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重賞抓人
欺負她?
弄仙怎麽欺負她了?
我看著陳佳佳,問了一句,他偷你東西了?
陳佳佳紅著臉,說不是的,昨晚上她在家中洗澡。發現窗外有動靜,喊了一聲,然後那人就跑,從窗戶看出去,發現偷窺者穿著一件道袍。
我撓了撓頭,說那老東西,居然還做這種事情呢?不過,沒有充足的證據,拿不下他吧?
陳佳佳頭低下去了,紅得更加厲害。說不隻是這樣,那家夥還……還……
“到底咋了?”我急了,這丫頭說話咋老說一半啊。
陳佳佳憋了半天,最後捏著小粉拳,臉色就像是猴屁股似的,大喊了一聲,他還偷我衛生巾啊!
“哈?”
我徹底的就傻在了哪兒,半天回不過味兒來。真特麽啥人都有啊!連衛生巾都偷,弄仙是特麽“吸血狂魔”麽?還要整點茶包回去補補不成?
到底咋回事兒呢?
聽過陳佳佳的描述,我大致了解了事情經過。
農村的廁所,大家也明白,就是在院子後麵挖個坑,上麵修個蹲位。畢竟排泄物,對於農民來說,也是上好的肥料。就在昨天晚上,因為陳佳佳來“大姨媽”幾天了,有點不舒服。所以去廁所想要換衛生巾。
不曾想,迎麵就遇到弄仙從廁所裏麵急匆匆的出來,懷裏鼓鼓的,像是藏了啥玩意兒。
陳佳佳肚子痛得厲害,就沒想那麽多,趕緊去了廁所。
結果,這一進去之後,就發現自己之前換下來的衛生巾,居然一片都不見了!
她覺得弄仙絕對是個變態,以後都不想回去了。這事情對她爹又難以啟齒,想來想去,隻能跑來找我求援了。
我到現在也沒琢磨出來,弄仙要那玩意兒做什麽?
當然了,陳佳佳精神有點受創,提起來都羞人。我也不好繼續挖人家傷疤,隻好點頭同意,反正俺家是二層小樓,房間還是很多的。
領著陳佳佳回去,問她吃東西了沒有?
她說不吃了,就是很累,想要休息一下。
我找了個房間,讓她去休息。
見她關上了門,這才準備返回去,哪曾想俺娘的房間門沒關,她偷偷的開了個縫,正在偷看我們呢。
看我發現了她了,俺娘嚇得趕緊縮回頭去,一下把門給關上。我鬱悶的還能聽到,她在屋子裏麵偷偷樂呢。
哎,看來這下,我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帶著王姐一群人,在山上跑了一天,我也累壞了。不想那麽多,回到自己房間去,舒舒服服的倒下,正準備睡一覺呢。
哪曾想,睡到晚上十點多鍾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喧囂。像是有人在敲盆子,一陣接著一陣的,伴隨著一群人咋咋呼呼的聲音。
我打了個嗬欠,爬起來,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朝著外麵觀望。這一看,也是嚇了一跳,村民們都醒來了,有電筒的拿電筒,有火把的點火把,浩浩蕩蕩的朝著村長家走。
我納悶,他們要搞啥幺蛾子?
穿上衣服,打開房間的門走出去,想看看熱鬧。沒想到,陳佳佳也起來了,站在哪兒,驚訝的看著我。
我苦笑,問她爹要幹啥啊?
陳佳佳搖了搖頭,說她也不知道,沒聽說今兒有啥事啊?
我倆這正在說話呢。俺爹打開門,披著衣服走出來,問我們啥情況?
我說沒事兒,讓他接著睡,我去看看就行了。
俺爹剛要說啥,俺娘也衝了出來,一把又給他塞了回去。然後,一臉笑容的衝著我和陳佳佳說,年輕人嘛,晚上不愛睡覺,出去走走挺好,挺好!
給我倆弄了個大紅臉。
匆匆的跟著村民,跑到了村長家去,剛到地方,就給震撼住了。村長家的房子,占地平方很大,外麵有塊兒空地。農村人修房子都這樣,門外的空地用來曬農作物的,但這一會兒,哪兒卻聚集了大量村民。他們一個個打著火把,大晚上的,將四周照得如同白晝。
村民們一個個眼睛都紅了,直勾勾的盯著前麵。
為啥?
就因為在這空地的上方,擺放著一張八仙桌,桌子上麵,堆滿了厚厚的一層錢。全都是百元大鈔,用橡皮筋捆著,少說得有幾十萬。
俺們這村兒窮得要命,誰見過這麽多錢啊,他們不激動都怪了。
美婦人就坐在一旁,還是套裙黑絲襪。翹著個二郎腿,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冷冰冰的看著在場所有人。
村長作為他的哈巴狗,自然得當代表出來發話了。
內容也簡單,這裏的六十萬,那是作為獎勵。王老板要為兄報仇,但蛇女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誰要是能抓到她,這六十萬就是他的。另外,這件事要辦成了,她還會再砸百萬資金進來,建設我們的村兒。
自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能抓到麥花兒。否則,她過幾天就走,大家毛都撈不著一根!
一時間,下方的村民們,群情激動,抓到蛇女就有六十萬,這種好事兒,他們去哪兒找啊?何況,從根本意義上來說,村裏人誰也沒把麥花兒當自己的鄉親,巴不得這個“妖孽”離開村子呢。
我急了,怎麽辦?
雖然我也很想跳出去,說麥花兒不是蛇女。但現在的鄉親們,早就被金錢給蒙蔽了雙眼,要跟他們唱對台戲,肯定沒好下場。
村長那邊的演講也結束了。
弄仙站出來,告訴他們,蛇女就在後山,大家可以行動了!時間不等人,錯過這個機會,可就沒有下一次了。
村民瘋狂了,一個個衝回家去,拿上鐮刀鋤頭,轉身朝著大山進發了。
不行,我也得了,不然到時候麥花兒真被他們發現,那就麻煩了。
我前腳剛跑出去,後腳陳佳佳就跟了上來,她問我去哪兒?
我說廢話,當然是趕著去救麥花兒了。
陳佳佳說我傻不傻?現在不是王姐在捉麥花兒了,而是全村人都要抓她。我就算是去了,又能如何?一個人能對抗全村人麽?
我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看著陳佳佳,問了句那到底該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