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無縫連接
楊羽和柳月泥在客廳裏好久才完事，然後一起去上學。
“這事，我也不對，早上。”楊羽試探性的解釋和道歉。
“你不用道歉，我知道我媽很騷，她昨天看到你的大家夥了，我就知道，她會控製不了，哎，隻是我沒想到，我媽連自己女兒的男友都不放過。”
李碧想起早上媽媽叫得那麽爽的場麵，又是臉發紅。
“看來我以後不能去你家了，你媽媽性，欲那麽強。”楊羽笑道，不過這個柳月泥阿姨還真是騷！
“那還是來吧，我想和你多些時間一起。”李碧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不怕你媽媽老勾搭我嗎？”楊羽笑道。
李碧倒也不回答。
不知不覺到了校門口。
沒想到，女警察蕭晴竟然等在校門口。
“楊羽？”蕭晴喊道。
“你找我？”楊羽詫異的問。
“除了來這找你，還能去哪？”蕭晴苦笑道。
楊羽想想也是，手機沒普及呢，還是香港的那種大哥大和傳呼機呢。
“我和你校長打了招呼了，他說你這樣的特差生，上不上課都一樣，反正都是留級，所以這幾天你就不用上課了，跟著我一起辦案吧。”蕭晴繼續說道。
噗！楊羽一口血給噴了出來。
“警察姐姐，我男朋友還和班主任打賭呢，期中考試要考進全校前10的，不然要留級。”李碧還特意提醒了一下這事。
“男朋友？”蕭晴仔細打量了眼這個學生：“你就是那晚和他從樹林裏出來的那個女生？”
被這麽一說，李碧的臉一下子就通紅了，回想起那晚在樹林裏自己趴在落葉上，翹著屁股，被男朋友後入的場景。
“你先去上課吧。”楊羽先把李碧打發走了。
等李碧走後，楊羽才問：“蕭警官，你怎麽真的對我這個初三的學生這麽趕興趣了？還親自來找我幫你一起破案？”
蕭晴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說這個楊羽還挺有嗅覺的：“先回警車上吧，我給你看些資料。”
上了警車，坐在後座，車上就兩個人。
蕭晴在整理資料的時候，楊羽就打量著蕭晴的胸，那胸又是把警服撐起來，大大的，而且竟然有一枚紐扣被硬生生的撐破了，露出了裏麵的一件打底內衣的顏色，黑色背心，特別的性感。
楊羽真想伸手抓住它，就像去抓柳阿姨的兩隻大奶一樣，但這製服誘惑的女警官，肯定抓住更帶勁，你想想，一個剛正不阿的女警察，麵上那種表情時，對男人來說，是多麽享受的一件事。
蕭晴理好資料拿出來轉頭時，發現楊羽正盯著自己的胸看。
蕭晴急忙拿資料本遮掩住了自己的胸，大罵道：“小屁孩，往哪看呢？”
“蕭晴姐姐，你戴黑色胸，罩啊？”楊羽笑問。
蕭晴很反感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要再這樣，我就把你一腳踢出去。”
楊羽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果然這女警察不好惹的，賠禮道：“蕭晴姐姐，我們說正事吧。”
蕭晴這次收拾起嚴肅的表情，而是變得更加的蒼白，她翻開資料，說道：“我們把你出租房小區那起死亡案的類似案子翻出來理了一下，嚇了一跳。”
楊羽拿出資料看了一眼，也是臉色蒼白，詫異道：“這麽多？這得有幾十個人啊。”
蕭晴點點頭。
楊羽仔仔細細的看著每一起類似案子，死亡原因全部一樣：疑似某傳染性病毒入侵體內，導致免疫係統徹底崩潰，但病毒類別未知。
“憑死亡原因的描述，這不就是aizi嗎？”
蕭晴搖搖頭，說道：“不是，要是aizi我們怎麽可能檢查不出來，對那病，至少檢測方案很成熟了，而且外在表現，也不一樣。”
楊羽繼續看著看著，看了很久很久。
“我隱隱約約的感覺有點不對勁。”楊羽嘀咕著。
“你發現了什麽？”蕭晴馬上湊了過來，因為車裏空間太狹窄，這一湊，女警花蕭晴和楊羽幾乎麵對著麵，所以當楊羽轉過頭時，兩個人的臉對著，嘴幾乎要貼在一起。
兩個人四目對視了一眼，蕭晴急忙多開了，保持了距離，臉突然紅了，心也有點小兔子般亂跳。
“給我筆和紙。”楊羽這次倒沒有借機調戲，該認真的時候還是要認真的。
楊羽把死者的死亡日期全部記在了本子上，然後看時間順序排列了一下，發現了一個簡單的規律。
“你看，按死亡日期，大致的排列了下，相同或接近的日期放在一起，死亡人數很有規律：1,2,4,8,16，這是等比數列，雖然有偏差，但是基本上，每兩周，死亡人數至少翻倍，甚至更多，為什麽會這樣？”
“傳染病不是很正常嗎？一傳二，二傳四，四傳八。”蕭晴解釋道。
“沒錯，典型傳染病特征。”楊羽停頓了一下，但他感覺這個數字規律不隻是傳染病的特征，關鍵還是每兩周：“你們的疫情報告上，並沒有寫傳播途徑啊？是性傳播嗎？”
“我們還無法確認。”蕭晴回答，明明自己是案子的負責人，但卻感覺這個楊羽成了自己的上司一樣。
“最後一個問題：這些死者之間，有關係嗎？”楊羽本來想說，性關係有嗎？因為學姐蘇琪身上的那些水泡，確實是從下，半身開始長的，加上醫生的經驗，說是性病也不是沒問題，而且蘇琪學姐是處，她第一次給了自己，那她隻可能是從自己身上傳播開來的，雖然隻是假設，她室友的嫌棄更
大，但是楊羽並不想先入為主，在沒有科學的化驗證據之下，他不敢下結論，一旦先入為主，導致偵查方向出錯，那對破案是很致命的阻礙。
“能有什麽關係，這些人不同的年齡層，不同的地址區域，也沒有任何親戚，能有什麽共同的關係。”蕭晴回答道。
“既然大家都推測這是性病，那就應該去調查這些人的性行為。”楊羽給了一個方向。
“對哦。”蕭晴茅塞頓開的感覺。
楊羽麵色凝重，如果死亡周期是兩個星期，那留給學姐蘇琪的時間就不多了，如果是性行為，那自己的時間也就不多了。
“第二查的事，實驗樓曾經發生的重要命案？”楊羽問。
蕭晴搖搖頭，說道：“沒有查到任何命案。”
和老校長的口供一致。
這讓楊羽極其的失望，這可以說是最直接的一個破案方向，沒想到，竟然沒有突破口？
“第三個，你查到葉琴琴這個人了嗎？”楊羽問。
“你真的很奇怪，怎麽會無緣無故查這麽一個人？和這兩個案子有關係嗎？”蕭晴目前識終認為這是兩起案子，不能因為其中一個死者的日記本裏提到了實驗樓裏穿紅色布鞋的女人而強行就捆綁在一起，而且實驗樓那事，是鬧鬼，和傳染病還不一樣。
楊羽的腦袋裏其實對整個案子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甚至他都快解，開這其中所有的謎，隻差一點點了，他現在需要去一一證實而已。
“你就說吧。”
“他失蹤了，警察都查不到，就這麽簡單。”蕭晴解釋道，心想：這案子真是疑點重重啊，完全沒有頭緒嗎。
楊羽鄒緊了眉頭，警察的調查結果和同學的口供完全一致，至少葉琴琴失蹤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自己為什麽完全沒有這塊記憶呢？自己的記憶中，葉琴琴一直都是好好的，一起畢業的，還有，那晚遇到的葉琴琴到底是不是鬼？
楊羽極力去回想那晚在實驗樓的廁所裏，葉琴琴光著褲子坐在自己身上和自己交，配時到底是穿了什麽樣的鞋子，是紅色布鞋嗎？
楊羽想不起來，當時他的注意力都在葉琴琴那抖來抖去的奶，子上了，那奶，子抖得倒是非常的逼真。
楊羽之所以要查葉琴琴，很簡單，自己和蘇琪學姐做之前，就是和葉琴琴做了，如果真是性傳播，那病源頭肯定是在葉琴琴身上！
如此一來，失蹤的葉琴琴，實驗樓鬧鬼的紅色布鞋女鬼，以及連續得了傳染病腐爛致死的三件詭異的案子就這樣無縫的鏈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