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拂柳勝雪,寂寞如雪
趙蘭蕤房間,陸然眉頭微蹙。
他將趙蘭蕤扔到了床上,這小娘皮顯然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藥力作用下,已經開始脫了,畫面很限制級。
「擦,你能把衣服穿上么,我不是這樣的人。」陸然沒好氣地說道。
趙蘭蕤哪裡還有意識,看著他,吃吃笑著,眼神勾人。
「怎麼辦?」
陸然自詡不是什麼柳下惠,但也沒掉價到趁人之危的地步。
救是肯定要救的,但怎麼救,就是個問題了。
「糾結啊,還好我不是個一般的男人。」
陸然當然不是個一般的男人,他除了會道術和武術之外,還會房中術。
房中術脫胎自《黃帝內經》,經過無數先賢的研究探索,已經發展成一門嚴謹科學。裡面有一門專門認穴打穴的功夫——這門功夫與武術中的點穴毫不相干,所認所打的是拂柳勝雪。
拂柳勝雪,一聽就挺小清新,翻譯過來就是福留腎穴。
古籍《夾關秘術》記載:「人身有福留腎穴,按之可使女丟。」
正想到這裡,趙蘭蕤變本加厲,撲向陸然,開始在他身上亂摸。
陸然連忙把她按住,沒好氣道:「趙蘭蕤,請你莊重一點,你突然這麼直接,我接受不了的。」
趙蘭蕤哪裡管他樂不樂意,反手抱住他。
這尼瑪,陸然生氣了,騎在她身上,摸到位置,重重一按。
嗯——
趙蘭蕤驀地低呼一聲。
陸然守住心神,心中一喜——有效果!
他開始上下其手起來,趙蘭蕤面色愈發紅潤……
五分鐘后,她整個人癱軟在陸然懷中,劇烈喘息,面上仍是一片緋紅,只是眼眸終於恢復了些清明,想來是藥性已經過去了。
陸然呼了口氣,只覺渾身都是汗漬,而小夥伴還挺威武的頂起帳篷,不由罵了一句,操,咱能有點出息么,這可是在學雷鋒做好事。
瞅了瞅趙蘭蕤,發現她已經昏睡過去,額頭有些汗漬,臉頰微紅,帶著誘人餘韻,挺翹胸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這誘惑,嘖嘖,太致命了。
陸然砸吧下嘴,自言自語道:「我滴個小茉莉,這小娘皮的胸看起來好軟的樣子,反正她現在也沒有知覺,我就是摸一摸,她也不會發現的吧?」
說著就要伸手。
趙蘭蕤身體輕微動了一下,明顯有些僵硬了,呼吸也略顯急促。
陸然就快要摸到的當口又把手收了回來。
「不行,陸然,你是一個正直的人,怎麼能這麼禽獸。」他用另一隻手按住自己正在發作的麒麟臂。
「不過……看起來真的很軟的樣子誒,我就摸一下,應該不算太禽獸吧。」
趙蘭蕤呼吸更急促了。
「你大爺,真摸了你對得起馬克思么,對得起偉大領袖么,對得起你心中崇高的道德準則和頭頂的燦爛星空么,不行,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小爺還是風緊扯呼算了。」
說著幫趙蘭蕤蓋好被子,放了杯水在床頭,關上燈帶上房門,滾出去睡沙發了。
陸然前腳剛走,黑暗中,趙蘭蕤驀地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青絲後面耳垂通紅一片,神色更是複雜到了極點。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傢伙,真是……
她閉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素來有些失眠的她,這一次沒藉助安眠藥,卻睡得格外香甜。
……
第二天,趙蘭蕤起了個大早,深呼吸幾下,出了房間,發現陸然還在睡,沒去打擾他,洗漱完畢,開始做早餐。
早餐做好,已經是早上七點,陸然竟是還在睡,跑去叫他,發現這傢伙已經醒了,卻還賴在沙發上不起來。
「姓陸的,今天可是你第一天上班,還不起來吃飯,要不就遲到了。」趙蘭蕤沒好氣說道。
她在房間就想好了,昨天的事情那麼尷尬,自己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最好啦,要不然多難為情嘛。
陸然支吾了一聲,還是沒有起床。
趙蘭蕤再次催促。
陸然催得心煩,只得大叫道:「催什麼啊,我昨晚練功走火入魔了,作為罪魁禍首的你,怎麼滴也得負主要責任吧!」
「走火入魔?」趙蘭蕤懵了。
「具體來說,我褲襠濕了,而我沒有換洗的。」
「你……你尿床了?」趙蘭蕤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見陸然看白痴一樣看著她,眼珠轉了轉,終於明白,臉頰刷地緋紅,表情古怪,時而咬牙切齒,時而羞愧難當,最後都化作一腔揶揄,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
陸然惡狠狠說道:「不許笑!」
「我就要笑!」趙蘭蕤笑得愈發歡暢。
陸然此刻的心情,那叫一個寂寞如雪。
……
因為陸然「走火入魔事件」耽擱了時間,趙蘭蕤總算有點良知,怕他趕不及,開車送他上班。
路上陸然打開手機,隨意翻看著騰訊新聞,翻到金陵市今日簡訊那一欄,忍不住笑了。
「什麼事情這麼好笑?」趙蘭蕤問。
「笑死我了,原來『我真是日了狗』不僅僅是江湖傳說呀!」
趙蘭蕤在開車,陸然便念給她聽了:「本報訊,昨晚一醉酒肥胖男人公然在醫院猥褻小護士,被保安制止后,竟強行與一寵物狗發生關係,狗主人稱已經對該男子發了律師函,並對這一禽獸行徑表示強烈譴責……」
趁著紅綠燈,趙蘭蕤瞅了一眼配圖,臉頰不由一陣抽搐。
那名日了狗的醉酒男人,不是昨晚那意圖猥褻她的張總是誰。
「你乾的?」趙蘭蕤問道。
她素來聰明,稍微一聯想,也就明白這事兒跟陸然脫不了干係。
陸然點了點頭,解釋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喂,你有沒有覺得……」趙蘭蕤有些結巴。
「真可憐。」他點了點頭,補充道,「我是說那條狗。」
「你這傢伙。」趙蘭蕤也忍不住笑了,看著陸然,眼裡多了些揶揄意味。
陸然臉頰一紅,明白趙蘭蕤還在因為「走火入魔事件」取笑他。
該死的小娘皮,明明罪魁禍首就是她,剛才還敢很沒品地嘲笑自己。
雖然她笑得很好看、很風情,但陸然還是很生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陸然報仇,從早到晚。
眼珠一轉,他有了主意。
「喂,說正經的,你到底得罪誰了,昨晚那胖子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公然對你下藥?」陸然正色道。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有些狗被逼急了,當然得跳牆,你放心吧,這事兒我自己會處理,這些老狗跳不了多久了。」趙蘭蕤眼裡有了些冷意,「還有昨天的事情,真的謝謝你了,要不然我都不敢想象。」
「甭,咱一碼歸一碼,談感情多傷錢,昨天那事兒勉強算我的業務範圍,看在我們已經同居的份兒上,我給你打五折,就收你二十萬吧。」陸然一本正經地說道。
「喂,我哪有那麼多錢!」趙蘭蕤無語了,這傢伙!還有,什麼叫我們已經同居了?!
「那我可不管,你可以去賣身還債嘛,只是憑你的姿色,估計賣不了這麼多錢,哎,好惆悵……」
「姓陸的!你信不信我把你從車上踹下去?」趙蘭蕤快氣瘋了。
「姓趙的!你欠我錢你還有理了?」陸然凜然不懼。
「去你的,反正我沒錢!」
「好吧,算我吃虧。」陸然眯起眼睛,「現在我換一種方式和你交談,要不我們簽個協議吧?」
「什麼協議?」
「趙蘭蕤同志和陸然同志一些歷史遺留問題的和平解決方案。」
陸然淡然一笑,「具體來說,你欠我錢,你又沒錢還,那你就當我的小女僕還債吧,以後幫我做飯,幫我洗衣服,包括襪子和內褲……」
「姓陸的!」趙蘭蕤氣得胸都要炸了,「你覺得我會同意么?」
「我覺得會。」陸然摸了摸下巴,「你說我要是寫信給你們單位,說你欠我錢不還什麼的……」
「你……」
「無話可說了吧?」
「我……」
陸然微微一笑,「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協議就此生效,期限就半年。哎,花二十萬請一個小女僕,想想我還真是有些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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