給綁匪,你覺得呢?」瀟然還是擦拭著血跡,說道:「如果再動一下,說不定你的頭就會爆掉,你不要懷疑我動手的能力。」
鐵棍男把手從口袋裡拿了出來,能清楚的看到鐵棍男的褲帶里就是一部手機,鐵棍男被看出了心裡的想法,牽強的笑了笑:「沒有打電話,我那裡敢打電話啊-——」
「送我去綁匪所在的地方,我饒你一命。」瀟然喝道:「不要試圖和我耍花招,不然你必死無疑!」
「好,好,好。」
鐵棍男連忙答應,發動起了車子,只是操控方向盤的手,不斷的在抖。
瀟然之所以留下鐵棍男的性命——是因為他不知道綁匪在那裡,不然瀟然就直接幹掉他們,直接去綁匪的基地里了。
「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瀟然用紙巾擦拭著手裡的血。
「保證如實回答。」鐵棍男聲音很小聲,很沒底氣。
「這次綁架柳媚的人,是誰?」瀟然問道:「基地里有多少人?」
「我見過他們-——有個人始終蒙著面,不願意路面,還有一個人好像是z市的公子爺。基地里有十幾個人,不算多。」鐵棍男解釋道。
「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不?」
「不知道,我們只是打手-——他們不會和我們說太多的話。」
瀟然皺著眉頭。
z市的公子爺-——z市還有敢綁架市長之女的公子爺?
另外一個蒙面人?他是誰——難道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手?
這一切都是一個謎。
瀟然盤著腿,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煙,點了上——在這個時候還是抽煙比較好。
不過這個抽煙的環境有些不同——身後一大頓鮮血、腦漿、死人。
能在這種環境淡定的抽煙,也只有瀟然這種職業殺手才能幹出來了。
一個小時后。
車子到了郊區的一棟樓房前停了下來,四面八方,皆荒涼。腐朽的樹榦,雜草成堆-——
這樓房殘破,只有兩層,外面有兩個望風的人,他們穿著西裝。
「到了,到了。」鐵棍男聲音顫抖。
「哦。」
鐵棍男聲音都顫抖起來的原因,無他。
瀟然用刀頂著鐵棍男的脖子,鐵棍男不顫抖才怪了。
隨後。
用力一桶,刀鋒直接沒入了鐵棍男的脖子——這是瀟然在這些打手身上找來的小刀子,雖然用著不習慣,不過殺人卻綽綽有餘了。
「你說過——不-殺-我-的。」鐵棍男瞪大眼睛捂住冰冷的脖子,身子無力的左搖右擺。
「沒人告訴你一個道理嗎?」瀟然一笑:「千萬不要試圖去惹一個職業殺手,不然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報復——而且你這次惹到的殺手,是世界殺手排行榜上有名的殺手。」
「你——」
鐵棍男終究還是倒下了,死不瞑目。
瀟然整理了一下衣衫,下了車子,冷風頓時就鑽進了瀟然的衣衫內。
那兩個西裝男,頓時就注意到了瀟然,發現了這個陌生人,他們都是拿出了手槍,對準了瀟然的腦袋-——千萬別懷疑他們的槍法,從他們專業拿槍的姿勢,就知道他們是用槍高手,隨時都能用子彈爆頭!
「我投降,我是瀟然,你們老闆要見我。」
瀟然嘴角掛著笑容,高舉雙手投降。
至於那一車的死人,誰會管呢?
他們綁架柳媚,目的就是接見瀟然——車子上的人,只是炮灰罷了。
哪一個名將,會去管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