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萬卉的直覺
「不知道?你剛剛不是說不想讓方鶴陽跟他才和他……」
「是的,可是我不知道方鶴陽究竟為什麼會受傷,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變成那樣的。」魏曼說道。
我心想,魏曼這不會是在為古德沃打掩護吧?難道就因為和古德沃有了關係,就是非不分了?我相信魏曼不是那樣的人,或許她只是實話實說,她也許只是真的不敢確定而已。
沉默的時候,我的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是力宏打來的:「虎子,你在哪呢?告訴我地點我去接你,咱們必須得走了!」
「我知道了,我在峰山路,你過來吧。」
掛斷電話之後,我對魏曼說:「我還有事要去辦,下次再聊吧,你要好好調整自己的情緒,振作起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魏曼點點頭,她現在和我剛開始認識的那個魏曼完全不同了,那時候的她自信,高傲,而現在的她卻是畏畏縮縮,似乎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這都怪那個古德沃,我tm抓住他要活剝了他的皮!
手裡的咖啡一直還沒有送到虹姐手上,我必須在力宏和萬卉趕到之前把咖啡送過去,並向虹姐請個假,為再次回來做好鋪墊。
「虹姐,我有點事想請兩天假。」來到虹姐辦公室,我把咖啡放在她的辦公桌上說道。
「你要去幹嘛?」
「家裡老人家知道我放出來了,來看我,我想陪他們兩天。」我把事先編好的理由說給虹姐聽。
「嗯,知道孝順是好事。」虹姐點點頭說道,「替我向他們問好,跟他們說,以後跟著虹姐一起干,不會再吃牢獄飯了。」
「知道了虹姐。」我高興地說道。
出了虹姐的辦公室,我為我的情緒感到奇怪,為什麼我明明是在騙虹姐,可是聽到虹姐那句話卻還是感到那麼開心呢?難道我需要的,就是這種親切的關心嗎?
虹姐說我孝順就好,可是我的父母在哪?我想孝順他們,可是我沒有機會。
出了賭^場不遠,我就看到萬卉開著車來接我了,上車之後他們倆人問我這兩天都去幹嘛了,我只敷衍說在這邊見了個朋友。力宏一臉淫笑地看著我道:「你不會還認識什麼絕色美女吧?在這裡搞了好幾天也不介紹我們認識,看你都瘦了,耗費精力不少吧?」
「別胡說,」我白了力宏一眼道:「就算我還認識又怎麼樣?萬卉這麼漂亮還不夠你迷戀的?」
力宏笑得更放蕩了,萬卉也不反駁,她最近似乎習慣了這樣的玩笑,而且我覺得她很明確的知道力宏對她有意思。然而力宏也早就知道宋坤的存在,我想他大概已經準備好了和宋坤一爭高下。
可是……
力宏絕想不到,在我們回到aos的第一時間,剛進師傅家門的一剎那,宋坤已經氣勢洶洶的在等他了。
「卉兒,你回來了。」宋坤只跟萬卉打了招呼,對我們則是怒目而視。
「宋坤啊,你還不認識他們吧,我來給你介紹。」師傅好心說道。
「不必了,局長,這兩位我都已經見過了。」
「你見過?」
「我住院的時候他們來過。」宋坤那時候確實見過力宏,而我拜局長為師的事,他應該是聽師傅講的了。
「哦,對了,你看我這記性……那就沒外人了,卉兒啊,快進來,跟我說說你們這幾天都有什麼收穫。」師傅把我們所有人讓進屋子裡。
客廳的茶几兩旁分別擺著兩把椅子,萬卉主動坐到了宋坤旁邊的座位上,而我和力宏則坐到一排,宋坤自始至終惡狠狠地盯著力宏,看來這奪妻之痛比喝尿之恥更讓他生氣。
屋子裡的氣氛很緊張,我們四個人心裡都有數,只有師傅坐在小板凳上笑著幫我們倒茶,我看不下去了,低頭說道:「師傅,您上座,我來倒茶。」
「好,那就你來。」師傅也不跟我客氣,等他坐上椅子,宋坤才把他要殺了力宏一樣的眼神收起來。
「卉兒啊,跟我說說這兩天案件的進展。」
萬卉把最近的調查情況說了一遍,包括從上港警局查的一些資料和他們倆人在外面探聽的一些小道消息。這些資料都沒有問題,可是整個過程中卻缺了一部分,那就是我。萬卉只可能把他和力宏調查的全部資料彙報給師傅,可是她沒辦法把我也編進整個過程中。
師傅沒說什麼,倒是宋坤皺著眉頭問道:「怎麼說來說去就你們倆人在忙和?另外一位呢?」宋坤也不看我,只歪了歪頭示意他在說我。
「呃……」萬卉有些遲疑。
「是這樣的,我們去了之後,那個刑警隊長對文虎很排斥,帶上他在警局活動反而不如我們倆人自在,所以文虎一直都是單獨在外行動。」
「單獨在外行動。說白了就是什麼都沒幹吧?」宋坤撇著嘴嫌棄地說道,「我說什麼來著,早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不然能讓警局盯上?」
是,我剛來aos那時候,宋坤就老說我不是好人,從某種意義上說,他說的並沒有錯,不過要說壞的話,到底是我壞還是他更壞?
「局長,這幾天調查的結果基本就是我剛才跟您說的那些,不過,我還有一個自己的推測。」萬卉見宋坤有些針對我,忙岔開了話題。
「哦?什麼推測?」
「我感覺,古德沃還在咱們aos區域里。」萬卉這句話讓我們所有人都是一驚。
「為什麼這麼說?」師傅問道。
「外界的警局是都聯的,只有咱們aos的是獨立的,從外界各地方警局反饋上來的信息看,沒有任何關於古德沃行蹤的消息,然而按照他們的警力發動情況和普查面積來看,要徹底隱藏一個人幾乎不可能,所以別看咱們aos是面積最小的地域,可是卻也是躲避追剿的最佳位置,這是其一;其二,按照我們對古德沃的了解,此人不僅身手甚是了得,還擅長玩心理戰,我們大家都認為他在aos越了獄就不敢逗留在這裡,可是他就恰恰沒有逃出去,而是繼續藏匿下來。」
萬卉頓了頓,又補了一句:「還有最後一個理由,就是女人的直覺,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總覺得最近會有大事要發生。」
聽完萬卉的一番分析,屋子裡的四個老爺們兒都皺著眉頭,現在我們在明敵人在暗,想追查到古德沃的行蹤本來就是難之又難,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