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4 有意縱容
“說來聽聽!”王癟立刻眼睛亮了。網
“星族投降的那幫人提起過,星族能夠入侵,靠的就是納米蟲,這種蟲子能突破一切限製,甚至咬開兩個宇宙之間不可逾越的隔離帶。”呂才道。
“如果是納米蟲,怎麽會被不朽石饋?”王癟道。
“這就不好說了,也許不朽石正是它的克星。”呂才道。
唉!白突然歎了口氣,“主人,呂才用沒有猜錯,它就是納米蟲,也許,隻有它才能破開那些天羅珠。”
如果推測是正確的,王癟也大致明白了接下來該做的事情,找到封天劍,破開不朽石盒,放出納米蟲,打開天羅珠。
安排的真是巧妙,環環相扣,毫無瑕疵。
“我是封天劍的主人,如果我死了,放不出納米蟲,精心安排的一切,豈不都是徒勞?”王癟道。
“主人,不怕你生氣,如果布局的人不想讓你死,那就永遠不會真死,他可以將棋盤推到重來,讓你重新來過。直到每一步都走對,找到封天劍。”小白道。
這一番話,讓已經飛仙期修為的王癟,也不禁覺得通體冰寒,激靈的打了個冷顫。
他的心中有了個假想,自己之前來過神王星,直接隕落在羅瑤的刀下,然後再來,躲過羅瑤,卻死在幻滅猴,如此一次次試探,或許經過幾千次幾萬次,這一次終於成功到了玄界這裏。
太恐怖了,這就是無盡地獄,無聚磨,難怪記憶會被抹掉,如果真的都記得,沒人能承受如此眾多的生生死死。
假如鴻鈞老祖真的存在,一切都是他來布局,這位級大神,無疑是最恐怖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沒人能夠逃脫。
不行,這一次堅決要成功,即便是一枚棋子,也必須要走到最後一步,有尊嚴的活著。
既然回憶是痛苦的,王癟不想再問徐庶其他的事情,謎底終究會揭開,當前,驅趕星族依舊是不可躲避的任務,他有種直覺,這就是棋局的最後一步。
天玄盟的令牌,已經還給了徐庶,霹觶他沒要,聲明就是帶給王癟做兵器用的,還有那顆土遁珠。
當年神靈偏愛天玄盟,留下的寶貝不少,而道玄盟的秘密也解開了,所謂的道玄老祖,跟大家猜測的一樣,就是向來叛逆的通天教主。
天玄盟下屬隻有五十四個宗門,甄燕當嚴格,而道玄盟有五百四十個,誰來都要。
上頭不光是飛仙期以上的修士,也有許多找關係被帶上去的合聖期修士,當然,合聖期修士都是幹零活的,熬著盼著得到些仙丹。
徐庶說得沒錯,凡事都有特例,不然,羅倩和苗曼也不可能登上萬魔山。
“軍事,避劫珠的秘密你們總該清楚吧?”王癟問。
“早就知道了,它能引來滅焚,我想其他各族的最高層也一定清楚。”徐庶道。
“既然知道,怎麽還有那麽多大修士為了一顆避劫珠,爭得你死我活?”
“天帝留下命令,絕不可說出避劫珠的秘密,可能其他領也接到了某種指令吧!我曾經也想得到一顆避劫珠,還是九鼎真人告訴我,沒有更安全。”徐庶道。
這到底在搞什麽?分明是縱容星族抓走那些大修士。
“關於星族,你們又了解多少?”
“他們生活在滅神界,偶爾會越過破空山過來,而我方神靈屢戰屢敗,自從將神靈困在玄天之後,基本上就不來了。”徐庶道。
“他們在打造通宇塔。”王癟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
作為軍師,徐庶提出了一個想法,神獸們很強大,但人族的隊伍太弱,他希望將天玄盟派駐下來的飛仙期城主全部帶著,加入到隊伍之中。
“我這麵令牌,號施令不成問題。”徐庶道。
“如果這麽做,那些城池豈不是都要被他族占了?”王癟對此猶豫不決。
“症結在上麵,隻要癟能拿出當年的氣度,一統六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徐庶豪情壯誌。
“主人,我覺得可行,說實話,遠征軍的那些將士,在將來的大戰中,派不上太大用場。至於奪魂沙漠裏帶來的修士們,更是不堪一擊,隻能在種子裏慢慢提升。”小白對徐庶的話極力讚同。
“也好,我們就放慢腳步,舍棄一些城池,以退為進。”王癟點頭道。
飛艇每通過一座城池,小白和悟空都會下去查看,確認是天玄盟管理,徐庶就會親自出麵,將那些飛仙期的城主帶到創世種子裏。
耽誤了很多時間,一個月後,飛艇即將抵達幽水深淵,而通過徐庶召回的飛仙期修士,已經多達八人。
沒有明說王癟的身份,但這些飛仙期修士見大總管對五靈王都畢恭畢敬,當然是不生二心,全哩佐。
依照老規矩,飛艇落在一處山穀,釋放創世種子,小白、悟空外加積極表現的三足烏,前去打探幽水深淵的情況。
王癟本身也需要調整,勇闖雷雲山,消耗的法力相當巨大,讓他幾乎無法穩固谘仙中期的修為。
修為進展的太快,難免會出現各種問題,王癟感受最深刻的,就是偶爾會出現精神不集中,仿佛瞬間進入虛空狀態。
虛懷若穀,聽起來似乎不錯,但小白認為這是危險的,所謂的走火入魔,實則就是精神失控。魔由心生,一旦守不最後的防線,墜入魔道,隻能修煉魔功,徹底淪落成膩的一員。
“這倒有些麻煩了,乾坤錦囊裏歲月無數,卻沒有足夠的能量。”王癟有些愁,沒時間在玄界增進修為。
“主人,九天牽引訣夠強大,但也是危險的,我覺得,你該去找維摩羅。”小白直言道。
“你是說,要想穩鄒為,要借助佛門的功法?”王癟道。
“在穩定心性方麵,佛裹為突出,況且掌握恰當,你完全可以將其融合的很好。”小白點頭。
王癟進入創世種子,來到歸來禪院,維摩羅正斜靠在一張大床上,為幾百名女子講經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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