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吳蘭對我的猜忌
吳蘭露出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頓時我心底那一根玄馬上繃起。
“莫非吳蘭察覺到什麽?”心底暗中的想到同時,雙眼向旁邊瞅著,想要看看吳蘭接下來的反應。
隻見吳嬋的內衣還壓在吳蘭的屁股之下,並未被她所發現。
長長的舒了口氣,頓時,開始懷疑是不是吳蘭故意詐我的。
而一旁的吳蘭也隻是保持著微笑,沒有說任何話。
故意裝作鎮定的我,趕忙的表示出,像是沒事人一般。
在我家隔壁劉寡婦那邊,已經傳過來動靜,我想在過不了多久的話,那邊就應該會過來。
現在當務之急則是趕忙想辦法將自己眼前的內衣給處理掉,若是被吳蘭察覺到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正在想著的時候,那邊就已經做出接下來的動作。
隻見吳蘭快速的起身扭動到我身上,直接一屁股坐到我大腿之上,臉對著我的臉。
突然發生的這一幕讓我有些格外的緊張,連忙向後退:“你想要幹什麽?吳蘭。”
一向本著自己一直做事的吳蘭,現在又開始耍性子,這一點我還是非常的清楚。
至於她究竟想要做什麽,我也不敢確定,在我臥室裏麵可以隱約的看到一雙眼睛正瞪著我和吳蘭。
而那雙眼睛之內,包含著更多的,則是一種憂心重重的目光。
坐到我身上的吳蘭,直接一把抓住我的那裏,然後嫣然一笑的對我說道:“二狗哥,這幾天你為什麽不來找我玩呢?不要告訴我是因為磚廠和收購水果的事情。”
冤枉啊,這幾天我真的是忙活收水果和磚廠的事,要不然的話我肯定會去找你們兩個人絕對不會讓你們兩個人主動的來找我。
可我還是非常無奈的點了一下頭,表示吳蘭說的就是事實。
吳蘭聽完我一臉誠懇說的話之後,似乎也感覺我所說的話確實是事實,所以沒有繼續往後麵追究。
吳蘭一直緊緊抓住我的那裏讓我痛不欲生,就像是自己的把柄被吳蘭緊緊的握在手中,若是我敢有一絲反抗的話,饒是以吳蘭的這種暴脾氣,說不定還真的會給我折斷。
這妮子一邊威脅著我,另一邊則是不斷逗,在冰與火之間行走,快樂與痛苦並行。
躲在臥室,偷偷留下一條縫隙,觀察的吳嬋,看到我現在的窘狀,也不由自主的低聲笑著。
所幸吳嬋所笑出來的聲音並不算是太大,正好我可以以一個角度看到她,而吳蘭則背對著吳嬋,所以並未發現在臥室之內的人。
趁著和她不斷聊天的過程當中,我這邊也趕忙的通過一係列手勢和眼神之類的動作,表示讓吳嬋趕快的躲起來。
雖然吳嬋並不想這樣子,委屈的在我臥室之內找到一個地方躲藏,可如果被吳蘭撞見,那麽吳嬋想必會知道她和吳蘭之間的那一種姐妹關係將變得更為尷尬。
最後吳禪隻是微微的點下頭表示同意,緊接著在我臥室門口的那一個縫隙當中,再也沒有看到吳嬋的身影,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可這時吳蘭突然發現我還未來得及藏起來的內衣。
可想而知,當一個深愛著我的女孩子發現在我家中居然還有女孩子的內衣之後,會多麽的惱怒。
這邊吳蘭直接鬆開我的那啥,然後怒視衝衝的眼神瞪著我說道:“二狗子,你給我解釋下,這到底是什麽東西?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忽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的吳蘭低聲衝著我說道,整個屋子變得異樣的寂靜。
剛想伸出一隻手,將吳嬋丟下來的內衣先搶到手中,然後再慢慢的衝她解釋,但還是沒來得及動作,還是被吳蘭搶奪過去,然後在我眼前來回晃蕩,說道:“好啊,二狗子,你這個家夥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還敢勾搭其他女孩子。”
“說,這到底是誰的內衣!”
無匹現在心底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不知該怎麽回答眼前的她。
但我越是沉默,越讓吳蘭感到傷心難過,原本坐在我身上的她,臉色開始逐漸的變紅。
紅腫的眼圈預示著一場大雨將要降臨。
嗚嗚嗚嗚……
馬上便陷入一陣哭泣的吳蘭頓時失聲哭泣,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我心裏也有些不自在,正當我準備對她袒露實情,先將他的情緒安撫再說。
可我這邊還沒有碰到吳蘭的身子,吳蘭便一把將我推開,然後當著我的麵將吳嬋的內衣給撕啦一聲,撕成兩半。
直接將我推開的吳蘭說:“我不管你究竟拿到的是誰的內衣,但是從今天開始,你,二狗子,就是我吳蘭的男人。”
突然始料未及的我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眼前的吳蘭,會選擇這種方式。
騎在我大腿之上的吳蘭,當著我的麵一下子便將她上衣給褪去,隻留下穿著內衣的她。
倘若不是提前阻止的話,吳蘭褲子都已經被給褪去,隻留下穿著的內衣內庫坐在我麵前。
我連忙擺手示意吳蘭說:“等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還未來得及說明的我,便突然被吳蘭行動給震撼住,她把自己上半身內衣給脫下之後,便扔到我麵前,緊接著重新拿起自己已經脫下來的上衣給穿上。
“現在扯平了……”
做完這些之後,馬上轉過身,準備離開我家的吳蘭說道:“如果要是你想和我發生那種事情的話,你隻需要在手機上給我發一個信息,我就可以和你做那種事情,但是我隻希望你在心裏麵一直有我。”
在我客廳的沙發之上,有兩個女孩子上半身內衣,一個是吳嬋的,另一個是吳蘭的,隻是吳嬋的內衣已經被惱羞成怒的吳蘭給撕成兩半。
恰好在此時,劉寡婦不知什麽時間站在我家客廳門口,但現在他麵前的則是身上有兩個內衣的我坐在沙發之上靜靜的不說話,另一邊則是已經紅腫眼睛,並且麵帶淚水的吳蘭站在一旁,正擦拭著她尚未流幹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