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美女吸陽氣
我點了點頭,說好!但一直不動,我想把它們全拿去給麥花兒,畢竟一個人在外麵,她一直沒吃的,這些窩頭能夠她吃很久呢。
俺爹怪異的看著我,說吃啊,你剛才不是說餓了麽?咋這一會兒又不吃了?
我尷尬一笑,說他一直看著我,我吃不下。
他罵了一句,有病!
接著走出屋子,拿著柴刀,跑去砍竹子,準備繼續織背簍。竹活兒已經是俺家的一個收入了,要不是俺爹會這手活兒,家裏的日子可沒這麽好過。
趁著他走了,我趕緊找了一個袋子,把所有的窩頭全給裝上。急匆匆的剛出了門,準備朝著“鬼山”跑呢。也真是倒黴,這剛出來,就遇到了陳佳佳。
她看著我,就喊了一嗓子,“孫浩,你小子要去哪兒?”
嚇得我,趕緊把東西塞衣服裏麵了。這麽多窩頭啊,又是剛出爐的,你說得多燙吧。
我苦著臉,看著陳佳佳,一邊吸氣一邊說,沒事兒沒事兒!我就是閑得無聊,出來逛逛。
陳佳佳就是屬貓的,眼睛賊厲害了。一臉疑惑,圍著我走了幾圈,最後冷笑一聲,懷裏麵藏啥了?
我給燙得齜牙咧嘴的,一個勁兒對她說,沒啥沒啥!啥也沒有啊。
“真的?”
“真的,比鐵木真還真!”
結果,陳佳佳一把抓住了我肩膀,另一隻手使勁兒朝著我胸口一推。本來就是窩頭,一下貼到了我肉上,疼得我叫了起來。
急忙掙脫開來,把窩頭掏出來,然後一個勁兒的甩衣服,可勁兒的就吹。瞪大了眼,我就罵上了,問她瘋了是不是?想搞死我啊!
陳佳佳冷冷一笑,說咋的?你不自己說的,懷裏麵啥玩意兒沒有麽?自作孽,不可活!
“靠!”
我隻能說一個字來回應了。
陳佳佳怪異的看著我,問我帶的啥玩意兒?
我說不要她管。
結果陳佳佳吸了吸鼻子,說“嘁,不就是窩頭嘛。”
接著又問我,整這麽多窩頭幹啥?
我說少管,跟你沒關係。
陳佳佳掐了我一把,疼得我直叫喚。她說別以為我能蒙過她,不就是去給麥花兒送吃的麽?而且,就藏在鬼山上對不對?
這話給我嚇壞了,趕緊上前去,捂住了她的嘴。四周的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我才小聲的說,要死啊!這麽大聲?要讓王姐聽到了,麥花兒就死定了。
陳佳佳一把拍開了我的手,還罵我那損樣,至於嘛。
我瞪大了眼,說咋不至於了?她是不知道,昨天王姐那夥人,手裏麵帶著“射網搶”呢,就為了捉麥花兒。
“捉麥花兒?她捉麥花兒做啥啊?”
“不知道,反正有陰謀!”
陳佳佳聞言,拍了拍我肩頭,說放心,她也不喜歡那女人。一看她那打扮,就知道不是啥好東西,一定會站在我這邊的。
沒辦法,我隻好帶著陳佳佳一塊兒去見麥花,把窩頭給她之後。因為有個“電燈泡”在,我和麥花兒許多話不方便說。
就是相互寒暄兩句,接著我和陳佳佳,就一起的回村兒了。這丫頭也真是作怪,就幾步路的距離,她非要我送她回去。
還說什麽,男孩子就該送女孩子回家,路上不安全。
我特麽就翻白眼兒了,一個村兒的,都是鄉裏鄉親的,難道還能半道上強X了她不成?
結果陳佳佳插著小蠻腰,瞪著我,還威脅上了,你小子送不送?送不送?給句痛快話。
我敢不送麽?咱們都是同一陣線上的人,現在她還能幫我,幫麥花兒。要得罪了陳佳佳,她爹跟王姐是一夥兒的,捅出點消息,我可就麻煩了。
於是,厚著臉皮,送陳佳佳回去。剛剛走到村長家的門口,就看到一輛JEEP車急匆匆的來了。
開車的黑皮鞋,趕緊下車來,恭恭敬敬的去開車門,一個穿著道袍,斜跨一個大布包的老道士走了下來。
王姐趕緊上去迎接,對他客客氣氣的,剛開口要說話。
這老頭兒裝神弄鬼,抬起了手,讓她別說。接著,掐著手指頭算了算,又吸了吸鼻子。
轉了一圈,走到了我跟前,圍著我身上一個勁兒的吸氣。吸完之後,在鼻子前扇了扇,說了句,好臭好臭!
我抬起手來,聞了聞自己身上,沒啥味道啊?忍不住就罵上了,老子昨天才用皂角洗的澡,臭你二大爺。
旁邊一個“看門狗”跳了出來,罵了一句,小子,你怎麽說話的。
老道士抬起手來,說無妨無妨!
接著突然湊到我跟前來,眯縫著眼睛,死屍的盯著我。看得我都有點發毛了,這老混蛋,該不會是有啥不良嗜好吧?
老道士突然陰森的笑了起來,開口說了句,年輕人!不要和那些野仙走得太近,你身上都沾染上了“長蟲”的味道,小心死得太早啊。
我漲紅了臉,說放屁,你身上才有“長蟲”味道。
他搖了搖頭,老神在在的背著手,悠哉悠哉的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聊齋裏麵,已經寫過很多次了,野仙化作的美豔女子,會勾引路人。然後吸人陽氣,將一個大活人生生吸成人幹啊。你小子可別中了美人計!”
說完這話,留下一臉懵比的我,弄仙跟著王姐等人,進了村長家了。
我傻傻的站在哪兒,陳佳佳推了我一把,說好歹是讀過九年義務的人,還真相信那神棍的一套啊?他就是想騙點錢,上來顯擺一下罷了。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
村長這時候跑了出來,衝著陳佳佳就喊,“死丫頭,還跟那小子膩歪啥呢?還不趕緊過來招呼客人。咱們還指望著金主將來投資呢。”
陳佳佳癟了癟嘴,然後懟了我胸口一下,說別想多了,沒事兒的。有啥情報,到時候她會偷偷告訴我。
我笑了笑,說那就全靠她了。
陳佳佳得意的咧著嘴,說誰讓我們是同學,不幫你,我幫誰去。
和陳佳佳分別之後,我就回家去了,倒在自家的床上,那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即便睡下了,也得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