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小霸王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算是能夠走到頭。但是我相信,走到頭的那天,吳嬋肯定還在陪著我。
一時無話,也不知道吳嬋在想著什麽。我也很願意享受這片刻的安靜。
“你怎麽回來了?”吳嬋將雙手放在了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麽,良久,歎了一口氣,說道。
“因為這裏有你啊。”我油嘴滑舌的說道。
“對,是有我。但是,也有別人。”吳嬋幽幽的說道。
“主要是你。”我將嘴巴在吳嬋的脖子裏亂拱著,低聲說道。
“不要。”吳嬋怕癢,這是我知道的。因此,在我拱她的時候,她急忙的說道。
但是,並沒有製止。
我依舊在她的脖子裏拱來拱去的,但是重點已經不在脖子了。
“有一條毛毛蟲,掉到了你的脖子上麵。他它現,這裏是一片滑膩的光潔的白皙的平原,並且,還帶著絲絲的香味。”我一邊拱著,一邊說道,“它興奮的跑來跑去的。”
“過了一會,它發現了一個新的空間,這個空間有東西蓋住了,但是,經過它的努力,它在這個新的空間當中,找到了一條自己的道路。然後,它繼續向前爬啊爬……”
我的嘴已經拱到吳嬋的衣服裏麵了。吳嬋聽著我說的話,一邊感受著我對他的侵犯,渾身都開始緊張起來。甚至,身體還在微微的抖動著,像是興奮,又像是害怕。
同時,吳嬋的鼻息已經粗重了起來,很明顯的,她動情了。
我將右手微微的鬆開了點,下滑到了吳嬋的胸口,一把握住她的傲挺,然後大力的揉搓著。嘴已經從吳嬋的脖子裏拿了出來,這時候正咬著她的耳朵。
“不要……嫂子……在……”吳嬋已經有點呼吸困難的感覺了,呢喃著說道。
我沒回答她,照樣還是進行著之前的動作。
說實話,吳嬋剛才的深情表白,我不吃驚。隻是痛恨我自己,給不了她什麽。因此,隻能是瘋狂的愛吧。
我咬著吳嬋的耳朵緊緊的不放,開始瘋狂的輕吻。
而放在她傲挺的手,從來都沒規矩過。隔著衣服,已經將她撫摸了個遍。在我的手心裏,不知道變換了多少種形狀。一會是窩窩頭,一會是炮筒,一會是油餅……
吳嬋似乎也已經放開了,鼻息逐漸重了起來,剛開始還有點克製,這會完全是放開了。
我左手扒拉著她的衣服領口,右手一滑,就已經深入到了衣服裏麵。入手一片滑膩。
我早已經不是那時候十多歲的老處男了。但是,每一次,吳嬋都能夠勾起我身體當中最深層次的那種渴望。
我被點燃了。
剛才還保持著理智的我,現在應完全的瘋狂了。右手下意識將吳禪緊緊攬住,猶如鯉魚入水,自然是驚濤駭浪,波濤洶湧了。
而衣服的外麵,我的嘴已經不滿足於親吻吳嬋的耳朵了。左手抱著吳嬋的脖子,我的嘴一下子就親到了吳嬋的嘴巴上。三兩下撬開了她的貝齒,兩條舌頭就緊緊的纏繞到了一起。
吳嬋也是瘋狂了。在我的挑豆下,開始一隻手反手抱著我的脖子親吻著不放,另一隻手,下意識緊貼我的後背,將我用力攬入她的懷裏。
我有點忍不住了。
然而,就在我打算抱起吳嬋扔在床上辦正事的時候。
窗外卻是傳來了幾聲咳嗽——是吳蘭的。
我看看吳嬋,她早已經羞得紅了臉頰,不敢抬頭了。這吳蘭也真是的,雖然大家都彼此心知肚明,但是她這麽一聲咳嗽,就是故意的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無奈,我隻好放開了吳嬋,規規矩矩的坐在了吳嬋的床上。然後等到吳蘭進來。
吳嬋也是趕緊拿起來梳子,裝作梳頭的樣子。
果然,沒過幾分鍾,吳蘭就進來了。
“呦,二狗子也在呐!”吳蘭誇張而又刻意的說道。
“當然要在了。”我有點氣憤的說道。
但是吳蘭卻是沒管我,順著我的眼神拋給我一個媚眼,就走了過來。
“沒打擾你們吧。”吳蘭故意說道。
“哪……有?”吳嬋很明顯的不自然,“你胡說什麽呢?”吳嬋感覺到不對勁,又補了一句。
“那就好。”吳蘭笑盈盈的,看著我說。
看著她的樣子,實在是讓我狠得牙癢癢。
這吳蘭跟吳嬋不同,吳嬋性子較為溫柔,而吳蘭則是大大咧咧的,很是火烈。
“吳蘭吳蘭……”
就在吳蘭正準備坐在我旁邊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了叫喚吳蘭的聲音。
“小霸王。”聽到這聲音,我沒來由的生氣。惡狠狠的將來人的名號給說了出來。
說話間,就有人挑起了門簾,走了進來。
果然就是小霸王。
“這不是二狗子嘛。”小霸王一進來就看到了我。雖然語氣還是那麽衝,但是,好在他停住了腳步,沒敢往前走。
“你是還沒被我收拾怕呀。想來上次我還是手下留情了。”我淡淡的說著,站起了身。
“二狗子,你也別逞能。上次我陰溝裏翻船了,但是這次可不一定。”小霸王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然後說道。
“怎麽,帶了幫手來?”我看他的舉動有點不正常,故意的問道。
“別以為誰都不敢惹你。該讓你吃苦頭的,就算是跑得再遠,都得輪到你。”小霸王說道。
“那咱們試試?”我向前走了一步。剛才吳蘭打攪了我的好事,一肚子火正沒地方發呢。
“哼。”這小霸王見我走上前了,立馬哼了一聲,轉身就跑掉了,邊跑還在大聲的叫喚著。
“吳蘭,不要跟二狗子走的太近了。那就是個牲口,你遲早栽進去。”小霸王的聲音漸漸的遠了。
我回頭,就看到吳蘭正在用嘴型說著什麽,隻是害怕吳嬋聽見,所以沒出聲。
半天,才算是看明白:她說的是,不用遲早了,現在早都已經栽進去了。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剛才憋著的火,也算是消散了一大半。猛然間,就聽到劉寡婦在外麵叫著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