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進四十四章 金鐘罩
「靠,你以為老子不敢!」那個漢子輪起了木棍,呼地一下便朝著大熊猛地砸了下來!
大熊眼皮子眨也不眨,他身子沒有動,任由那手臂粗大的木棍砸在他身上,發出一聲響亮的『蓬』的脆響之後,那根手臂般粗大的木棍便應聲而倒。
大熊卻是巍然不動,甚至被木棍砸到的手臂上,連一絲被打到過的痕迹都沒有看出來……
那個大漢駭然地看著大熊,久久說不出話來。
有點意思……林凡忽然眯起了眼睛,細細地看著這個大熊。
但這些湘西佬可不是吃素的,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跟他拼了!』然後眾人便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一齊往大熊身上招呼著。
他們已經被大熊給壓製得夠久的了,現在再一次為了吃肉事件,徹底地暴發了。
林凡本來以為大熊會躲閃一下,或者用他的天生神力來反抗,卻是沒想到大熊仍然是一動不動,憑由那些武器如同雨點一般悉數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邦邦邦邦』,那些武器落在大熊身上的時候,卻是感覺如同撞到了一塊塊的鐵板之上,發出了有如金屬般的撞擊聲音,真是有夠詭異的。
「咦?難道這是金釧罩的硬氣功夫?」林凡詫異地道。
他之所以詫異,是因為鐵牛練的也正是這種功夫,而且已經練到了一定的程度,現在看這個大熊,似乎真能跟鐵牛有的一拼啊。
不過這種功夫,可是相當的難練,對人體本身的硬性條件要求十分苛刻,而且還必須要打小就要練,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不然是很難正直練起來的。
楊旭接過話頭道:「大熊練的可是十三太保橫練的硬氣功夫,一共有十三重,據他自己說,他現在只練到了第五重,卻已經能夠刀槍不入了,如果真被他練到了傳說中的十三重境界,就算是炸藥,恐怕也難將他炸死啊!」
楊旭不勝感慨地道,這也是她為什麼一定要想盡辦法拉攏迷個大熊的原因所在。
我靠!這麼牛逼?世俗界中竟有如此奇功?林凡暗暗決定一定要收了這個大熊,不為別的,就算是為了給山裡的鐵牛湊成一對,他也必須得將此人拿下。
但是要用什麼方法呢?還不能把他打傷,真是麻煩啊……
「他身上應該有罩門的吧?」林凡對著楊旭道。
「應該有吧,不過這種東西可是最私密的事情,誰知道會在哪裡呢?」楊旭沉思著道。
林凡卻是鬆了口氣,自己還道他是無敵的呢,只要有罩門那就好辦,自己總有辦法可以試出來。
而當他們再往場上看去的時候,卻是一下愣住了,只見大熊一手抓著一把刀,那把刀便再也動彈不得了。
而拿著刀想砍大熊的那個民工則是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自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忽然間,大熊大胳膊一甩之下,那把刀片竟然被他給生生地掰斷了……
「啊!」那些湘西佬全部齊齊倒退了一步,驚恐地看著大熊,眼神之中充滿了懼意。
「有誰認為他的腦袋比這刀片還硬的,儘管來試試。」大熊精礦的嗓子大聲地叫道。
整個食堂里都是他的聲音,回蕩在四周,久久不息,卻是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林凡心道,這個大塊頭的肺活量得多大啊?他忽然很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大熊和鐵牛打上一架,到底誰更厲害?
轟的一聲,隨著大熊話音落下,那些灑西佬便一下作了鳥獸散,再沒有人敢提那兩大盆牛肉的事情。
大熊手端著兩大盆熟牛肉,若無其事地走出了飯堂。
而林凡楊旭則自然是連忙跟上了。
「大熊,我們這還有一大推磚頭沒清理呢,麻煩你跟三號樓的叉車師傅說一聲,讓他借車子我用用。」大熊剛走出飯堂,便有一個小工頭模樣的人對著大熊說道。
大熊二話不說,來到了空地上,端著那在盆年,扯開了嗓子大喊道:「喂,三號樓的叉車,趕快過這邊幫我們鏟磚頭!」
他這哪裡是求別人辦事啊,分明就是命令啊。
但是那正忙著的三號樓的叉車師傅聽到這一嗓子之後,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二話不說,便直接停下了他手中的活兒,屁顛屁顛地將車子往這邊開了過來……
那個小工頭模樣的人心中感慨萬千啊,幸好他手下有這個工地霸王啊,如果換作他自己,就算給錢人家人家也不一定會過來,要知道現在大家都在趕工啊……
大熊始終端著那兩盆大牛肉,來到了一個角落,直接一手便抓起了一塊熟肉塞到了嘴裡,便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而等他坐定下來之後,林凡便信步走到了他的身邊。
「你也想搶我牛肉?」大熊抬起頭,看著這個一臉微笑站在自己面前的瘦弱男子有些不悅地道。
林凡身材不算瘦小,他怎麼說也有一米七八的個兒,身材也是不胖不瘦,甚至還有點陽光大男孩的味道,但是這落在大熊的眼裡,林凡便很自然地就成為了瘦弱男子。
「我不喜歡吃牛肉。」林凡搖了搖頭,仍然面帶笑容。
「那你就走開,不要礙著我吃牛肉。」
林凡卻是並沒有動,反而問道:「聽說你力氣很大?」
大熊放下牛肉,再次打量起了林凡來,「你不是工地上的人,我沒有見過你。」
林凡笑道:「這有什麼關係嗎?」
大熊卻是很認真地道:「你不是工地的人,我就可以沒有顧忌地對你動手,你再啰里啰嗦的,我就送你一個拳餅嘗嘗!」
說著大熊揮了揮自己的大拳頭,特地在林凡炭疽晃了晃,足有他半張臉那麼大。
「哦?是嗎?不過我不信。」林凡不為所動。
「你試一下就知道了。」
大熊眉頭突然間就皺了起來,他不明白眼前這個那麼弱小的人怎麼還敢在自己面前嘰嘰歪歪的?
「好啊,我正有此意,不過這樣干打著也沒什麼意思,我們乾脆下點彩頭,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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