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emmm

  ?

  “屬下我便在此止步了,如果大人還有什麽需要可以讓莊園裏的仆人來通知我,他們都知道我在哪。”


  齊無策點點頭隨後開口道:“還請幫我向尼祿殿下帶句話,就說從今以後我的名字改叫卡俄斯,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那麽屬下便先退下了。”奧盧斯向齊無策行了一禮隨後消失在寬敞走廊的一處拐角。


  齊無策站在門口默默注視著奧盧斯直至其身影徹底消失,他還記得自己在被阿比烏斯裝進囚車的那段時間裏有聽過這個名字,也不知道這個奧盧斯到底是重名,還是真就是當時那軍隊裏的軍官。


  想了半天,心中擬定了一些防備措施之後齊無策轉身推開了房間的大門就要步入其中。


  入眼的是一片金碧輝煌,鋪滿羊毛織物的柔軟大床、雕刻精美的木質家具;寬大的房間自帶有掛著黑白兩層簾子的陽台;憑借敏銳的感知齊無策甚至在一扇門的背後感受到了蒸騰的熱氣,想來是二十四小時供應的熱水的澡堂。


  “萬惡的舊社會啊。”齊無策不禁感歎到,然後他便撲到了寬敞的大床上感受起了羊毛織物的柔軟。


  與此同時。


  在書房中阿比烏斯正一臉陰沉的注視那些跪在他麵前噤若寒蟬的無能下屬。


  “說說吧,你們這群廢物是如何在動用了半個羅馬城的守備力量的情況之下放任一名身上有傷的奴隸在城中來去自如的。”


  阿比烏斯的語氣聽起來似乎是平穩中正,但任誰也感受到那平穩之下醞釀著的怒火。


  “說啊,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麵對這一個個當起啞巴來的下屬阿比烏斯一直克製著的憤怒終於是憋不住了,他的後半句話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昆圖斯你說,你這個軍團長的位置不是白來的。”


  見同袍被點了名,阿比烏斯的其餘屬下雖麵上不顯,但心底皆是竊喜不已,畢竟這時候老大正在氣頭上若是答不好的話免不了要挨一頓猛踹。


  被點名的昆圖斯慌張的四處張望了一番,可他悲哀的發現每一個同僚皆是對他求助的眼光視而不見或是幹脆的撇過頭去。


  “昆圖斯!”


  “啊,殿下。”再次被叫到名字的昆圖斯驚呼出聲。


  阿比烏斯眼睛微微一眯道:“我看起來很恐怖嗎?昆圖斯啊,你可是我的心腹,我又怎麽會害你呢,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不會動手的。”


  名叫昆圖斯的軍團長眼見自己是逃不過這一劫了,幹脆把心一橫開口說道:“殿下,不是我們不出力,實是敵人太狡猾啊,那個奴隸也不知為什麽比羅馬城的那些守備軍還要了解羅馬城的路,在各個小巷民居之中穿來穿去我們各方麵受到阻礙行動不便這才被他逃了去。”


  “狡猾……狡猾……”阿比烏斯來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詞,平穩的麵色逐漸變得猙獰起來。


  昆圖斯察覺到了不妙,默默用手將自己的臉給護了起來。


  “哢嚓!”


  木質的椅子就這麽結結實實的砸在昆圖斯的身上落得了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遭此重擊的昆圖斯當即蜷縮成了一團,此刻的他看起來就像是石頭下麵翻出來的鼠婦一般,弱小、可憐而又無助。


  一番拳打腳踢之後泄了不少火的阿比烏斯頓覺舒服了許多,怒火一去整個人也隨之冷靜下來,畢竟是當將軍的人,冷靜下來的阿比烏斯思考問題的思路清晰了許多。


  “算了,不怪你們,畢竟在你們這幫人不出手的情況下,就憑那些正常士兵的確是奈何不了那個可以單殺奇美拉的怪胎的。”


  罵也罵了,打也打了。阿比烏斯這才算是解氣了,那一眾下屬也是在心中暗舒了一口氣。


  “殿下,我有一言。”阿比烏斯的某個下屬出聲道。


  阿比烏斯眉頭一挑,向著那名出聲的屬下看過去。


  “說吧,卿若是有什麽好的問題或是建議不妨提出來。”


  “好的殿下,那我便說了。我今早就有聽聞那尼祿小兒在大清早的時候領了幾十號人馬,後來還不到一上午的時間這奴隸便被抓住了,要知道我們當時可是好幾百士兵在廣場那麽寬敞的地方都沒能那抓住那奴隸,就憑尼祿小兒的幾十個人又怎麽可能抓住那家夥。”


  阿比烏斯想了一想:“你的意思是那尼祿小兒與這奴隸有聯係?”


  “正是如此。”


  對門口的下人使了個眼色,阿比烏斯又繼續說道:“若是說這二人有聯係那是絕對是必然的,有件事你們不知道,昨夜在碼頭分離後我曾有收到那尼祿小兒驅散護衛獨自一人不知道要去幹些什麽的消息,後來我便聯係了其他幾個家族派出刺客前去暗殺那尼祿小兒。”


  “今日那尼祿小兒安然無恙,而那些派出去的刺客卻是石沉大海了,要知道那些派出去刺客皆是我們這些家族之中花費心血培養的強者,每一個都是百人斬的實力,十幾個百人斬一夜之間無一生還,除了皇宮裏隱藏起來的那幾位大人,整個羅馬也就那該死的奴隸有這等實力了。”


  說道這裏,聯想到齊無策實力之強與尼祿今日所為的阿比烏斯與其眾屬下驚覺不妙,他們已經明了那尼祿究竟是要做些什麽。


  “大人,這裏有消息了。”這裏卻是那之前接了阿比烏斯眼神指使的下人回來了。


  阿比烏斯看過去點頭到:“嗯,收集到了什麽消息,你說吧。”


  “是,大人!”那下人先是行了一禮隨後才說道:“從鬥獸場那邊收來情報說是尼祿皇子在昨夜命人買下了那名奴隸的所有權,後來還在摩爾莊園裏為那奴隸置辦了一處居所,至於其他更多的消息還請殿下恕屬下無能沒有查到。”


  “無事,那尼祿小兒能與我等覬覦皇位者周旋了數年之久,手上自然是有幾分本事,又豈會在這點小事上露出破綻,這非你之錯,退下去家中記賬官那領些賞錢吧。”


  阿比烏斯看了看周圍,現在還待在著的隻有他的心腹了。


  “你們聽好了,從即日起都去給我抓捕各種凶猛魔獸送進鬥獸場,那尼祿派那該死的奴隸進入鬥獸場相信你們都明白是個怎麽回事,這事決不能讓那奴隸做成。”


  看了看依舊跪著的眾屬下,阿比烏斯撇了撇嘴繼續道:“好了,你們都散了吧,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一眾屬下散去,阿比烏斯來到書桌前寫起信來,他這是要給那些與他同樣覬覦皇位的同僚們送去消息,畢竟阻止尼祿計劃這事可不能隻有他一個人做。


  末了,寫好信的阿比烏斯頓覺有些不對勁。


  “該死的!我昨晚放出去的信鴿怎麽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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