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姐姐嫁給你
我急得不行,就想去找她了。沒想到,這一急,起身!我特麽成功站起來了。
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乖乖!山爬子大叔沒吹牛啊,真是神藥,雖然還有淤青,但我能輕鬆的活動了。看了看現在的時間,我立馬明白了,這藥的缺點在那兒。
在敷上之後,二十四個小時,沒辦法動彈。我昨晚敷的藥,到第二天晚上才能動彈,恰好24個小時。
得!既然能動彈了,咱也別繼續躺著了。救麥花兒,找王姐要緊。
我火急火燎的要出去呢。結果,迎麵一個女的就急匆匆跑了進來,誰呢?除了王姐,誰能找到這入口啊。
看著她,我都臉紅。
王姐很狼狽,衣服好幾處給刮爛了,黑.絲.襪上更是破洞。她喘著粗氣,很累的樣子,我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了,扶著她,趕緊回到洞裏麵坐下。問她,到底咋了?
王姐很吃力,說話都喘息,問我,有水……有水喝沒有?
我特麽這去哪兒找水啊?
最後,看著麵前那壇子酒,勉強湊合吧。拆開了上麵的泥封,嗬!好家夥!那味道太香了。之前密封著,都能聞到酒香,拆開之後,更是香得厲害。
我以前聽村裏的老人說啊,這極品好酒,時間越長越厲害。有個幾千年曆史那種,光是拆開,聞個味兒,都能給你醉了。
當然,東北人,冬天冷。都愛喝酒禦寒,不論男女都有點酒勁,輕易沒法喝趴下。
我遞給了王姐,這女人厲害,估計應酬不少,我得豎根大拇指。她抱著壇子,“咕咚咕咚”灌了一氣兒,那酒水順著脖子,都滴到了胸上,看得我都口幹舌燥了。
喝了一氣之後,擦了擦嘴,王姐這才告訴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聽哪個?
我說廢話,當然是好消息了。
王姐笑了,說好消息啊,就是你那位小媳婦。好像被一個蒙麵的人救走了,現在我老公的人,漫山遍野,到處的找她們。看來沒效果,反正鬼山外麵很熱鬧。
“呼~”
終於,我是徹底的鬆了這口氣。麥花兒肯定被狐仙子救走了,要在她手裏,除非派軍隊了,否則誰也別想帶走麥花兒。這消息,簡直對我來說,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鬆懈了下來,我又笑著問王姐,“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啊,就是我走了很遠的路,找了很多地方。你瞧,衣服和絲.襪都刮爛了,啥也沒再找到,我們得餓肚子了。”
王姐這話說出來,我都笑壞了。相比起麥花兒安全的好消息來說,餓肚子算啥啊?
我笑嘻嘻的拍了拍旁邊的酒壇子,說不怕,姐!咱還有這個呢。
王姐苦笑,說“對不起,姐沒用”。
我搖了搖頭,說她這叫啥話?已經很厲害了。不是她幫忙,我現在已經魂歸西天了。
說到這兒,看著外麵已經徹底天黑了。我說她肯定累壞了,就休息吧,我現在傷好了,我去找點柴禾。
王姐很吃驚的看著我。
我沒理會,出去找了一圈,其實到處都是枯枝樹葉,很好找的。一會兒就弄來了一大堆柴禾,然後生火,順帶抽根煙,東北的天兒尤其是晚上,很冷的。我倆圍坐在火堆旁,就一邊烤火,一邊喝酒。
王姐始終怪異的看著我,弄得我都有點發毛了。笑著就問她,幹啥這瞅著我啊?臉上有髒東西?
她說我真是不可思議!昨天給打成了那副德行,這才經過了一天一夜,咋的?轉眼間就生龍活虎了?這是啥體質?
我苦笑一聲,說不是我體質特殊。而是藥神奇,其實昨天你出去找吃的時候,我已經給自己抹了藥了。
看她不相信,我把藥瓶子給了她。
王姐吃驚的說,世界上有如此神藥?
我說豈止,之前還有一個被毀容的姑娘,靠著這神醫的藥,都恢複如常了。
王姐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很激動,抓著我手,就問我這神醫在哪兒?能不能治療不孕不育?
“這……可能行吧。”
“快快快……快帶我去。”
我笑了,說姐,你看看外麵啥天色了?咱倆還在鬼山上呢。要找神醫也得等到明天,下了山啊。
王姐苦笑,說對對對,你看我都急糊塗了。
說到這兒,抓著壇子,她說姐姐敬你!要是真治好了我老公,我一定重謝你。
我無奈,等她喝了,接過壇子來,也“咕咚咕咚”的灌了一氣。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我有些不敢說的話,反而是借著酒勁兒就說了。拍著壇子,我說“姐啊,你別怪我直……你老公吧,這人不行,瞧不上。你說你這麽好的一個人兒,為啥要嫁給他啊,還要生孩子什麽的?”
結果,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刺痛了王姐。她搶過壇子來,狠狠的喝了一氣,拍著我肩膀,紅著眼說,“姐姐苦啊,你是不知道啊。當初家裏那麽窮,我實在吃不了那種苦了。看著別人嫁得好,我一心就想著,將來成年了,我也要嫁出去,離開這個窮山村。可是……嗚~”
說到這兒,她眼淚下來,哽咽著說,“可是我那狠心的哥哥,為了自己能娶到媳婦。竟然拿自己的親妹妹去交換……我的人生啊,就在那場“姑換嫂”中給毀了。”
王姐眼淚是“刷刷”的流。
我搶過壇子,給自己整了一通,這腦袋都迷糊了。我還在喊,姐!你這想法要不得,窮咋了?自己的幸福自己去追求。你看我孫浩,俺家窮,你看麥花兒,村裏人都說她是蛇女。可那又怎樣?我的幸福,我就該親手去把握才對。再窮,隻要兩個人過得開心,這就是最簡單的幸福啊。
王姐也狠狠的喝酒,臉上掛著笑容的哭,她說自己的路啊,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沒得選了,如果要是晚生幾年,那時候要能遇到我就好了。
我笑了,問她遇到我咋了?
王姐說,要遇到我。她哥就算是把刀子架在她脖子上,她也要選擇跟我走。
我高了,是真有點高了,哈哈的就笑。
她也喝高了,拍了我肩頭一把,說咋的?姐配不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