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腹黑總裁愛上我117:相親被抓包!(
第384章 腹黑總裁愛上我117:相親被抓包!(二更) 一家私人高級會所門口,成喚停下車。
下車,他大步邁進會所。
當他推門進去的時候,鄭岩、何嗣煬還有顧臻都已經到了。
「你小子,回來這麼久了,也不主動找兄弟們聚一下?」鄭岩上來就給了成喚一拳,兩人相視一笑。
何嗣煬也過來湊熱鬧,三個人打鬧了一陣,鄭岩和何嗣煬開始商量一會兒的節目,成喚就走過來坐在沙發上。
他自然的坐在顧臻身邊,顧臻伸手遞了杯酒給他。
他接過抿了一口,開口:「聽說你在永縣捐了5所學校?」
顧臻點頭,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世博每年都有慈善項目。」
有,但不會這麼大。
成喚說道:「如果我也加入,你介意嗎?」
顧臻轉頭看向他,良久才說:「介意什麼,你有善心是你的事情。」
「呵呵。」成喚低笑,眼神落在自己指尖的酒杯上,「阿臻,還有件事跟你說。雖然過去一年,但我並沒有忘記七月,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一聲,我想和你公平競爭。」
時間,他給的已經很充分。
季七月和他分開,也有了一年的空檔,他只是不想這麼輕易的放棄。
「隨便你。」顧臻眉心微蹙,冷硬的說了一句。
成喚和他碰杯,低聲說:「不管這一次結果怎麼樣,我們都是兄弟。」
「當然。」顧臻沉聲說道。
「喂!你們兩個說什麼悄悄話?」何嗣煬跑過來,硬是擠在兩個人中間,「老鄭說一會兒玩牌,我說叫幾個妞過來一起,怎麼樣?」
「我隨意。」成喚說道。
何嗣煬又看向顧臻,「阿臻呢?」
「我還有事。」顧臻突然站起身。
「哎?」何嗣煬一愣,「你怎麼回事?」
「你們玩。」顧臻說罷,抬步走向包間門口,打開門離開。
鄭岩想去追,卻被成喚叫住。
「怎麼回事?」看向成喚,鄭岩問道:「你們兩個人又一言不合了?」
「沒有。」成喚微笑,喝了口酒,「只是他有些心神不寧了。」
*
急促的門鈴聲顯示著來人的急切。
季七月從卧室里奔出,透過貓眼一看,怔了一下。
打開門,她輕聲說:「你怎麼突然來了?」
顧臻沉眸凝著季七月。
他的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白色的襯衫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一片的蜜色胸膛,身上還散發著酒氣。
「你喝酒了?」季七月聞到酒的味道,蹙眉。
顧臻「嗯」了一聲。
季七月看了看他,嘆息一聲,側身讓開:「要進來坐嗎?」
沙發上,顧臻安靜的坐著,松子趴在他腳邊,很乖巧的樣子。
季七月從廚房端了杯溫水出來,遞給他:「喝吧。」
接過水,他卻沒喝,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他又是抬頭,沉默的看著她。
那眼神讓季七月感覺到窘迫,不敢和他對視,她別開頭,輕聲問:「你有事?」
顧臻還是不說話,過了好久,他突然伸手握住季七月的手腕。
「啊。」在季七月的驚呼聲中,他一把將她拉到懷中,並且順勢將她按倒在沙發上。
四目相對,曖昧的氣氛流轉。
「你放開。」她小聲說,伸手推著他的胸膛。
顧臻自然不放開她,修長的手指在她頰上游弋。
「小七。」
「什麼?」
「不許你跟別人在一起,懂?」
突如其來的話讓季七月有些摸不著頭腦,她一下子愣住。
沒有得到回答,顧臻顯然有些煩躁。
俊臉更加靠近了她一些,鳳眸凝著她淺粉色的櫻唇,他一字一頓:「不許你跟別人在一起,懂?」
「你說的別人是指誰?」季七月問道。
顧臻神色懊惱,皺著眉,他放開她。
「我走了。」站起身,他大步往門口走。
大門傳來聲音,一室寂靜。
季七月這才坐起身,望著茶几上那杯水,淡淡一笑。
……
涼城。
「啪!」
狠狠的一巴掌扇在溫箏臉上,溫父暴怒的瞪著她,扯住她的頭髮,「我告訴你,溫家要是完了,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啊!」溫箏狼狽的被父親推倒在地上,捂著臉頰,她死死咬著嘴唇。
溫父深吸幾口氣,轉身坐在沙發上。
「我們已經輸掉太多,溫氏旗下的兩個公司都被柏亦央吞掉了,你這個柏家主母還真是做的好。」
「不是,爸,我……」溫箏想要解釋,可是溫父根本不聽。
「你給我閉嘴!我讓你嫁給柏亦央,是讓你幫我把柏家吞掉,而不是讓你幫著柏亦央來對付我!」
「我,我沒有……」
一切的解釋都是徒勞的,父親根本不相信她。
「爸,如果你不相信我,為什麼還要讓我嫁給柏亦央?」
「這是我最錯誤的一個決定。」溫父冷哼,「你和你媽那個踐人一樣,成不了氣候!我就不該浪費時間培養你!」
「不許你說我媽!」溫箏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小獸一樣,豎起了全身的厲刺。
溫父冷笑,睨著她:「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溫箏,沒有溫家,你就是一條狗!」
「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把我當做女兒來對待?」
「女兒?」溫父怒急反笑,「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為溫家賣命的狗!溫箏,我告訴你,你給我放聰明一點!現在是溫家最後的機會,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套出柏亦央這次投標的詳細信息。」
話落,溫父捏住溫箏的下頜,「你不是還有這張臉,這身體,我不管你怎麼下/作的去勾/引柏亦央,總之,必須辦到,懂嗎?」
「我知道了。」溫箏低笑。
她的的笑有些詭異,近乎透明。
溫父微怔,可想到她不敢背叛,也就沒有多想。
柏家。
溫箏回來的時候,柏亦央正在書房。
小保姆迎出來,看見溫箏高高腫起的臉頰,驚呼:「夫人,您,您這是怎麼了?」
「沒事。」溫箏擺擺手,疲憊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小保姆從廚房拿了冰塊出來給她敷臉,她卻推開了小保姆的手。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是,夫人。」
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決定了,溫箏這才站起身,往二樓書房走去。
「咚咚。」
「進來。」
推開門,溫箏抬步走進。
柏亦央抬眸看過來,微微一愣,「你臉怎麼了?」
溫箏苦笑,雙手在身側握緊成拳:「你早就知道,對不對?」
柏亦央擰眉,淡聲說:「你指什麼?」
「我是溫家派來整垮你的。」
「憑你,你覺得可能嗎?」柏亦央冷笑。
溫箏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柏亦央,我要跟你做最後一筆交易。」
「哦?」
「我幫你對付溫家,事成之後,你分半個溫家給我。」
「我憑什麼相信你?」良久,柏亦央說道。
溫箏閉了閉眼,輕聲說:「我沒有什麼能夠作為保證的給你,我父親說我是溫家養的一條狗,我不想當狗,我是個人。」
……
安然整個人處在暴躁的邊緣。
當她第5次把垃圾桶當做出氣筒踢倒的時候,季七月忍不住問道:「安安,你到底怎麼了?」
安然揪了揪頭髮,張嘴,卻還是無法說出。
季七月搖搖頭,走過來挽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
「你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真的嗎?」安然眨眨眼,開始賣萌:「我讓你幫我什麼,你都會答應嗎?」
安然話落,季七月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話已經說出去,於是她點頭:「當然了。」
「嘿嘿。」安然聞言,邪邪一笑,「其實很簡單,就是我爸逼著我去相親,還說我不同意他就停掉我的信用卡,你知道我離不開我的信用卡,所以……」
「所以?」
「所以,七月,我們一起去相親吧?」
「……,什麼?」
*
相親這種事情,季七月從來沒有過,當然安然也沒有。
安然說,只是一起吃個飯。
因為對方是兩個人,所以她才帶上季七月的。
「你爸爸好奇怪,相親為什麼要給你安排兩個男人啊?」季七月小聲說道。
她們已經到了座位,對方兩個人還沒到。
「我哪裡知道。」安然聳聳肩,挽住季七月的手臂,「一會兒我們要冷漠一點,千萬不要讓他們覺得有機會。」
「哦。」
鄭岩和何嗣煬從二樓的雅間出來,就看見樓下大廳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撞了一下鄭岩的肩膀,何嗣煬笑道:「你看那像什麼?」
鄭岩抱肩,眯起眼睛:「相親?」
「呵呵。」何嗣煬低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這下子有好戲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