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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被下降頭

  經過了30多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當地時間晚上六點半,《極限闖世界》的大部隊抵達了布宜諾斯艾利斯國際機場。 

  坐在頭等艙的明星,最先入關。 

  這20組明星和他們的助理分乘了十幾輛節目組租的專車,早大部隊一步,先去往酒店入住休息了。 

  明天一大早,這些參賽者就要正式錄影了,今天他們唯一要做的工作就是休息好,適應時差和當地的氣候。 

  這個季節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天氣要比東海涼不少,晚上只有10度左右。 

  這晚布宜諾斯艾利斯還下了小雨,溫度降到了只有5、6度,林在山他們一出機場,立刻就感受到了南半球的寒冷。 

  布宜諾斯艾利斯和東海有11個小時的時差,這時候的中華帝國,已經是清晨七點多快八點了。明星們的生物鐘都還在中國呢。他們在飛機上睡的很不踏實,那些工作人員和助理們就更慘了,30多個小時完全是坐過來的。整團抵達布宜諾斯艾利斯時都顯得很疲憊。 

  節目組給李孝妮和孫莉訂的是高級行政套房。 

  孫莉幫李孝妮換好了她們自帶的床單和被罩后,洗個澡就趕緊鑽被窩去睡覺了。坐了30多個小時的飛機,孫莉的骨架都要坐散了,現在可能舒服的睡一覺了。 

  他們住的是四星級的酒店,但這酒店的中央空調系統不太好使,暖風開到最高,屋裡仍舊很濕冷,冰涼冰涼的。 

  李孝妮洗過澡后,鑽進被子,頸椎酸痛無比。 

  這酒店的床太軟了,她怎麼躺著都覺得很不舒服。 

  一般去外地的酒店住,李孝妮都是穿著很硬的塑形衣睡覺,以抵抗酒店的軟床。 

  但這次坐飛機時,她一直穿著塑形衣,穿了30多個小時,這時她真不想再穿了。 

  「莉莉!……莉莉!」 

  李孝妮叫了兩聲孫莉,想讓孫莉過來幫她揉揉脖子。 

  但孫莉沒回話。 

  李孝妮穿上厚厚的紅睡袍,下床去套間中的另外一間卧室瞅了一眼,就見孫莉已經趴在床上打呼嚕了。 

  看的出來,30多個小時的飛行給這妹子已經要累劈了。 

  李孝妮不忍心再叫孫莉起來了。 

  幫孫莉蓋好了被子,李孝妮只能一個人回到屋裡,忍著頸椎的酸痛,又躺上了軟床休息。 

  這時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半了。 

  明天上午九點,他們這些明星就要集結開始正式錄影。這晚他們必須倒好時差,休息好,養足精神應付明天的比賽。 

  算著林在山那邊應該也洗過澡收拾好要睡覺了,李孝妮用酒店的內線電話撥了林在山房間的號碼。 

  剛剛Check-in時,他們是一起登記的,李孝妮看到了林在山住1106號房。 

  大部分藝人和工作人員都住7層到12層之間的標準客房和高級客房。 

  只有庄德培夫婦、拳王夫婦和她,一樣是住在30樓的高級行政樓層。 

  李孝妮給林在山打過電話來時,林在山正鑽在被子里給東海的親戚朋友們打電話報平安呢。 

  「鈴鈴鈴——鈴鈴鈴——」 

  床頭柜上的座機響了。 

  「先不跟你說了啊,鴿子,可能是節目組打電話過來有通知。」 

  「老爹,你錄影時一定要照顧好孝妮姐啊!」 

  「我知道,你放心吧,回頭我和她說,你讓我幫你照顧她。」 

  「什麼幫我照顧她啊?你自己想照顧,不要拿我當擋箭牌了啦!」 

  「哈哈,你少貧蛋了,掛了。」 

  林在山心情好好的掛了白鴿的電話,接起了酒店的座機:「喂?」 

  「哥哥,我。你幹嘛呢?」 

  「我在被窩裡捂著呢,這酒店太冷了!你那邊冷不冷啊?」 

  「冷啊!這被子都是涼的,太難受了,根本沒法睡。」 

  「你沒帶熱寶之類的嗎?要不你管酒店要個暖水袋,放被窩裡,待會就熱了。」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暖水袋……」李孝妮無奈的笑了。 

  「你要不好意思要,讓孫莉幫你去要。他們酒店應該有暖水袋吧,或者別的加熱的東西也行,電熱毯之類的。」 

  「孫莉都已經打上呼嚕了,不叫她起來了。」 

  「那我幫你管酒店要?你頸椎不好,別涼著睡覺。」 

  「你別管酒店要東西了,你直接過來幫我暖暖床吧,你身子就像大火爐一樣,我就愛抱著你睡覺,可暖和了。」 

  「呵呵,你別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呀。」李孝妮壓低聲音講:「你過來吧,哥哥,我們這層沒有工作人員,就算有人看到了,你就和別人說來我這商量一下作戰策略不就好了。我要下去找你太危險了。你們那層全是咱們劇組的人。」 

  林在山遲疑了一下,講說:「你和孫莉不是住一起嗎?我怎麼過去啊?」 

  「那丫頭已經睡熟了。我了解她,她只要睡覺打呼嚕了,就肯定一覺睡到明天天亮了。她發現不了的。」 

  李孝妮央求說:「哥哥,你過來吧,我好冷啊!頸椎疼的厲害。你就過來一個小時,幫我把床暖了,再回去行吧?這樣有人看到也不打緊的,反正咱倆一組的,有很多事要私下裡商量的。」 

  聽李孝妮講頸椎疼,林在山一下就心軟了,決定過去幫李孝妮捏捏脖子和肩膀,給她放鬆一下。 

  「那行吧,你等我幾分鐘,我穿上衣服去找你。」 

  李孝妮聽林在山允了,心下竊喜,挑逗般提醒:「你不用穿太多啊,反正來了也得脫……嘻嘻。」 

  「我暈。」 

  林在山被搞的心火繚繞,穿內褲時,下面變得漲漲的,被凍到的蔫黃瓜,又要怒變西葫蘆了! 

  在飛機上躺的30多個小時,兩人只隔著一個擋板睡覺,想碰也碰不了,想摸也摸不到,其實還挺煎熬的。 

  現在終於有機會釋放一下了,燃起的熱情將林在山冰凍的身子立刻就給暖過來了,速速穿好衣服,他上了30層去找李孝妮。 

  李孝妮住的套間,距離網球夫婦和拳王夫婦隔著挺遠,林在山這一路上來,沒碰上熟人。 

  李孝妮則早就在門后等著林在山了。 

  外面只要一有動靜,她就要撥開貓眼往外看看。 

  還要時不時的回頭注意孫莉的房門有沒有開。 

  鬼鬼祟祟的樣子就好像在拍諜戰戲一樣,她卻很享受這種受虐的刺激與高度緊張。 

  其實她來參加《極限闖世界》這檔節目,就是喜歡這節目挑戰極限的「虐」明星。 

  最初孝妮團隊根本不建議她來,是她自己想要來參加的。 

  在工作中虐自己,已經成了她的一種變.態享受了。 

  現在和林在山搞這種無可奈何的地下情,李孝妮其實也是蠻享受的。 

  終於,從貓眼中看到左右張望正要敲門的林在山了,李孝妮憋著笑,在林在山敲門前給林在山打開了門。 

  林在山一怔時,李孝妮在門裡已經朝林在山快速招手了。 

  用嘴型在講著:「快進,快進!」 

  聞著從李孝妮身上漫出來的浴香,林在山欣悅的悄步進門。 

  李孝妮輕手輕腳的將大門給關上了,挽著林在山的胳膊,給林在山挽到了她的房間。 

  「孫莉呢,在隔壁?」 

  林在山心裡懷著一份做賊的緊張,小聲問李孝妮。 

  李孝妮竊笑著點點頭,壓低聲音講:「這套房的隔音很差,咱倆說話得小點聲。」 

  「那不會是孫莉的呼嚕聲吧?」 

  林在山的耳朵非常敏銳,稍微一注意,便聽到了隔壁傳來了一種很尖細的像是打電鑽的奇怪呼嚕聲。 

  「咯咯。」 

  李孝妮捂嘴笑著點頭,她這女助理每次被累劈了時睡覺,就會發出這種詭異的呼嚕聲。 

  平時李孝妮聽到這種呼嚕聲超煩,但現在聽著,她卻很是愜意,因為孫莉打呼嚕就證明睡的很死,她和林在山就安全了。 

  摘下了包著頭的白毛巾,李孝妮歪頭,很優雅的擦起了頭髮,同時問林在山:「你困嗎,哥哥?」 

  「不困,就是很累。」 

  平時這個點,林在山早就起床工作了,昨天晚上在飛機上喝了點小酒,他睡的倒是很香,但飛機上的床太不舒服了,睡起來他渾身都疼。 

  現在他的身體很疲乏,但他的精神卻一點都不疲乏。看這狀態,他今晚估計是倒不好時差了。 

  李孝妮擦著頭髮講:「我也是,一點都不困。這套房條件不怎麼樣,但景色很好。外面是拉普拉塔河,河對面好像就是烏拉圭了。但今天下雨,什麼都看不見,明天早上應該就能看到很漂亮的景色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陪你睡到明天早上?」 

  「可以啊,只要你願意,咯咯。」 

  「算了吧,那樣太危險了,咱倆別第一天來就暴露了,那後邊這節目就沒法錄了。」 

  林在山說著,坐到了床上,一伸手,給李孝妮拉到了他懷裡,讓李孝妮坐在他大腿上繼續擦頭髮。 

  他則將李孝妮的深紅色睡袍往後拉了拉,讓李孝妮緊緻滑嫩的秀背露出來了,他溫柔的幫李孝妮捏上了脖子,來緩解李孝妮頸椎的疼痛。 

  李孝妮用的洗髮水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聞過幾次后,林在山覺得這種洗髮水的味道特別芬芳好聞。現在只要一聞到這種洗髮水味,他的身體就會有隱隱燃燒的感覺,不由將李孝妮抱的更緊了。 

  「你頸椎怎麼樣,特別疼嗎?」 

  林在山見他的手剛捏上李孝妮后脖子時,李孝妮臉上擠出了一絲抽痛的表情,繼而關心的問她。 

  「還行,這次坐飛機坐的時間太長了。之前在飛機上,我頸椎疼的都不行了,現在好多了。那飛機的床躺著太不舒服了。」 

  「我也是,在飛機上睡的腰酸背痛的,都不知道明天早上起來還能不能錄節目。」 

  「我聽節目組的人講,明天的遊戲好像都比較簡單,不是特別虐,節目組會讓大家先適應放鬆一下。從第二期開始才是真正的虐(挑戰極限)呢。」 

  「你已經打探到遊戲項目了?明天比什麼啊?」林在山好奇的問,同時將雙腿並起來了,讓李孝妮劈開腿坐在他腿上,後背正對著她,這樣他給李孝妮揉肩膀時揉的更方便一點。 

  「具體比什麼他們沒說,節目組不會提前泄露給咱們遊戲項目的。但明天的比賽應該不會太耗費體力。所以今晚咱倆可以……嘻嘻……稍微的折騰折騰。」 

  李孝妮的笑聲有點污。 

  她用****往後擠了擠林在山下面的硬帳篷,她已經感覺到了,林在山這是有備而來的。 

  林在山被李孝妮誘人的身軀勾的心火繚繞,右手顧不上給李孝妮捏肩膀了。 

  從李孝妮睡袍的下簾探進去,貼著李孝妮光滑的大腿內側往上一摸,竟然發現李孝妮下面是真空的!沒穿內褲! 

  李孝妮被林在山一摸,小腹一下就被刺激熱了,腰則變軟了。 

  林在山的小宇宙被刺激的更是瞬間爆炸—— 

  砰! 

  抓緊時間,他給李孝妮褪去睡袍,李孝妮則幫林在山扒去衣物,兩個人悄無聲息的在南半球來了場火星撞地球級的碰撞。 

  由於隔壁有孫莉在睡覺,李孝妮根本不敢大聲叫。 

  那種憋在心裡的愉悅和刺激,讓李孝妮享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與虐愛! 

  這場愛做的,讓李孝妮靈魂都要爆炸了! 

  爽的她不亦樂乎! 

  這比她之前和林在山重逢后的任何一次愛愛,都要更享受!更暢快!被虐的暢快! 

  在這種不敢弄出太大聲響的情況下愛愛,林在山也覺得很刺激,但他可不像李孝妮這麼享受。 

  尤其是看著李孝妮明眸中春.情.盪.漾,卻要使勁憋著不敢呻.吟,憋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使勁抓著他胳膊都給他抓疼了,林在山便覺得好像是在虐李孝妮,都不敢使勁弄了。 

  沒有一刻鐘,林在山就結束了這段在疲勞中享受刺激的虐愛。 

  完事後,林在山長出一口氣,平躺在了床上,李孝妮則是爽的不要不要的,趴在林在山身上,使勁抱著林在山,將乳.房壓的扁扁的,彷彿要將自己的嬌軀和林在山壓成一個肉餅,然後再咬幾口,才能發泄出心中所有的快感。 

  若不是明天有錄影,不知道錄影中會出現什麼情況,林在山的肩膀有可能會露出來,所以李孝妮不敢在林在山肩膀上真動嘴,否則,她一定會狂咬林在山一通,給林在山咬的疼疼的,讓林在山也享受享受她正在享受著的超級快感。 

  「呼……呼……」 

  林在山調整著呼吸,將被子拉過來了,給兩個人蓋好了,以免著涼。 

  這時,他手摸到了被子角,發現被套的角角里好像有個硬不拉吉的東西。 

  「你這被套里是什麼東西啊?」 

  林在山問李孝妮。 

  他早就知道李孝妮有去酒店換被罩、枕套和床單的習慣,李孝妮從來不睡酒店的被單,都要用自己的。 

  之前和李孝妮玩視頻時林在山就注意到了,不管李孝妮在哪家酒店住著,床上呈現出的都會是這套深紅色的被套配黑色的床單,床單和被套的周圍鑲著金邊,看著很奢華貴氣。 

  他以為李孝妮這是有潔癖和女王病呢。 

  事實卻不是這樣。 

  紅潤的臉頰兩側和雪亮的明眸中仍含蘊著不願褪去的春.潮,李孝妮笑著告訴林在山:「這是桃木劍,旁邊還有道符。」 

  「啊?」林在山一愣。 

  「這都是找道家的大師幫忙做的,我的每套被罩里都有這些東西,辟邪用的。」 

  李孝妮給林在山指了指腳下:「那斜對角還有一個配套的陰陽桃木劍和道符。你看這枕套和床單,鑲的金邊其實都是道符,超級辟邪。」 

  「你怎麼信這些啊?」 

  林在山從沒聽李孝妮講過這些事,不免有些訝異。 

  李孝妮之前是不信這些的,也沒有特彆強的潔癖,住高級酒店她從來不換床單和被罩,都是直接睡,也從來不防這些陰陽怪氣的東西。 

  一直到八年前,出了那次降頭事件后,她才真的對這些不可名狀的東西生出懼意。 

  李孝妮隨即將她八年前在泰國的遭遇給林在山講了—— 

  「那次去泰國,真是給我嚇到了。後來公司幫我找大師看,說是我被人下降頭了,可能是競爭對手搞的鬼,要置我於死地。」 

  「不會吧?」林在山聽得驟然傻眼了。 

  「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是大師說的。後來公司花了好多錢,才請大師幫我做了這些辟邪的東西。你看我家別墅外面不是有掛陰陽鏡嘛,都是那個大師幫忙做的。」 

  這個位面的人,由於沒有特別根本的破除封建迷信,有不少老百姓都很信這些。 

  東海由於是移民城市,這方面的風土民俗還不是特別傳統,東海人最多也就是信媽祖,但不太信鬼神。 

  但在其他的南方城市,包括廣城,每年都會舉行盛大的民間祭神祭鬼的大典,民間很多人都信這些。 

  林在山卻完全不信這些,即便有著穿越的神奇際遇,他仍不信什麼神啊、鬼啊、降頭之類的偽科學事件。 

  這時他便直言:「是不是真的啊?不會是江湖道士亂騙錢呢吧?」 

  「我也不知道,反正都是公司幫我弄的。這大師應該挺厲害的,自從有了這些桃木劍和道符以後,我睡酒店就再也沒遇過怪事了。」 

  「這都是心理作用吧。」 

  「有可能。但花錢能買到心安,我認了。」 

  李孝妮臉蛋在林在山胸口蹭蹭,好像還在享受著剛剛的幸福余瀾。 

  「你在泰國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其實也沒發生什麼,但當時真是特別害怕的。後來想想,我覺得有可能是我在做夢,自己給自己嚇到了。」 

  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李孝妮現在再回想,已經不是很害怕了。 

  她簡單的給林在山講述:「那段時間在全亞洲巡演,一站接一站的,行程排的很慢。到泰國巡演時,我身體已經非常疲勞了,都快到極限了。我記得那晚我們住的是泰國皇宮旁邊的那個酒店,叫什麼我忘了。那晚去酒店之前,我就感覺有點頭暈,身體特別不舒服。」 

  李孝妮笑著斷了一下,自誇講說:「你知道的,我身體超好,平時很少發燒感冒。但那次去泰國,也不知道是太疲勞了還是真被人給下降頭了,反正一直身體就不舒服。」 

  「你別打岔啊,你那晚去酒店了,然後呢?」林在山迫不及待的想聽後面的故事。 

  「然後就是睡覺唄。睡到半夜,我就覺得我喘不上來氣了,就好像有人掐著我的脖子似的,特別難受。當時我就在床上使勁掙扎,但怎麼也睜不開眼。」 

  「你是太累了,被鬼壓床了吧?」林在山也有過這種遭遇,他覺得這都是科學可以解釋的範疇。 

  但李孝妮馬上講的,給林在山嚇了一跳:「我當時也以為是鬼壓床。但後來我猛的睜開眼睛了,看到是什麼在掐我后,我差點沒被嚇懵過去!居然是一個沒有腦袋、渾身是血的小孩,正騎著我身子用血手掐我脖子呢!」 

  看李孝妮講的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林在山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將李孝妮抱緊了,關心的問:「那後來呢?」 

  「後來我被嚇的就狂叫啊!但怎麼也叫不出聲來,就那樣掙扎了好久好久,搞的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就又睡過去了。」 

  「你這是做夢呢吧?」林在山笑著松出一口氣。 

  「有可能是吧。但第二天一起來就我發高燒了,連發了好幾天高燒。開始我也以為是做夢呢,就沒和公司的人講這事。但高燒怎麼也不退,我在泰國住了好幾天院都不見好,後來回到國內繼續治,還是治不好。那時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就把被鬼掐這事和公司的人講了。公司的人當時一聽,就說我可能被人下降頭了,趕緊找大師幫忙解。說來也神,那大師一來,做了個法陣,沒兩天我的燒就退了,身體立刻就恢復了。」 

  「這麼神!」林在山很驚異。 

  「是啊。我也不知道是趕巧了,還是那大師真有道行。反正在那之後,我去哪演出就都帶著那大師給我的桃木劍三件套住酒店,之後就再也沒出過被鬼壓床這樣的怪事了。」(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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