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住院也快活
見吳嬋眼裏湧上些許心疼,我心裏一緊正想開口,吳禪卻是接著開口道:“聽說你是被襲擊了的時候,吳蘭就一直認為凶手見你沒什麽事肯定會再來的,特別是在你今天醒來大家都被派走的時候,於是手裏攥著手機一直忍著沒睡,準備一有情況就打110,總之昨晚我陪她熬到淩晨一點鍾實在忍不住睡下的時候她還沒睡。”
我聞言一怔,一股強烈的暖意湧上了我的心頭,“小蘭,你是不是傻啊?”見小蘭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後,我忍不住朝她喊道,見她此時眼睛下麵的黑眼圈,我更是心中一痛。
剛剛洗漱完的吳蘭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呆呆的朝我走來後問道:“怎麽了一大早的說我傻,你是不是發燒了。”說著,吳蘭的右手就覆上了我的額頭,一臉認真的閉眼感受我額頭的溫度。
見吳嬋朝我搖了搖頭,我心裏也就瞬間反應過來說出這種事情除了讓吳蘭害羞尷尬之外沒有什麽其他的用處了,大不了今晚讓那人進來就好了,看今天早上跟吳嬋走時那人的衣服,他們應該是會換崗的吧。
“誒,沒事啊,這孩子怎麽還說胡話了呢。”吳蘭此時也拿下了右手後朝我奇怪的說道。
“哎呀你是不是傻,褲鏈沒拉!”見吳蘭下半身穿的是牛仔短褲,我急中生智的回應道,隨即對著吳蘭的一雙修長的玉腿猛看。
吳蘭聞言臉色一紅,右手下意識地摸上了自己襠部地拉鏈,隨即被我一陣嘲諷的笑聲喚醒後俏臉一紅,趴在我身上和我打鬧了起來,最後地結果就是我拿著半根筷子吃餛飩……
吃過早飯後吳蘭和吳嬋也都相繼回村裏去了,畢竟現在磚廠和員工培訓那邊少不了她們,不過她們答應晚上過來地時候帶劉寡婦過來伺候我,所以我還是很開心地送走了她們。
上午十點多鍾,正在無聊的看著病房裏的電視,我突然聽到病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
這間病房隻有我一個人住,所以我也聞聲看去,隻見吳海天提著一個果籃走了進來。
“噢,伯父你來啦。”見狀,我頗為熱情的打招呼道,現在吳海天的改變讓我完全有這樣待他的理由。
聞言,吳海天也是朝我嗬嗬一笑後將果籃放到旁邊床頭的桌子上,順勢坐在了床旁的椅子上,“二狗啊,身體恢複的還可以吧?”剛一坐下,吳海天就麵露關切之色的朝我問了一句。
“嗬嗬,還行還行,你看我這精神就知道啊。”既然吳海天能坐到我旁邊跟我說話,肯定是有事情要問我,不過他不急著說我也不會傻傻的開口去問。
果然,後麵吳海天跟我嘮了半個多小時的家常後,才終於轉入正題。
“二狗啊,昨天我和吳嬋的爸爸說起你的事情的時候,他爸說等你酒廠再次營業了,你和吳嬋就訂婚了,是這樣嗎?”說著,吳海天臉上的和藹之色依舊不改,隻是眼神之中多了一抹擔憂之色,應該是為吳蘭的吧。
聞言,我在心裏措了一下詞後,依舊是那副笑嗬嗬的親切模樣回應道:“嗯嗯,卻是有這個事。不過伯父您放心,我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那種拋棄吳蘭的事情來的,說實話這次訂婚也是吳嬋的爸爸他催的太緊,畢竟現在我的收購處和磚廠也是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嘛。
所以我才想出了這個權宜之計,我可摸著我的良心跟您說,結婚的話是不可能的,要是日後我的收購處真正做大了日子安穩下來了,我會去說服吳嬋的爸爸讓他答應我們三人之間的事情,但是就算如此,我們也隻會是弄一個結婚儀式而不會去領證。”
“這樣給了她們兩人安全感的同時,也不至於說觸犯到了國家法律。不知道我的這個想法是否能讓伯父滿意。”一口氣說出了我原先的打算後,我滿懷自信的朝吳海天問道,我就不信就這樣吳海天還會有什麽不滿!
嘿嘿,吳海天聽我這樣說後臉上果然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也是我一開始的打算,隻不過結婚的對象是五個人罷了……
中午和吳海天一起吃了一頓醫院食堂的飯菜後,我便再次目送走了吳海天,然後繼續看我那無聊的連續劇。
沒辦法啊,我一個人坐在這裏閑的蛋疼,門外的保安隊隊員說是要尋找自己的真愛不停的在門口找那些小護士搭訕,我也隻好由著他。
老實說雖然警察那邊幫我抓人的積極性不高,但是現在剛剛發生這樣的事情,表麵性的搜索還是要的,所以勉強也算的上是風聲緊吧,薛琛應該不會再次發動襲擊。
躺在病床上無聊的想著想哪的,最後實在耐不住寂寞掏出手機打起王者了,四處產業以及各方麵的事務都有人打理著,我也不需要再操心,現在除了等待酒廠重新竣工之外沒有半點事做。
就這麽打了一下午王者,晚上吳嬋果然和劉寡婦提著飯一起過來找我了,吳蘭說是之前兩天積壓的事情太多,現在還在加班工作。
給吳蘭打了個電話過去表達了我最為誠摯的慰問,最後換來吳蘭一大篇平時從來不會說的關心之語後,我開始在吳嬋和劉寡婦兩女的伺候下悠閑的吃著劉寡婦特地為我製作的愛心晚餐。
晚餐過後當然是我們的玩鬧時間,反正這間病房已經被於開寶完全包了下來不會再有其他病人入住,晚上她們睡的倒也方便。
接下來的一個月,劉寡婦每天都是在病房裏住著的每天照顧我的生活起居,時不時的吳嬋她們也會過來看看。
吳蘭也一改之前的女漢子形象變成了賢妻良母,對我的態度和行事方式和我住院之前皆然不同,這也算是個意外之喜吧,隻是我出院後還會不會這樣就不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周芳對我的情愫和吳嬋對於周芳的包容與接受讓我心裏暗爽的同時,對吳嬋的愧疚也就更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