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第171章 :火葬場的會晤
「這自然是我的想法,你們想想,我剛才的分析已經說了,蕭萌萌把玉牌給了武家人,而玉牌最後卻落道了胡家人的手裡,這是什麼意思?而且黃家的人已經說了,胡家就是想趁這個時候,把我們一網打盡。可我們要是去了,正好來個將計就計……」
王雅詩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一臉凝重道:「你真要去?那可是鴻門宴啊,你難道就不怕?」
「我必須得去!」我的臉上寫滿了決然,「不管怎麼說,這梁子是根本解不開的,而且那玉牌是啥?老子現在才知道,那是鬼教的法器!這說明胡家跟鬼教有關,不把這幫妖孽給除掉,以後必是大患!」
熊太平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對,居然引經據典道:「聖人云,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麼做太冒險了!」
我聞言大是感動,看了眾人一眼,深深道:「諸位與我算是朋友,我心中領情萬分,可自古正邪不兩立,咱們這次要是不管,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所以咱們這次一定要把胡家斬草除根!」
「等等!」熊太平將手揚起來,冷冷的問道:「葉子,你比我想象中更無恥,聽你的意思,打算讓我跟你一起去?」
「當然了!」我理所應當道:「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要是沒好日子過,你們能有好日子過?」
王雅詩喃喃道:「關鍵這是什麼繩呀,能穿這麼多隻螞蚱?」
「別廢話,我這不是跟你們商量!」我站起身拉著熊太平就往出走:「半個小時以後,雅詩你和薛鴻信他們道老火葬場,就按我說的辦!」
熊太平惶然驚恐的大喊大叫:「葉雲你這小表砸害我!停下咱們可以商量個更穩妥的法子,別衝動啊……」
我長長嘆了口氣,扭頭道:「學姐貌似不怎麼想去吃這頓飯,……你不用跟我客氣呀!」
「誰跟你客氣!」王雅詩無奈道:「擱了誰都不想去吃這頓飯,太平的反應很正常,這可是斷頭飯吶!」
「學姐,我覺得你是最合適的了!」我鄭重其事道:「胡家人是狐狸精,而你是兔子……別打我呀,你有兔子的內丹,都算是一個系統……」
好說歹說,熊太平終於半推半就的同意了,我們開車前往老火葬場。
因為城市改造,原來的火葬場已經廢棄了,因為這地方沒辦法進行商業開發,所有打算改造成公園或者是娛樂類的公共廣場。
當然這只是規劃,想來還要有幾年才能建成,現在這老火葬場已經是停用了,只是還沒銷毀罷了。
這裡原本漆黑一片,但當踏入火葬場以後,感覺周圍有了一絲的光亮,顯然這都是鬼祟在作怪,這要是以前我肯定會產生好奇,可現在經歷的多了,這些事根本也就不在乎了。
本來這次我打算帶香香來的,畢竟狐狸更加的了解狐狸,可香香死活不來,顯然是不想對同類下手,看著小狐狸那可憐巴巴的小臉,我也就不好在說什麼了。
蕭萌萌見我和熊太平進來,就趕緊迎了過來,同時她身邊還有一個穿著民國時期服裝的男人,看起來年紀也就二十多歲,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武家的人。
「葉雲你可算來了,我們蕭家和武家的人都來了!」蕭萌萌今天顯得十分的興奮,向我介紹道:「這是武家的大公子,武天放!」
武天放滿臉和氣的迎上前,呵呵笑道:「葉公子蒞臨,在下奉家主之命在此恭迎大駕……」
我也一臉歡喜道:「有勞仁兄了,如此客氣我擔當不起呀,誰來迎接都一樣,在下不勝感激……」
說到這裡,我蹙眉道:「為什麼在火葬場呀,我以為會是哪個會所或者是大酒店之類的,這也太不正式了,至少得揍個國歌啥滴呀!」
板著臉,武天放往旁邊一讓,冷冷道:「葉公子,家主以備好酒水,在次相候,請進。」
我嘿嘿一笑,對熊太平撇了一眼,讓她小心一些,隨後跟著走了進去。
我和道衍並排而行,互相對視一眼,同時露出莫測的笑容。
「武公子,不是我嚇你,我看你最近印堂有些發黑,眉宇間露出一股死氣,有凶兆啊!」我極為正經的說道。
「噗!」
熊太平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武天放都是死人了,這印堂還能紅起來了,再說了,眉宇間露出一股死氣,死人還能漏出陽氣?
武天放也驚訝道:「這麼巧?我見葉公子的印堂也有些發黑,死氣仿若已蔓延全身,此乃大凶之兆啊……」
我臉色一窒,沉著臉道:「大晚上的,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
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和熊太平不急不忙的往火葬場的辦公樓走去。
雖然武天放落在身後,惶恐的神情漸漸變得陰森,他死死盯著我的背影,目光中露出強烈的怨毒之色。
加裝沒看見,我冷笑著低聲對蕭萌萌道:「這火葬場冷清得很,連個鬼影都沒有,難道他們還沒起床嗎?」
「你多心了不是?」蕭萌萌笑了笑道:「我們蕭家和武家雖然實力大損,可在東海還是很有面子的,當然是清場了!」
我看著蕭萌萌一臉的得意之色,心裡一陣苦笑:傻孩子,你被武家給賣了,居然還替人家數錢,這尼瑪鬼做的得有多失敗?」
兩人兩鬼一前一後走到火葬場的辦公樓,有位老者已站在門前相迎,見我到來,他呵呵一笑,大步迎上前去。
「葉公子親臨,老夫寒捨生輝呀,裡面請宴席已備好多時,就等你這位貴客了。」
我急忙一臉謙遜的客套了幾句,這就是武家的家主武思釗,這老鬼不知道吞噬了多少個小鬼,整個人的臉都是青的。
客套的同時,我眼睛彷彿不經意的四下巡梭了一圈,發現四周靜悄悄的,大樓門口只有兩個家丁的人站在那裡。
原本慌地周圍的蟲鳴蟬叫聲也聽不到半點,平靜中似乎醞釀著令人窒息的殺機。
我心頭暗凜,卻面不改色的與武思釗寒暄閑聊,走到二樓的時候,毫無營養的官場客套才暫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