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重大缺陷[上架]
隻聽張富貴一聲“啊……”,他抱緊了她,他的表情極為痛苦。
蘭蘭心知不妙,她拉下他的褲子一看,粘糊糊一片。
蘭蘭失望極了“他大伯,你這是?”
張富貴趕緊提上褲子,跑了。
張富貴躲進了自己的屋裏,他哭了,哭得很傷心,為什麽爸媽生了他,讓他有這麽多的缺陷,長得有點傻沒關係,他心裏不傻就行了,可是他偏偏結巴,不能跟別人流暢的表達。
結巴也不是很大的問題,總算蘭蘭還看得上他,可是就在關鍵時刻,他偏偏那東西不爭氣。
這件事不僅深深地打擊了他,而且讓他自卑,抬不起頭。
所以他躲在了裏麵不出來,他以後將如何麵對知道他這個缺陷的蘭蘭?他自己也不知道。
蘭蘭的心情很複雜,就在關鍵時刻,張富貴衰了,這場戰爭就打不起來,這場仗打不起來就不會背叛她老公王二慶,也就在那關鍵的時刻,她卻不能一嚐雲雨,她摸著自己柔美的身體,大為惋惜。
蘭蘭穿起了衣服,看著張富貴緊閉著的房門,她也知道他在為那事難過,她又將如何安慰他?或者說她應該如何幫他恢複男人的信心?
張富貴在屋裏躲著不出來,自己無臉見人,可是到中午了,今天的中飯沒人做了。
蘭蘭隻能自己去做。
飯菜做好了,可孩子他大伯也得吃飯吧?要不然做神仙啊?蘭蘭這麽想著,過去敲他的門,雖然自己也很不好意思。
蘭蘭的臉羞紅著站在張富貴的門口敲起了門,“咯,咯”
“嘿,大哥,出來吃飯吧!”
“我……不……吃”張富貴依然是那麽言簡意駭。
蘭蘭有些急,“可是你不吃飯怎麽行呢?”
“我……不……餓”
蘭蘭拍著門,“大哥,你不要這樣,不管怎樣,飯還是要吃的。”
“你不……用……管我”
任蘭蘭怎麽叫,他就是不出來,這個話又不好說,蘭蘭明白對於男人來說,這種事確實是重中之重,她歎了口氣自己吃飯去了。
蘭蘭吃完了飯,洗好了碗筷,還不見張富貴出來,她不忍心他挨餓。
於是盛了一大碗飯,各種菜裝了一滿滿一盤,都熱氣騰騰,有股濃濃的野免香,因為蘭蘭把所有的免肉夾到了這個盤子裏,可見蘭蘭對他還是比較上心的。
蘭蘭把飯和菜都放在他的窗台上,咳了一聲,“富貴哥,飯菜都給你擱這了,你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著,她就轉身,但想了想,她又走了回來,對著窗口,“大哥,”她的臉一下子紅了,因為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是她憋了很久,一直又說不出口,她的聲音很輕“大哥,其實你這事也沒什麽,或許你第一次太激動了,其實我們可以再試試。”
她越說到後麵聲音越細,以致於,她說的“其實我們可以再試試”的話,張富貴沒有聽清。
“啊……,你說……什麽?”張富貴在屋裏說。
蘭蘭本就臉皮嬌嫩細薄,他這麽一問,她的臉一下子紅得發紫,火辣辣地,扔下一句,“沒聽見算了”,便急急地走了,她心裏在罵自己“怎麽這麽不要臉?你可是有老公的。”
張富貴在房裏躲了好幾天,這天早上終於還是出來了,一出門就看見站在他門口的蘭蘭,兩人一見麵生疏了不少。
蘭蘭臉一下紅了,她本來是想叫他起床的,沒想到他自己起來了,隻見他的胡子長得更長,臉色有點蒼白,憔悴了不少。
蘭蘭看著有些心疼,“富貴哥,你終於肯出來了。”
“這……幾天……你……辛苦了。”張富貴看見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眼神恍惚著,他自卑啊,不敢正眼看她,要不是看蘭蘭一個人又要帶孩子又要洗衣做飯,還有地裏有活,他還是不想出來的。
“沒什麽,你出來就好。”蘭蘭明白他心裏的感受,“大哥,看你臉色都不大好,你沒事吧?”
“我沒事”
“餓不餓?我做點早餐給你吃。”
“我……來”說著,張富貴進了廚房開始做起家務。
蘭蘭跟了進去,隻見他手腳麻利,動作熟練,淘米,下鍋,放水,生火,一氣嗬成。
蘭蘭在旁邊發現他真的是個好男人,可能其它的女人真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嫁給他多有福氣,你再看他那臉,雖然胡子沒理,雖然不算帥,肩闊體壯,方臉大眼,很陽剛,也極具男性氣概和魅力,蘭蘭看得砰然心動。
張富貴坐在灶前,開始把柴草熟練得紮成團往灶裏塞。
蘭蘭走了過去,站在了他身後,張富貴知道她站在背後,但沒有理他,還是很專心地添著柴火,灶裏的火旺了起來,照映著蘭蘭粉潤的油,使得她的臉蛋更加紅潤水嫩,鍋裏響起了“唭唭”聲,可以想象得見鍋水的水正在歡快地冒著水泡,很快蒸氣在嫋嫋上長升,蜿蜒著飄上屋頂。
蘭蘭感到溫暖,家不就是這樣嗎?這種感覺真美,真踏實,真切。
她不禁靠了過來,兩隻小手輕柔地搭在他的雙肩上。
張富貴頓時感到兩隻溫熱的小手柔柔地放在他的肩膀上,是那麽舒服和舒心,讓他倍親切和溫馨,蘭蘭見他沒有反應,她得寸進尺地靠了過去,丙團飽滿而柔軟的東西貼著他的後背,讓張富貴很舒服,但他不敢多想,因為他馬上就想到他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試圖摒棄一切想法,反正他與她不應該有什麽結果,這樣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這是他關在屋裏想通的結果。
蘭蘭見他沒有反應,覺得很奇怪,這孩他大伯,是身體真有問題還是已經不喜歡她了呢?為什麽他現在對她沒有一點反應,她不相信,於是進一步試探他。
她再一次貼緊了他,她的頭伏了下來,小臉貼著他的臉,輕輕地摩擦著他粗糙的臉。
她的心兒怦怦地跳著,臉火辣辣的,身體很快燥熱了起來,雙手輕輕從他的雙肩滑了下去,滑到了他的胸前,隔著他的粗布衣服,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胸口,他在用行動說,“大哥,我們再試一次,讓我來幫你。”
張富貴不禁起了生理反應,他很想反過身來,把弟媳壓在柴草上,痛痛快快地來一場,但他一想到自己的不行,他突地站了起來,跨了兩步,與蘭蘭拉開了距離。
“還……是……你來……?做飯”張富貴很慌張。
蘭蘭羞紅了臉,心裏在罵,瞧你都這樣勾引他了,這根木頭居然溜了開,她羞怯地說,“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沒……,沒有”張富貴趕緊搖著頭。
“那你為什麽不理睬我?”蘭蘭坐了下來,一邊燒火,一邊說,眼睛盯著灶裏的火。
“我……”張富貴說不出話,他想說,鬼才不想碰你,隻是我怕不行。
那天的事讓張富貴心裏充滿了陰影,他又羞又愧,轉身走了。
蘭蘭立馬站了起來,“大哥,你去哪?”
“我……去……走走”張富貴頭也不回地走了,很快消失在蘭蘭的視線中。
蘭蘭失落了起來,一方麵她真的喜歡上了這個不會表達但細心體貼又能幹的大伯,另一方麵她自己這麽久沒得過滋潤,她多麽希望他大伯可以回來,或許就在這,在稻草上,抱著她,滋潤她,但他還是走了,留下了她一個人對著灶裏的灼灼燃燒的火苗。
張富貴覺得自己無臉麵對蘭蘭,那天的事,讓他臉都丟盡了,男人嘛,最大的自尊就在那,可是那都不行,他哪來的自尊?
張富貴低著自卑的頭,抬著無奈的兩條腿走出了院子,走著走著,突然與一人撞了個滿懷,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壓著一個軟綿綿的身體,更要命的是他的頭碰到了一團脹鼓鼓而柔軟的東西。
“要死了你,走路不長眼睛啊?”那女人罵了起來。
張富貴美美地躺在她身上,他裝暈,因為躺在她身上很舒服,軟軟的柔柔的,還彈性十足,雖然他不知道她是誰,但管他呢,有得便宜就占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