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第283章 :古戰場、女將軍與……野馬
她穿著薄薄睡衣,身體曲線玲瓏浮現,如那朦朧的皎月,入水的荷花。
白皙粉嫩的手臂,在睡衣之下,若隱若現,如荷花下面白生生的藕節。
她的頭上戴著紅色的、小巧的惡魔雙角,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來自遙遠森林深處的精靈。
陸然有些錯愕。
砸吧一下嘴,嘴裡的香煙冒著紅色微光,煙霧瀰漫開來,嗆了他一下,忍不住咳嗽。
趙蘭蕤淺笑。
輕柔的,溫柔的、拿下了陸然唇角的半截香煙,自己吸了一口,然後皺著眉頭。
毫不猶豫把這半截香煙給扔掉了。
「蘭蕤……你……你這是……」陸然有些結巴。
「我有些冷。」趙蘭蕤幽幽地說。
廢話,你還敢不敢穿得再少一點。
有傷風化呀。
我都想代表黨和國家批判你了!
陸然心想。
不過他覺得自己好熱。
「那個……」陸然繼續結巴。
「別說話。」趙蘭蕤紅唇嬌艷,吐氣如蘭,用纖細的手指堵住陸然的嘴,「吻我。」
這麼合理的要求,能拒絕么?
顯然不能。
陸然也是這麼想的。
重重一吻,拚命索取,兩人很快翻滾到了床上,耳鬢廝磨,喘息聲此起彼伏。
趙蘭蕤的身體有些冷,睡裙搭在大腿上,顯得無比柔滑。
陸然握著刀殺一百個人都不會顫抖、無比穩定的手掌,順著裙擺摸了上去,開始顫抖,觸摸著光滑而微起寒慄的嬌嫩肌膚,這凜冬之夜的寒冷很快就變成了火熱。
「幸福是不是來的太突然了些?」
陸然只來得及想了這麼一句話,便又沉浸在那種溫暖而溫柔的幻夢之中,雙手生澀地按上著趙蘭蕤挺翹又嬌嫩的****,觸感溫潤,妙不可言。
這一刻,他化作世界之王,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真正意義。
肯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陸然心想。
趙蘭蕤不可能是這麼主動的女孩子。
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說道:「蘭蕤,你這個樣子,我有些接受不了呀。」
「陸然,我害怕。」趙蘭蕤悠悠地說。
「你怕什麼?」
「我怕你會離開我,怕你不愛我,怕別的女孩子把你給勾了過去,怕你再也不疼我。」趙蘭蕤微微撅著嘴巴。
「傻瓜,怎麼會?」陸然颳了刮她的鼻子。
這是兩人私底下相處時,時常做的遊戲。
趙蘭蕤身上,長得最好看的地方有兩處,一個是小腳,不過太過於私密,也太過於敏感,她可不讓陸然碰,另外就是鼻子。
嬌小,挺翹,如瓊玉。
「疼。」趙蘭蕤說。
「你是不是傻,不疼我刮你幹嘛。」陸然哈哈大笑。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委屈。」趙蘭蕤說。
月光照射下,她直勾勾地看著陸然。
「乖,回你房間去睡吧。」陸然正色道。
「不。」趙蘭蕤搖搖頭。
「你別逼我,我會忍不住禽獸一把的。」陸然咬著牙。
「那你就禽獸吧。」趙蘭蕤比著眸子,一副……很是期待的樣子。
「這……女流氓呀。」陸然心想。
「不後悔?」他問。
「不後悔。」趙蘭蕤說。
閉上眼睛,細長睫毛微微顫抖著。
熟透的櫻桃,任君採擷。
沒法忍了。
陸然重重地趙蘭蕤壓倒,再次吻上了她的唇,拚命索取。
趙蘭蕤卻翻過身來,將陸然壓到了身下。
她狂吻著陸然,動作還是很生疏,但足夠熱烈。
她身上散發著濃郁的幽香,令陸然心中翻騰起一陣一陣的熾烈火焰,灼燒著他,炙烤著他。
他快瘋了。
在觸感與味覺的雙重刺激之下,被徹底點燃。
他四肢都被趙蘭蕤按住,無比強硬地按住,俱不能動彈,他唯一能用來回應的,只有唇舌。
哧——
一聲裂響。
趙蘭蕤撕破了陸然的襯衣。
天知道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會發出這麼大的力氣。
隨後她一把扯下自己那純白地弔帶裙,露出她完美無瑕的胴體。
幽澈如水的月光浸染下,她美得好似三月的柳絮,四月的桃花,五月的櫻桃,六月的流螢……十二月的冬雪,十件所有最美好的事物,都可以用來比喻。
她雙腿緊夾著陸然,在他腿上大力摩擦著,她傲人胸脯壓著陸然的腹部,不停擠壓,她的唇舌帶著火熱溫度,雨點般落在陸然頸上和胸膛上。
雨打琵琶,使了芭蕉。
她的右手不停地在他身上遊走,撫摸著,探索著,她的右手,插進他的褲帶,一路向下,一把握住了那早就憤怒無比的神兵利器。
在被她柔嫩無比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剎,陸然倒吸一口涼氣,意亂情迷,魂飛天外,魄沉地底。
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
這一刻,趙蘭蕤不復柔弱。
她是替父從軍的花木蘭,是巾幗不讓鬚眉的穆桂英。
她初臨戰場。
她英姿颯爽。
她完全的將陸然壓制,狂躁的進攻,卸下了陸然所有的防備。
她一路攻城拔寨,戰無不勝。所向披靡。
刷——
她沒有停頓。
散入珠簾濕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
扯掉了陸然的盔甲,也扯掉了自己的盔甲。
她與他,來到了最為原始的斗獸場。
赤誠相待,彼此再無絲毫的秘密。
所有的所有,從身體到靈魂,都呈現在對方面前。
她跨坐到陸然身上,抱起他的頭,將其埋於那狂亂的煙波之間,她騎著陸然,就如女將軍騎著一匹狂野的野馬。
她梳理著他的鬃毛,動作笨拙地尋找著那把可以填補她空虛的神兵。
找了好幾次后,這毫無經驗的女將軍才終於將其找到,她沉下腰肢,在接觸的那一刻,那神兵利器上沸騰的火焰,讓她全身顫抖起來。
然後她用力往下一坐。
陸然覺得自己被徹底吞沒。
窗外。
千樹萬樹梨花開。
屋內。
忽如一夜春風來。
這個雪夜,狂躁、熾烈。
英姿颯爽的女將軍,騎著奔騰的野馬,有嫣紅地一抹鮮血,緩緩浮現在雪白的大地上。
起先,是生澀緩慢的,也是疼痛難忍的。
但女將軍又怎麼會那麼容易的服輸呢?
隨著戰況愈發激烈,女將軍似乎找到了如何馴服野馬的方法。
刻在基因層面的遺傳本能,指引著她,如何去馴服這一頭狂躁的野馬。
她緊緊地勾著陸然脖子,將他壓在自己胸前挺翹上,任由他親吻噬咬。
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甘心。
她縱情呼叫。
時哭時笑,她的眼眸中儘是狂熱的火焰,眼角,有兩行清淚緩緩滑落。
這一刻,女將軍駕駛著她的野馬,飛上了雲端。
那裡有人世間最最美妙的風景。
這尾鍾天地靈秀的小青魚,在今晚,縱身一躍,從龍門裡躍回了俗世。
「我是他的女人了。」她心想。
唇角掛上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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