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計劃
站在河邊,馬天祥又看了看,聽了聽,聲音在接近,而且碰擦的很輕,馬天祥分辨不出是什麼,只知道聲音在接近。跑,逃,他在閃躲著那聲音,可聲音卻無處不在,每個角落,每個位置,他聽的很清楚,連聲音的位置也分辨出來,這讓他的腦袋有些痛,沒辦法平靜。
站在原地迴轉,煩躁著,耳邊吹來蛇息,馬天祥看了下旁邊的樹,是蛇,一條蛇就在樹上盤纏著,他像是明白什麼一樣,眼睛盯著蛇,蛇也盯著他「需要平靜」這是他腦海里的想法,他站在那,不再和剛才那樣轉來轉去,他靜靜的停在那,深深呼吸,慢慢吐氣,耳邊的聲音還是沒停,但他卻不再煩躁,他在細細的聽,閉上眼睛細細的聽。蟾蜍,蜜蜂,小鳥,那些聲音被他分辨出來,而且距離和速度都被他大概的計算出來,500米內,他輕易分辨出聲音,他暗暗的笑,頭也隨著聲音左右傾斜,很美妙,這是大自然的聲音,很讓人陶醉。
也就在品味大自然聲音時,遠方突然發出爆炸聲,那聲音暗藏在房子裡面,感覺就像小孩子用蓋子蓋住了鞭炮,嘣嘣的迴音。
這聲音讓馬天祥回到了現實,他望了一眼,便身如疾風一樣的沿著河邊跑,他的速度很快,越過三四百米后,他縱身跳上樹枝拽飛高空,他還沒適應這麼強的腕力,所以失控的往山下滾。墜入山下,折斷樹枝,一路往山底滾去,樹枝對他造成的傷害並不大,他沒有感覺到非常的疼,所以他兩眼緊緊盯著下面,只在劃過一棵樹身時,他一手抱住樹身,穩住在了半山腰。望了望下面,馬天祥嘆了口氣,轉上樹身,然後小心翼翼的往下跳,這一跳,他跳到了另一棵樹,順著落在了馬路上。回到馬路上,他就知道,自己逃出來了,隨後,他沿著馬路跑,很快,一個公交站出現在他的眼前,坐上公交車,他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沙井,在沙井,他用公共電話給家裡撥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接電話的是小龍「喂」聽著小龍的聲音,馬天祥那是感到一陣欣慰,他曾幾何時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小龍「
「爸,你去哪了?怎麼一天一夜都沒回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媽都擔心死了」聽到父親的聲音,小龍明顯有一絲激動。
「告訴你媽,我沒事,我現在在沙田辦事,辦完事我就回去」
「爸,你還是先把事情放下吧,明天就是吳叔的葬禮了,你要回來啊」
「不,你們先別舉行葬禮,你吳叔的屍體還要留著」
「為什麼?」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原因,反正你先照我說的去做,好了不說了,我現在時間緊迫,你要趕緊去告訴你媽,知道沒」
「爸啊,你什麼事情,比。」小龍依然想勸馬天祥,可馬天祥不聽,直接掛了電話,之後,馬天祥又打了一個電話「喂,你好,公安局」
「是我」
「隊長,你怎麼用座機打電話過來,你的手機呢?」
「我手機掉水裡了。美琪你聽著,我現在要你帶一隊人來沙井佳福醫院,越快越好」
「去佳福醫院幹嘛?」
「這個你別管,你只要帶上人就好了,我在這邊需要你的接應」
美琪感覺有些奇怪,但她還是決定幫他「好,我馬上就來」美琪掛了電話就立刻開始召集人手,也就她們正要出發的時候,遇上了副局長「美琪,你們這麼大動靜,去哪呢?」
敬禮「剛接到隊長的電話,說沙井佳福醫院有情況,我正要帶人過去」副局長聽了思緒半刻,后說」嗯,那你們要快點去吧「
美琪沒有耽誤,敬禮后即刻啟程。美琪走後,副局長拿出電話」喂,不是說馬隊死了嗎?「這一句話暗暗的隱藏了殺機,也暴露了黑幫的勢力和野性。
來到佳福醫院,馬天祥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感覺身體開始發熱,越來越熱,熱的他頭頂都有些冒煙,此時此刻他回想著任燃的話」你要記住,這個能量並不穩定,據我的公式來計算,這個能量只要到了冰冷的地方,它就會無限的發熱,直到它穩定。而這個熱度需要看你的能量灌輸結果,有可能會是40度,也有可能會是50度或者更高,更有可能會向其他實驗體一樣,爆開,所以,你醒來后,最好快點動手,如果久了恐怕會對你不利。等你救出我老婆和兒子后,你就回來和我會和,我會幫你穩定能量「馬天祥知道,他這個決定是在賭,但是他沒辦法,他當時沒得選擇,所以他沒有後悔。
進入醫院,馬天祥已經有些看不清路,過路的護士看到他臉這麼紅,以為他生病,想過來幫助他」先生,你怎麼樣?「護士的手碰了一下馬天祥的手臂,馬上就感覺到了一股燙燙的熱量」哇,你好燙「護士收回了手。馬天祥喘著氣」任飛,在哪?「護士感覺馬天祥要被燒掉了,所以沒理會他的話」先生,你現在燒的那麼厲害,我先帶你去治療吧?「馬天祥沒有心思,大喊」任飛在哪?快說?「看馬天祥那麼激動,護士趕忙的走進前天查」你等等,我幫你查查「不到一分鐘,護士說道」任飛,他在住院部602號VIP「護士剛說完,還沒來的及謝謝她,馬天祥就轉身往住院部去。他跑到樓下,等了一下電梯,可是電梯實在太慢,所以他直接轉入應急通道,比起電梯,他走應急通道反而快了。
來到602號房,只見,那裡有兩個保鏢站在門口,馬天祥知道,那是章志峰的人,所以毫不猶豫,他衝過去就直接一拳放到一個,可他還沒完全掌握力量,所以拳頭一出,本來以為只會給他們造成輕傷,結果,他們一個肋骨斷裂口吐鮮血,一個下巴凹入腦袋爆開,死的都非常慘。殺人了,馬天祥那一刻的腦袋還清醒著,他感到一陣的罪惡感,可身體的熱量又緊緊的壓著他,他等不及了,一腳踹開了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