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這麽晚了就別走了
第333章
她大嫂白了他一眼,“今兒,可不就是忙你那個店嗎?瞧把我累得腰酸背疼的,長順,還不給老娘捏捏。”
長順白了她一眼,沒理她,此一時彼一時,他現在的地位在她之上。
長順坐過去,從口袋裏拿出一盒煙來,正要撒根煙給張富貴,張富貴忙說:“抽我的吧!”
他拿出中華煙來,撒給他一根,另外還送了他一整包,長順看到這麽好的煙,樂不可滋,有這樣的妹夫,可是有福了,他樂不可滋地給張富貴點上,自己也點上一根,兩個人就在那吞雲吐霧。
“上課累了吧!今天上了什麽課啊?”
喜鵲一邊輕柔地詢問,一邊給他捏腿,張富貴別提多舒服了。
“嗯,是有點累了,多捏捏,對了,那個店現在情況怎麽樣了?”張富貴道。
“我們暫時留了幾個員工下來,已經開業了,還在請一個特級廚師,這個人不好找啊!”
“沒事,慢慢走,實在不行,就去高薪挖人,我隻有一句話不怕花錢,就怕請不到好的。”
“行,我明天跑人才市場,讓我哥去各大飯店看看。”
“等等,好像哪裏不對,讓我想想。”
張富貴想了一下,“不對,我們路數不對,學校對麵,麵對的客戶群主要是學生而不是商務人士,那家飯店我吃過,其實口味還是不錯的,價格高,學生哪裏銷費得起,所以生意做不下去,問題就在於,他們沒有意識到自己所麵對的客戶群。
這樣,把那幾個廚子全部留下來,不用去外麵請了,學生消費一要便宜,二要快捷,咱們要搞快餐式、食堂式的飯店而不是高檔消費的大飯店,把大桌子全部撤走,全部換成小桌子。”
喜鵲眉頭一挑,恍然道:“對呀,我咋沒想到呢。”
“就你這腦子。”張富貴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太陽穴,喜鵲非但不生意,還笑著,把自己的頭靠到他肩膀上,盡顯小女人的嬌媚之態,眼睛還柔情似水地看著他,“這不是有你嗎?”手也親膩地摟著他胳膊。
劉婉琪正好拿衣服到陽台上曬路過,看到了這一幕,心裏莫名有點不舒服,但還是不留痕跡地去曬衣服去了。
膩歪了一會兒,喜鵲才想起來,“對了,親愛的,你吃飯了不?”
“早吃了,你看現在都幾點了。”
“那我給做點霄夜吧!”
張富貴看了看手表,“喲,十點了,我得回宿舍了。”
喜鵲馬上就拉住他,“宿舍這個點都關門了,哪進得去,別走了,今晚就在這裏住吧!”
聽她這麽說,張富貴的心就跳了一下,她的話好讓人遐想啊!
張富貴看了看,他們家也就七十平的老房子,而且還搞了三個房間,父母一個房間,哥嫂一個房間,兩姐妹一個房間,要是住下來也不過暫時占用她父母的房間,好像也沒有什麽想象空間。
看到這一層,張富貴就有些失落,隔壁住著兩大美女,房門一關,看不著摸不著的,豈不是讓人難受。
看著張富貴臉色不好看,喜鵲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就在他耳邊說:“親愛的,別失落,我讓妹妹到爸媽的房間去住,你就住我的房間。”
聽她這麽一說,張富貴的心狂跳了三下,這也太好了吧!立馬就臉露喜色,“好好好,就按你說的辦。”
聽到張富貴這麽爽快地答應,喜鵲也欣喜若狂,她本就想早點將他占為己有,早點當上真正的老板娘,要知道張富貴盤下那麽大的一家飯店,若不趁早將他拿下,怕是這個老板娘要換成別人了,何況自己是真的喜歡他,早點得到他不好嗎?
至於他離婚的事,這事還得從長計議,畢竟自己根基未穩,如果現在就提出來搞不好會適得其反。
她覺得應該給他甜頭,用自己的關愛和身子雙管齊下纏住他,這樣他就跑不了了,以後他與葉麗華離婚那就水到渠成了。
殊不知,葉麗華這個老婆也不過是小三,張富貴的正牌妻子隻有一個那就是小蓮,其他的都是小三,喜鵲的加入不過是多了一個小三而已。
別的男人恐怕是有了小三就會扔了妻子,但是張富貴是那種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人,隻要是他的女人他一個也不會離棄,不要說是小蓮,就葉麗華,也不可能讓他離棄,喜鵲卻把自己關進了自己編織的美夢裏。
喜鵲正在朝自己的目標靠近,張富貴這廝可不管那麽多,隻要是自己看上的女人,睡了再說。
但是他又想到一個問題,真要跟喜鵲同住了一間房,她的家人包括那可愛漂亮的劉婉琪也就知道了,那麽是不是說,他和劉婉琪就沒可能了?
劉婉琪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他實在不願意她被別的男人糟蹋,不被他糟蹋,終究不是被別人糟蹋嗎?想想就跟心裏紮了根刺一樣。
看張富貴臉上有變,“親愛的,你又怎麽了?”
張富貴忙說:“沒什麽。”
看著劉婉琪那美麗的身影從自己麵前走過,張富貴心裏也唏噓不已,牙一咬,既然劉婉琪自己都說了,她隻是小姨子,她和他沒可能,那就不要再想不現實的事了,喜鵲也很不錯的,那就先拿下她再說吧!
吃過宵夜後,喜鵲果然把劉婉琪喊到父母房間裏去住。
張富貴和喜鵲進了她的房間,門一關,張富貴就把她逼到牆上,托起下巴狂吻她,喜鵲也很配合地雙手架在他的脖子上,忘情地吻著他。
張富貴這廝一吻就來事,將她的上衣和罩罩都往上推,手伸進她裙底就摘了她的小褲衩,抱起她的雙腿就要把她給壁咚了。
喜鵲趕緊推開他,“你渾身都是臭汗,我怕髒,你快去洗洗。”
張富貴聞了聞自己也確實是臭,“那一起去洗。”
“我才不去呢,家裏那麽多人咱們一起洗讓他們笑啊!”
“那有什麽嘛,我想在衛生間就把你給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