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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大海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看小昱練習了一會兒糕點,太皓開始繼續謄寫。“剛剛寫到第七篇了,那,接下來就是第八篇了。”八年春,宋公、衛侯遇於垂。三月,鄭伯使宛來歸祊。庚寅,我入祊。夏六月己亥,蔡侯考父卒。辛亥,宿男卒。秋七月庚午,宋公、齊侯、衛侯盟於瓦屋。八月,葬蔡宣公。九月辛卯,公及莒入盟於浮來。螟。冬十有二月,無駭卒。


  八年春,齊侯將平宋、衛,有會期。宋公以幣請於衛,請先相見,衛侯許之,故遇於犬丘。


  鄭伯請釋泰山之祀而祀周公,以泰山之祊易許田。三月,鄭伯使宛來歸祊,不祀泰山也。


  夏,虢公忌父始作卿士於周。


  四月甲辰,鄭公子忽如陳逆婦媯。辛亥,以媯氏歸。甲寅,入於鄭。陳針子送女。先配而後祖。針子曰:是不為夫婦。誣其祖矣,非禮也,何以能育?


  齊人卒平宋、衛於鄭。秋,會於溫,盟於瓦屋,以釋東門之役,禮也。


  八月丙戌,鄭伯以齊人朝王,禮也。


  公及莒人盟於浮來,以成紀好也。


  冬,齊侯使來告成三國。公使眾仲對曰:君釋三國之圖以鳩其民,君之惠也。寡君聞命矣,敢不承受君之明德。


  無駭卒。羽父請諡與族。公問族於眾仲。眾仲對曰:天子建德,因生以賜姓,胙之土而命之氏。諸侯以字為諡,因以為族。官有世功,則有官族,邑亦如之。公命以字為展氏。


  “第九篇,隱公九年”九年春,天子使南季來聘。三月癸酉,大雨,震電。庚辰,大雨雪。挾卒。夏,城郎。秋七月。冬,公會齊侯於防。


  九年春,王三月癸酉,大雨霖以震,書始也。庚辰,大雨雪,亦如之。書,時失也。凡雨,自三日以往為霖。平地尺為大雪。


  夏,城郎,書,不時也。


  宋公不王。鄭伯為王左卿士,以王命討之,伐宋。宋以入郛之役怨公,不告命。公怒,絕宋使。


  秋,鄭人以王命來告伐宋。


  冬,公會齊侯於防,謀伐宋也。


  北戎侵鄭,鄭伯禦之。患戎師,曰;彼徒我車,懼其侵軼我也。公子突曰:使勇而無剛者嚐寇,而速去之。君為三覆以待之。戎輕而不整,貪而無親,勝不相讓,敗不相救。先者見獲必務進,進而遇覆必速奔,後者不救,則無繼矣。乃可以逞。從之。


  戎人之前遇覆者奔。祝聃逐之。衷戎師,前後擊之,盡殪。戎師大奔。十一月甲寅,鄭人大敗戎師。


  “下一篇,隱公十年”十年春王二月,公會齊侯、鄭伯於中丘。夏,翬帥師會齊人、鄭人伐宋。六月壬戌,公敗宋師於菅。辛未,取郜。辛巳,取防。秋,宋人、衛人入鄭。宋人、蔡人、衛人伐戴。鄭伯伐取之。冬十月壬午,齊人、鄭人入郕。


  十年春,王正月,公會齊侯,鄭伯於中丘。癸醜,盟於鄧,為師期。


  夏五月羽父先會齊侯、鄭伯伐宋。


  六月戊申,公會齊侯、鄭伯於老桃。壬戌,公敗宋師於菅。庚午,鄭師入郜。辛未,歸於我。庚辰,鄭師入防。辛巳,歸於我。


  君子謂:鄭莊公於是乎可謂正矣。以王命討不庭,不貪其土以勞王爵,正之體也。


  蔡人、衛人、郕人不會王命。


  秋七月庚寅,鄭師入郊。猶在郊,宋人、衛人入鄭。蔡人從之,伐戴。八月壬戌,鄭伯圍戴。癸亥,克之,取三師焉。宋、衛既入鄭,而以伐戴召蔡人,蔡人怒,故不和而敗。


  九月戊寅,鄭伯入宋。


  冬,齊人、鄭人入郕,討違王命也。


  “下一篇,就比較長了,隱公十一年”十有一年春,滕侯、薛侯來朝。夏,公會鄭伯於時來。秋七月壬午,公及齊侯、鄭伯入許。冬十有一月壬辰,公薨。


  十一年春,滕侯、薛侯來朝,爭長。薛侯曰:我先封。滕侯曰:我,周之卜正也。薛,庶姓也,我不可以後之。


  公使羽父請於薛侯曰:君與

  滕君辱在寡人。周諺有之曰:山有木,工則度之;賓有禮,主則擇之。周之宗盟,異姓為後。寡人若朝於薛,不敢與諸任齒。君若辱貺寡人,則願以滕君為請。


  薛侯許之,乃長滕侯。


  夏,公會鄭伯於郲,謀伐許也。


  鄭伯將伐許,五月甲辰,授兵於大宮。公孫閼與穎考叔爭車,穎考叔挾輈以走,子都拔棘以逐之,及大逵,弗及,子都怒。


  秋七月,公會齊侯、鄭伯伐許。庚辰,傅於許,穎考叔取鄭伯之旗蝥弧以先登。子都自下射之,顛。瑕叔盈又以蝥弧登,周麾而呼曰:君登矣!鄭師畢登。壬午,遂入許。許莊公奔衛。


  齊侯以許讓公。公曰:君謂許不共,故從君討之。許既伏其罪矣,雖君有命,寡人弗敢與聞。乃與鄭人。


  鄭伯使許大夫百裏奉許叔以居許東偏,曰:天禍許國,鬼神實不逞於許君,而假手於我寡人。寡人唯是一二父兄不能共億,其敢以許自為功乎?寡人有弟,不能和協,而使,糊其口於四方,其況能久有許乎?吾子其奉許叔以撫柔此民也,吾將使獲也佐吾子。若寡人得沒於地,天其以禮悔禍於許?無寧茲許公複奉其社稷。唯我鄭國之有請謁焉,如舊昏媾,其能降以相從也。無滋他族,實逼處此,以與我鄭國爭此土也。吾子孫其覆亡之不暇,而況能禋祀許乎?寡人之使吾子處此,不唯許國之為,亦聊以固吾圉也。


  乃使公孫獲處許西偏,曰:凡而器用財賄,無置於許。我死,乃亟去之。吾先君新邑於此,王室而既卑矣,周之子孫日失其序。夫許,大嶽之胤也,天而既厭周德矣,吾其能與許爭乎?


  君子謂:鄭莊公於是乎有禮。禮,經國家,定社稷,序民人,利後嗣者也。許無刑而伐之,服而舍之,度德而處之,量力而行之,相時而動,無累後人,可謂知禮矣。


  鄭伯使卒出豭,行出犬雞,以詛射穎考叔者。君子謂:鄭莊公失政刑矣。政以治民,刑以正邪,既無德政,又無威刑,是以及邪。邪而詛之,將何益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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