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為天下百姓而奮鬥

  為天下百姓而奮鬥 

  「大膽，王峰這樣的話也豈是你能說的？」聽到王峰的話，坐在白文軒旁邊的男子再也沉不住氣，拍案而起。 

  王峰不用看也知道，那個人肯定是姚思孝這個大腐儒，全府也只有他敢直呼自己的大名。 

  姚思孝，江陵人，萬曆年間進士，官至翰林學士，因為不滿朝政日益衰落，天啟初年辭官。雲遊各地，天啟四年被王峰聘為謀士。為王峰勢力初期的崛起作出了一定的貢獻。 

  「思孝，不得無禮。怎麼能直呼少爺的名諱呢？」旁邊的白文軒看到王峰那一閃而過的殺機，急忙拽著姚思孝的衣襟，不停的打著暗示，要他坐下。雖然白文軒知道姚思孝的倔脾氣不是自己就能勸服的，可是自己太了解自己的這個主人，在他得眼裡不服從他得都是敵人，下場都只有一個就是死。自己和姚思孝在一起共事了兩年多，多少還是很有感情的。看著自己的朋友在自己面前死去，而自己卻不聞不問，這不是自己能做到的，所以無論如何都得保全他一命。 

  可是腐儒哪裡懂得這些，他只知道自己堅持的就一定得堅持下去，絲毫不顧一直拉著自己的手，仍是慷慨激昂的說道：「我朝自太祖開創以來，披荊斬棘，歷盡千辛萬苦才有了這大好的河山。到如今傳到當今皇上已有兩百年的歷史了。太祖，成祖，代宗，穆宗，都是我朝出了名的大聖君，傳到當今皇上，雖然不理朝政，但哪個年青人不貪玩，皇上只是一時被迷了心竅，相信不久皇上也會成為太祖一樣的聖明之主，帶領我大明開創不世的功勛。」 

  「大明如今內憂外患之際，作為大明的子民即使不思報國，也不可存顛覆我大明萬里河山的野心。少爺你是一個人才，你能給幫助我大明走向繁榮，輔助我朝皇上才是正道，才會被萬千的百姓所記住啊。」姚思孝一邊推廣著自己的思想，一邊極力的規勸王峰放棄爭奪天下的野心。 

  「即使現在皇帝要殺了他得父親，他也會照樣輔助他得殺父仇人。」這是王峰對中國古代文人士子的一個最好的概括，無疑姚思孝就是這一種人。 

  「思孝，我記得我那年去南京找你，和你一起回來的路上看到了許許多多從北方逃難而來的百姓被阻擋在南京城外。你還記得嗎？」王峰沒有去回答姚思孝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個和現在討論及不相干的問題，一時間讓稱為辯才的姚思孝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當然記得」姚思孝還是實話回答了王峰的問題，因為那個場景他一輩子也難以忘記，成群成群的災民，互相簇擁著，衣物早也破爛不堪，每個人的臉上盡顯菜色，從千里迢迢之外趕到了南京，沒有得到任何的施捨，反而被南京的地方官員以有傷市容為名拒之城外，那哀嚎聲久久不息。 

  「你還記得就好，可是你知道他們他們為什麼才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嗎？」王峰突然衝到了姚思孝的面前，雙眼死死的盯著他。 

  「這、、、、、、這、、、、」姚思孝被王峰逼的開始說不出話來。 

  「這什麼，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聖明之君做出的所謂的『盛舉』」王峰的手已經不自覺的緊緊握成了一個拳頭。 

  「不可能的，不會的。」姚思孝大聲的辯解道。 

  「不，你不用否認，當然我也承認太祖，成祖，穆宗等都是聖明之君，可是不聖明的君主又有多少，英宗，武宗，神宗還有當今的皇帝，比起來好像昏庸的要多些吧。」 

  「王峰、、、」 

  「我怎麼？我只是說出事實而已，大明經過了這麼多年，不管出現什麼，最終受害的還是百姓啊，兵役，徭役，賦稅有哪一個不是吸人骨髓啊，就是這些才讓的百姓家破人亡，千里流徙然而地方官員不懂撫恤，相反還敲詐這些一無所有的災民，你說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我們有個好皇帝有一個會做木匠的好皇帝。昏庸只是皇上貪玩，這樣的借口你也想的出來姚思孝？皇帝都三十了。人說三十而立，他作為天下之主，他立了什麼？他除了把他得子民推向無盡的痛苦深淵，他還做了什麼？姚思孝，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我，我、、、、」姚思孝軟泥似的癱倒了在地上，白文軒準備伸手去扶他。 

  「別扶她，就讓他這樣坐著。讓他好好想想。」 

  白文軒扶過去的手只好在半空停了下來。 

  絲毫沒有一點同情姚思孝的意思，王峰接著說下去，「不錯，我王峰是有爭奪天下的野心，可是我不是為了別人不是為了自己，我是為了全天下千千萬萬的向南京城下那些孤苦伶仃的老百姓，我要為他們，為這些窮苦人打出一個公平的世界，一個公平的世界。如果大明朝有這樣的不世之君，我王峰絕對二話不說，可是你看看這天下都成了什麼樣啊？你可以說我虛偽可以說我陰險，就像屈原在離騷中所說的一樣，「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由為悔。」 

  「我王峰今天在這發誓我要為天下百姓崛起而奮鬥。為蒼生公平而努力。我要為天下百姓創造一個公平沒有壓迫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