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0 不取正覺
聽到小白的話,王癟這才放心,立刻降下飛天舟到宗門前,覺空方丈正臉色難看的站在那裏,身後跟著忠心耿耿的大長老見覺。?
王癟這封信的內容是覺空方丈,五靈王攜自在期大佛修前來拜會,還請宗門內修士回避,莫要聲張。否則,後果自負,莫要埋怨本王。
覺空方丈看到了這封信,驚出一頭冷汗,五靈王本就讓人畏懼,而自在期的大佛修,隻存在於傳說中。
“或許是五靈王的計策,一旦我們將僧侶轉移,他便可以輕鬆占據宗門。”大長老謹慎道。
“不,寧可信其有,也不能押上大家的性命。如果並沒有什麽大佛修,五靈王獨自前來,我們也可以聯手對付他。”覺空方丈擦了擦汗,傳令下去,所有宗門佛修,全部轉移到一角,也包括門中的所有長老。
大長老惦記方丈的安危,堅決不肯離去,覺空方丈便帶上了他,一起去麵對五靈王。
七彩飛舟從天而降,一名年輕人,相貌英俊,雙目澄淨,淺行帶著幾分不羈,周身卻散著王者獨有的淡定自若,正是畫像中的五靈王。
同時躍下飛舟的,還有一名黃袍僧人,身材肥胖,頭頂宛如黃金澆築,金光刺目,走路腳不沾塵,一身修為深不可測。
五靈王來了,而且沒有說謊,這名僧人的修為,應該就是自在期,比他們目前足足高出兩個級別。
王癟就當著二人的麵,收起飛天舟,微笑著走過來,彎腰拱手“覺空方丈,大長老,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五靈王竟然這麽客氣,覺空方丈一時間竟然語噎,該說些什麽好呢?
婁子伯跟著走過來,哈哈笑道“癟,你沒騙我,還真是僧人。”
這僧人說話好隨意,也許是修為高,對一切都不在乎吧!
覺空方丈看著行禮中的王癟,終於反應了過來,急忙還禮。“五靈王無須多禮,隻恐招待不周。”
大長老見覺也走過來,卻帶著異常的謹慎,隻是點點頭,麵孔冰冷的站在一旁。
“大長老,光明宗先攻擊我,所以我才會對他們下手,而這一次,卻是真心來拜會方丈。”王癟笑道。
帶著如此強大的佛修,足可以碾平正覺宗,還說真心拜會,說到底還是仗勢壓人。這些話,大長老沒敢說,見方丈眉頭皺得緊,十分不情願的合掌施禮,客氣話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覺空方丈目前轉向婁子伯,帶著畏懼的將腰彎成九十度,“在下覺空,敢問高僧大名,來自哪個宗門?”
“我是金頂頭陀,來自於?”婁子伯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道“就算是天玄門吧!”
天玄門?從未聽聞。
“天玄門是本王萬年前執掌的宗門,時間過去太久了,我都要忘了。”王癟打趣道。
“是啊,時間太久了!”婁子伯也哈哈大笑。
萬年!
這兩位都來自於萬年前,覺空方丈隻覺得渾身冰冷,當然,也對這句話帶著極大的懷疑,修煉萬年,不早就進入了玄界,還會在這裏晃悠。
不管怎麽說,這兩位絕對惹不起,能夠維持不生衝突,那就是宗門之幸。如果五靈王強迫簽署投降協議,也隻能認了,別無瘍。
覺空方丈邀請五靈王和金頂頭陀入內一敘,王癟也沒客氣,大步走了進去,看到這麽多的佛堂,婁子伯頓時興奮起來,不顧一切的跨了進去。
很快就迷茫的奔了出來,撓頭道“癟,這裏的佛,我怎麽一個都不認識。”
“哈哈,這是腦猴幻想出來的,佛,都不在這裏,也沒有留下畫像。”王癟笑道。
“大王真知灼見,隻是不見佛,總不能不供養佛。”覺空方丈頗為尷尬。
“有這般覺悟不易!”婁子伯讚道,“我倒是記得幾尊佛的樣子,過會兒畫給你看。”
“當真?”覺空方丈激動起來。
“我不說假話,就是不願意參與紅塵之事。”婁子伯道。
“高僧境界之高,令人敬仰。”
“哪來的境界,萬法不生,才是涅槃。”
婁子伯的話,再次觸動了兩位正覺宗的高僧,難得聽到真正的佛語,一時間都忘記了危險的存在。
來到方丈的小屋,門太窄,婁子伯隻能側著身子擠進去,覺空方丈連忙吩咐上茶,也沒人在這裏,隻能大長老親磷為。
終於,四人坐在了小屋內,氣氛看似和睦的品著香茶。
“聽聞方丈淡然脫俗,佛性圓明,本王一向仰慕,廢話不說,此次前來,送來一部佛經,作為見麵禮。”王癟說著,取出那部無量壽經。
雖然之前得到了心經,但是再見佛經,覺空方丈還是激動萬分,幾乎落淚。
大長老也湊過來,心潮澎湃的跟著看這部佛經,雖然婁子伯不覺得這部佛經有什麽了不起的,但是在覺空方丈眼中,這就是無價之寶,精神導師。
“大王,敢問一句,從何得來的佛經?”
“我腦中!”王癟指了指腦袋,隱身的小白傳來笑聲,分明是悟空想到的。
“萬分感謝,隻是無以回報,內心不安。”
“方丈,這回你該信了吧,本王不是來入侵正覺宗的,經文上不是說了嘛!不三覺。”王癟笑道。
“大王說笑了,非此意也!”覺空方丈沒有順杆爬,卻對五靈王心生好感。
“好吧,我就道明來意,送佛經,換和平。希望貴宗不要與南部四大宗門聯盟,他們狼子野心,總想輕易拿走我辛苦打下來的幻木宗。”王癟認真的說道。
“卻有此事,隻是我並未應允。”事情被挑明了,見覺方丈取出了罡風宗送來的信,邀請正覺宗加盟,不加盟也可以,讓開一條路,方便攻打幻木宗。
“有句話叫做樹欲靜而風不止,看見了,每次都是他們想招惹我。”王癟道。
“訟僧直言,幻木宗不曾與大王為敵。”覺空方丈壯著膽子道。
“你看到的是表麵,幻木宗跟全真宗是朋友,休戚與共,而全真宗海上打劫,與本王勢如水火。”王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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