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流浪神醫 (二)
“你說這黑不龍秋的,哪裏有地方賣吃喝的?”小六子看著重如深墨的天空一臉酸楚。
洪八鼻子一聳,似乎聞到了一種豆皮的味道,用手揉了揉肚子,肚子裏麵早就像在打仗一般
“真香啊”
“哪裏香?”小六子到處張望,沒有發現什麽動靜。
“你鼻子長在哪裏?”洪八厲目瞪著小六子
小六子用手擦著鼻子,擦了半天都聞不出什麽有什麽香味
“你這家夥呀,聞炸彈都聞壞了,對香味不敏感了”洪八丟了一個白眼過雲
“沒辦法,誰叫我以前是專門做熱彈研究的呢?”小六子一臉的苦逼
“走吧,跟著我去找豆皮吧”洪八拿著手電,順著豆皮的香味找著源頭
往東三裏處,有一個幾百平米的院子,裏麵有幾個房子,廚房裏麵炊煙嫋嫋
果然起了灶,灶火升起了炊煙,另外一個房間十多個人在喝酒打著牌
兩人透過門縫看到了裏麵的動靜
“這一個僻靜處怎麽會突然有這麽一所房子,還有這麽一夥人呢?”問
小六子看到廚房裏麵香噴噴的豆皮宵夜,還有牛肉酒,舌頭在攪著幹裂的嘴唇:“正點,去跟這房子的主人借點吃的吧”
洪八厲目四掃,看到那幾個打牌的人有點不對勁:“媽的,這幾個家夥不是方才砸我們車的人嗎?”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那進去不是羊入虎穴嗎?”小六子苦逼道
“我靠,我們找了這麽辛苦才找到這一個地方呀,就這樣回去豈不是要被偉哥罵死”
“得想一個辦法進去”
小六子和洪八麵麵相覷,四隻眼睛瞪得賊圓:“偷!”
兩人從外院爬進去,學著貓叫
喵!喵!喵!
那個廚師耳朵一聳:“小花不是睡著了嗎?為什麽又出來了,我看看先”
廚師剛剛出來,就被洪八一棍子燜倒。
洪八拖著他的身體,往他嘴裏塞毛巾和,綁好了他,小六子從旁邊拿著一個籃子,往裏麵塞牛肉和豆皮,等他裝完的時候,正好碰到有一個人進去上茅廁。
小六子嚇了一大跳,洪八一拳撩倒。
“哦耶!”
兩個人得瑟的拍了拍手,剛剛要翻院牆走,屋子裏麵有一隻大花狗出來撒尿了,發現了洪八和小六子。
兩隻眼睛像凶神惡煞盯著他們,嘴角的鐐牙張開
汪!汪!汪!
三聲尖厲的犬吠過去,膽小的小六子從院子上麵滑落下來,屁顛屁顛地坐了下去:“哎喲你妹”大狗的森白鐐牙咬著小六子的褲子,不讓他逃走
小六子力小不能擺脫花狗
“八哥過來幫忙呀”
洪八本來已經翻到對麵,卻看到他掉了隊,隻好重新翻了過去去救他,剛剛翻回對麵,十多個猛男,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愣住了,小六子的脖子上已經架了三柄開山刀,因為走神的緣故自己的後背心已經被一隻匕首抵住了,鋒利的匕首冒著灼灼寒光,周圍的氣溫仿佛驟降一般
帶頭一人是一個猛男,兩隻眼睛銳利似梟,凶辣無比,牢牢鎖著小六子:“想偷東西”
“梟哥,華總吩咐得沒錯,以逸待勞”旁邊一個頭發染得花白,一身龐克裝扮的胖子狹促一笑
“肥牛,先把這兩個家夥給綁了,然後我告訴華總,怎麽處置”
“好”
洪八和小六子被他們五花大綁,關到了小黑屋裏麵,洪八掃了小六子一眼,眼神怨毒而責怪
小六子眼睛黯沉無趣,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個叫梟哥之人就是在廣場上麵興風作浪,還有後來帶頭砸車的一個惡棍。梟長著一隻梟眼,為人狠辣無比,因為幫華傑頂了五年罪,剛剛從監獄裏麵釋放出來,華傑為了感激,重新重用它,華傑現在已經演變為一個集團公司老總,得到華傑賞識,這個梟怎麽會洗新革麵呢?,於是召集舊眾,在西陵郊區一帶還有廣場上麵作威作福,為所欲為。
“華董,我們按照您的咐咐,以逸待勞,捉了兩條大魚”
華傑的嘴角弧度微揚:“喲,是嗎?捉的是什麽人啊?”
“林偉的兩個拜把子,一個是洪八,另外一個是小六子,這兩個人好大膽子,竟然敢翻院牆來偷吃的,還打了我的人”
哼!
“你們不要去找林偉麻煩了,林偉現在已經惹上麻煩了”華傑道
“繼續下去?”
“以靜製動”
“我明白了”
華傑旁邊就是王博:“王總,已經捉了兩條大魚”
王博獰笑道:“不要用那種笨方法對付他們”
“什麽意思?”
“用法律武器呀,叫警察來把他們關了”
“好!”
。。。。。。。
因為長期等不到洪八和小六子回來,林偉心裏生疑,放出隱匿蠱去,隻過了五分鍾隱匿蠱就回來了
隱匿跟林偉作眼神交流,林偉得到了它的意識之後,眉頭緊皺,薛媚看到他表情不暢,就感覺到不妙:“怎麽了?”
“洪八小六子被抓了”
“被誰抓了”
“警察啊”林偉一臉的慘白
嗙!嗙!
林偉用手叩著車窗,劉方耳朵一聳拿起房車裏麵的對講機:“怎麽了偉哥?”
“洪八和小六子被警察抓了”
劉方苦笑道“這兩個家夥,真是賊性不改”
“你怎怎麽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啊?”
“到警察手裏還好,總比被那群畜生手裏強”
“你都猜到是被誰捉了?”
“想都能想明白,這夥跟警察通風報信的肯定是方才那夥砸車的人”
“這麽說那夥砸車的又和廣場上麵的人又是一夥的”
“現在想置我們於死地的隻有王博和華傑了”
林偉突然間想到,方才在廣場上麵時,看到了王博坐在華傑車裏麵,和華燈傑一個鼻孔出氣,麵色一沉:“我原以為王博隻是因為薛媚,沒想到他變得這麽快”
“我曾經觀察過王博,這個人就是一個劉邦的小人性格,典型的偽君子,不然為什麽他吞了扁奇和東勝,就把我們給踹了”
聽劉方如此說,林偉的心很痛,滿張臉上寫著陰霾和不快。
“知人知麵不知心,多長一個心眼兒還好”
“不早了,睡吧”
“嗯!”
第二天早上,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康斯就醒來了,是被餓醒的,他摧促著唐戰,唐戰洗漱完畢,用手摸著肚子:“真尼瑪餓”
“你也是惡醒的?”康斯看著他
“一個人如果餓著肚子怎麽能睡得著呢?”唐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