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章 我的女人
寒澤予一臉寒氣逼人,轉身對墨飛揚說“立刻將她押走!”
這個女人說話不知天高地厚,一個小小的靈桑國公主,竟然敢對他放狠話,不知死活!
他冷然離去,心係著身在皇宮的司雲裳,該死的,就算皇帝是個斷袖,他也仍然不放心,大步走出驛站,頭也不回地對身後的南錦道“你隨我一起進宮!”
快馬加鞭進了皇宮,得知司雲裳被安排在甘泉宮,寒澤予便直奔了那裏而去。他渾身散發著冷冽嚴寒的氣息,那些守衛的宮人見了他都紛紛避讓。
寒澤予徑直進入了甘泉宮的正殿,殿內的安靜讓他不禁駐足,抬手示意身後的南錦停下,他緩邁著步子,走向鑾床。
隨風輕舞的淡粉色紗縵內,隱約可見著床上熟睡人兒的身影,寒澤予擰緊雙眉,這個女人的耐力,超乎了他的想像,都被調包送進皇宮來了,還能睡得如此沉。
可他哪裏知道,昨夜裏折騰了一宿,司雲裳徹夜未眠,再加上體內的軟筋散藥效,所以一向秉承著在陌生環境必需保持十足警惕的她,竟是一躺,便睡了過去。
抬手拂開紗縵,寒澤予走進去坐在床沿,深邃如夜的眸子緊緊地凝視著她那絕美的容顏,許是因為睡著的關係,她的雙頰上染了一層紅暈,似朝霞般,美得有些動人心魄。
幽冷的瞳孔中蘊含了幾許複雜的東西,他緩緩伸出手,想要觸碰她的臉蛋,可是指尖還未貼近,本該熟睡的司雲裳赫然睜開了雙眼,她如同受到驚嚇的野豹,迅速側身往床裏一滾,旋即起身做出防備姿勢。
這樣的動作一氣嗬成,那是身為特工最基本的防禦本能。
可是待看清了床邊的男人,司雲裳這才放下警惕,冷聲道“原來是你!”
寒澤予收回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方才眼裏那複雜的東西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散不盡的幽冷,寒聲問道“不是本王,那你希望是誰?”
“是誰都不打緊,反正我隻是名階下囚!”司雲裳自諷地說著,沒有給他絲毫的好臉色。
寒澤予的目光森冷一寒,緊盯著她,厲聲道“以你的聰明機智,應該不會中了艾玥姬的調包計才對,為什麽不反抗,難倒你這麽想進宮伺候皇上?”
司雲裳勾起一抹冷笑,聲音淺淺淡淡地反問“試問,以我現在連路都走不穩的體力,又如何對抗艾玥姬呢?這一切,還都要拜王爺的藥所賜,怎的王爺倒還反過來問我了?”
臉色驟然下沉,寒澤予極力控製住心裏的怒火,沉聲說“過來!”他不想和她隔這麽遠說話,這樣的距離,讓他厭惡。
司雲裳卻紋絲不動。
“本王不想說第二次!”見她不動,寒澤予怒喝出聲,一聲比一聲陰冷“知道本王怎麽處罰你的大姐嗎,想必她現在已經被丟入營中,被萬千士兵馳騁品嚐,清秋保護你不力,如果你想她也落得這個下場,那本王倒是可以成全你!”
那日他可是親眼見著她保護清秋,所以用清秋做為籌碼,他必贏!
果然,司雲裳縱使百般不願,還是挪動身體靠了過去,清冷的眸子狠狠地瞪著他,諷聲道“想不到堂堂戰神,也要用這樣的手段來逼人就範!”
“你性子如此倔,本王若不用此方法,你會乖乖聽話嗎?”收斂了威凜的怒容,寒澤予緩和了語氣,對著侯在那邊的南錦道“將藥拿過來!”
“你又想給我吃什麽!”一聞藥字,司雲裳的臉色驟變,本能地就要往床裏麵縮去,然寒澤予快速伸出手臂攔住了她的腰,讓她無路可退。
第一次見她因怕吃藥而退縮,寒澤予不徑禁覺得好笑,勾唇邪佞地笑道“又不是毒藥,你緊張什麽!”
話畢,南錦已是將一個白色瓷瓶遞了過來,溫潤如玉的聲音緩緩道來“公主勿需擔憂,這藥隻是解除你體內的軟筋軟而已!”
司雲裳將信將疑地看著他,這個南錦,打從第一次見麵,就在她心裏留下了極好的印象,溫文儒雅,翩翩有禮,然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她還是冷聲道“你是舜王爺的人,我憑什麽信你!”
聞言,南錦一臉無奈,沒想到這二公主戒心如此重,他莞爾淺笑“南錦以人格擔保!”
“原來二公主也是如此膽小之人,既然你不願意服這藥,到時在宮裏受人欺負,可別怪本王沒有幫你!”寒澤予冷然出聲,這顯然是用的激將法,聰明如司雲裳,又怎會聽不出來。
不過,他說得確實有理,自已孤身一人在這皇宮內,若是一直這樣像個軟腳蝦,隻怕到時候定會任人魚肉。
再三思量,司雲裳決定暫且相信他這一回,於是便奪過了那藥瓶,倒出藥丸服入口中。
“藥我也服了,王爺可以走了吧!”將瓶子丟回他的手中,司雲裳下了逐客令。
然寒澤予並沒有離去的打算,而是看著她那張因倔強而嘟起的紅唇,猛地收緊了手臂,讓她香軟的身子緊貼住他的胸膛,似烈焰般狂野的吻襲上她。
這般突來的舉動讓司雲裳防不勝防,想要反抗,卻奈何雙腕被他生生擒住,絲毫使不出力來,她又羞又惱,這個男人實再欺人太甚,她現在可是皇後,竟然敢如果明目張膽地在她的寢宮吻她,而且南錦還在場呢!
不知為何,司雲裳忽覺臉上一熱,該死,她在心中罵了一句,犯得著因為他的吻還有南錦的在場而覺得羞澀嗎,她是冷血無情的蘇亞,不是情竇初開的二公主!
這般失神,寒澤予已是鬆開了她,冰冷的聲音裏含了絲曖昧的警告,他火熱的唇貼向她的耳珠,沙啞地說“記住,你是本王的女人,在宮裏好好保護自己,本王會想辦法帶你出宮!”
如此充滿性感磁性的聲音,竟讓司雲裳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她懊惱地側偏仰頭,眸光撞進他幽深的瞳孔,還未開口,他的吻又再次襲來,順著她的耳珠,最後覆蓋上了她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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