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強強聯合
“對,就是那個法魂教。”
說到法魂教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在那一刻柳擎好像瞬間老了很多歲似的,
柳擎將桌上的地圖收了起來,重新放回了書櫃上,繼續絮絮叨叨地說道:“這法魂教一直都藏在暗裏,在民間肆意地伸展自己的勢力,哪怕是中央都對這邪教勢力頭痛欲裂,拿它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這破邪教人多勢眾,搞這個仙脈困靈局怕也花費了他們不少的心力,就算要破,也不能隨隨便便輕舉妄動。”
而輕舉妄動之後的代價,可是付不起的。
我微垂著腦袋,沉思了許久,完全不知道龍隊他們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
“怎麽樣?商量的如何了?”
龍隊看了看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我,再看了看依舊沉吟著的柳擎,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小範也跟著他左右看了看,還以為我碰到了什麽事兒,直接走上來把著我的肩頭,信誓旦旦地對我說道:“有什麽事兒就說,兄弟我陪你一起擔著。”
我苦笑了兩聲,最終還是決定把法魂教的事情跟他們說了。
“你說什麽?!法魂教?”
不光是小範,就連左筱穎也忍不住叫了起來:“是上次那個新聞報道的那個法魂教?”
“嗯。”
我看了眼一臉黑沉的龍隊,看來他也很是不希望這件事會和那該死的邪教聯係在一起吧?
隨即龍隊抬起頭來,目光如炬地看著我:“那笑竹你接下來想怎麽辦?”
“我?”我苦笑著,“我哪裏知道怎麽辦?那法魂教家大業大,就我們幾個人怎麽和他們鬥?”
“那你這仙脈困靈局是不打算管了?”
“怎麽會。”我搖了搖頭,拳頭緊攥著:“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管,可是這事關我叔叔的生命,我說什麽也不可能放手。”
柳擎訝異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沒有想到我在知曉了對方是那麽大的一個邪教之後,我居然都沒有一絲一毫退縮的意思,漆黑的瞳眸中不由掠過一絲讚賞來。
龍隊微微點了點頭,像是衡量了許久一般,對我說道:“笑竹,我這裏倒是有個辦法。”
說著,他還往柳擎那邊看了一眼,隨即說道:“這邪教的事情我們上麵也想處理他們很久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說不定可以幫你。”
聽到此,我眼眸不由一亮。
本來我最擔心的便是害怕我們寡不敵眾,畢竟對方的實力我們根本就搞不清楚不說,再加上被邪教洗腦的人可不占少數。
到時候要是我們和他們對上了,吃虧的肯定還是我們。
畢竟群眾力量大,而我們又不可能對那些無辜的老百姓下手不是嗎?
現在龍隊表示願意幫我們,倒是減少了我不少的壓力,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好。既然龍隊都這麽說了,我又怎麽會拒絕你呢?”
我笑了笑,隨即瞥了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柳擎,慢吞吞地說道:“隻是……我覺得我們要是和法魂教對上了,柳擎先生的力量可是至關重要的。”
“我?”柳擎一屁股坐回了他的板凳上,撇嘴回道:“我憑什麽幫你們?如果是要地圖的話隨便拿去,反正我也不需要那東西了。”
“地圖我們當然是要的。”柳擎話剛剛說完,我便閃身到了書櫃的旁邊,將那才被放回去的地圖又一次拿了下來:“但是隻有地圖可是一點兒都不夠。”
“臭小子,你到底想怎樣?”
柳擎瞪大了眼看著我,就仿佛在看一個二傻子似的:“我這裏可沒有其他什麽你要的東西了。”
我咧了咧嘴,說道:“我要的可不是東西……”
我可是想得很清楚的,現在我們雖然人是夠多了,但是對法魂教卻是知之甚少,而在道行方麵我們三個人恐怕加起來都還不及柳擎的一根小拇指的。
如果他能夠來幫我們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我們要的,可是柳擎先生你這個人。”
說完這句話,小範他們情不自禁地怪異地盯著我看了許久,仿佛是在看一個死基佬似的……
我嘴角顫了顫,額角冷汗直冒。
什麽啊,我取向可是正常的好不?
柳擎沉吟著盯著我看了許久,低頭摩挲著身前幹幹淨淨的木桌,好似是在跟木桌做最後的道別似的,緩緩站起了身來,歎了口氣說道:“得了得了,就當是我這老頭兒最後為這奉天做點兒什麽了。”
“柳擎先生你這是答應了?”
我心中一喜,要是柳擎成了我們的助力,那我們至少贏的概率也會大不少。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不是嗎?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嗯,答應了……隻不過再給我點時間準備準備。”柳擎頓了頓,幹枯的手掌死死壓在那張木桌上,說道:“再說了,你也讓這位警官早點回去調配一下人馬吧,想必還需要弄不少的手續吧?”
柳擎說的不錯,要想調配人馬,至少也需要龍隊上麵的人同意才行,這一來一去的,肯定還要花上不少的時間。
“龍隊你就先走吧,到時候我會電話聯係你的。”
“好,那我就先離開了。”
龍隊衝我點了點頭,也朝著柳擎敬了個禮,隨後便離開了。
畢竟接下來的事情可不是什麽簡簡單單地和人打交道,神鬼方麵他可是一竅不通。
而柳擎能夠得到我的認可,就說明柳擎的本事還是有的,所以最基本的尊重他還是要給柳擎的。
待龍隊走後,我們也離開了柳擎的房子,回到了我的家中。
“對了小範,武雪臻怎麽樣了?上次那個噬靈鬼沒有對她造成什麽太大的傷害吧?我怎麽沒見你把她放出來?”
一跨進房門,我便想起了武雪臻的存在。
想到自從我蘇醒過來之後就沒有見到過她了,不由有些擔憂地問道。
小範笑嘻嘻地進門就坐在了沙發上,很是舒適地翹起了腿:“她沒事兒,就是有點小傷而已,隻是最近要療傷,不會怎麽出來。”
“那就好。”
隻要沒什麽事就好,而我,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