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喪禮
說完,看著對麵的孟狗蛋,我尷尬的就笑了。
我倆這你情我濃的,倒是給忘了,這家夥還在這兒呢。撓了撓頭,看著孟狗蛋,我趕緊來了句,“那啥……今晚上去我哪兒,我請你喝酒去。”
結果,沒想到孟狗蛋直接搖頭晃腦的,選擇拒絕了。
“行了吧,你小兩口,好不容易的才湊到一塊兒去。今晚上肯定要好好敘敘舊,幹些少兒不宜的事情。我呢,還是別當這電燈泡了,你們自己玩自己的吧。好了,我記得我好像還有點事情,這就先走了……你們慢慢的玩吧。”
說完,這家夥雙手背在背後,笑嗬嗬的朝著前麵就走了。
我和麥花兒站在哪兒,看著他的背影,兩人都是一陣的大紅臉。這氣氛,確實是有點尷尬是吧……
傻站在哪兒,我看著麥花兒,麥花兒看著我。
兩人都很不好意思,就在哪兒傻笑著。
麥花兒憋了很久,然後看著我就問,“浩哥哥……哪個,我們……我們……”
“怎麽了?”
看著她在這兒說了半天的我們,我有點傻眼了,當即瞅著這妹子,就趕緊的問了句。
憋了半天之後,她這才咬著牙,然後來了句,“我們結婚吧!”
說完這話,她的臉色瞬間紅到了脖子根去。
那真是害羞到了極點,臉色這麽紅,都快要滴出血來了的感覺。
我傻愣在哪兒,然後尷尬的咳嗽著,很不好意思,“怎麽……怎麽?突然間想到這個了?”
“我是說真的!浩哥哥,經過這幾天,我真是……太害怕了!所以,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們永遠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麥花兒說著說著,又撲進了我的懷中,然後死死的抱著我,不願意撒手了。
我站在哪兒,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之前她這麽說,興許我就答應了。但現在,我這邊剛剛給山爬子大叔說好了,自己呢?也用了狐仙子的心髒。
可以說,最難受的就這點了,以後的人生,我將和狐仙子永遠糾纏在一起了。要現在,轉身帶著麥花兒,然後兩人就跑了,這叫怎麽一回事兒?
所以,看著麥花兒,我安慰她說,“別胡思亂想了!這裏是南坪村,是我的村子,我家世世代代生活在這兒,祖宗的根在這兒,我父母也在這兒。麥花兒,你說我們還能去哪兒呢?”
這話說完後,麥花兒抬起頭,看著我,最後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也沒有再多說什麽了。
我牽著她的手,然後說,“走吧!我們回去吧。村子裏麵,死了那麽多民團的兄弟,咱們得回去辦喪事兒呢。”
麥花兒點了點頭。
我問她,白仙和東方婉兒呢?他們捉到了麽?
她隻是搖頭,還表示從頭到尾,根本就沒見過這兩人。
“哦……”
我回了句,然後說,“這倆家夥對於我們南坪村來說,真的是太危險了。我覺得,無論如何,留他們不得。”
這話一出口,麥花兒立馬拉著我,然後焦急的來了句,“浩哥哥,別打了!你這一次差點死了不是麽?再打下去,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有什麽好害怕的!”
我剛想義正言辭,然後嘚瑟的來兩句呢。沒想到,看著麥花兒那一臉嚴肅的樣子,我立馬停頓了下來。然後,苦著臉,笑著說:“好吧,其實我也害怕,我也是正常人,我也怕死。”
“那為什麽?浩哥哥……”麥花兒吃驚的看著我。
話還沒說完呢,我直接回了句,“麥花兒,別說了!死亡是每個人都會去也經曆的事情,這點不假。可是……你知道嗎?如果因為畏懼,而停滯不前,這輩子,都將碌碌無為。南坪村是我的村子,我是民團的隊長,那麽……我就有義務去保護它。這是義務也是責任!”
看我義正言辭的說這些,麥花兒一動不動,良久之後,她歎息了一聲說,“好吧,浩哥哥,我知道自己沒辦法阻攔你。但是,也請你至少,算上我好嗎?讓我跟你一塊兒!”
停在了哪兒,我直勾勾的看著她。
麥花兒的眼神沒有絲毫躲閃,同樣是一臉堅毅的看著我。
最後,我實在執拗不過她,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點了點頭說,“好吧!我知道了,以後你就跟著我一塊兒吧。咱們組成一個情侶檔,可以吧?”
這話說完之後,麥花兒才笑嘻嘻的笑了起來。
緊接著,我們趕回到了南坪村去。進了村子裏麵,然後按照死者要辦理喪事兒的習俗,一大群人,在哪兒吹吹打打的,等待著開席。
我們也得趕過去參加,大家坐在哪兒,靜靜的等待著。
旁邊死者的家屬,死者的父母,趴在哪兒哭得是歇斯底裏的。我呢?
作為民團的隊長,好像我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反而把他們帶向了死亡。雖然,在名義上來說,確實還挺好聽的,他們這算什麽……烈士!
但是,其實仔細一分析,真是不堪!
因為,他們打了半天的戰鬥,是針對一些死人和紙人罷了。這根本算不得戰場好不好?
“請節哀!”
“請節哀!”
幾乎每個來參加葬禮的人,都是說著這句話。
作為村裏麵的大事兒,當然所有人都得來參加了。
陳佳佳也來了,站在哪兒,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一臉傷感的樣子。
直到看到我,她這才湊過來,小聲問我。
“孫浩,聽說這一次民團的戰鬥,打得十分慘烈是不是?我說……你小子怎麽會……”
說到這兒,她沒有再說下去,用一副異樣的眼光看著麥花兒,然後改變了語氣,“你……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麥花兒不鳥她。
陳佳佳要發脾氣呢,我趕緊嗬斥了一句,“行啦!今天這悲傷的日子,大家都來了好不好?你都來了,她為什麽不能來?”
陳佳佳瞪大了眼,沒好氣的來了句,“廢話!我跟她能一樣麽?”
我笑了,反問她,“哪兒不一樣了?”
“當然不一樣!我在南坪村,可是村長的女兒,她在村裏麵可不受人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