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樊城宮內
“樊皇真是好久不見了。”神秘黑影拱手致禮道。
“聽到你出現的消息,本皇真是大吃一驚啊。”聲音的主灑侃道。
神秘黑影嘿嘿一笑道:“怎麽,以為我跑路了?”
“以你的性格倒也不是不可能。”這位人族皇帝明顯不買神秘黑影的賬,顯然這家夥在他這裏的人品並不算太好。
著,樊皇又是打量了一番神秘黑影,他輕咦了聲,道:“你的實力.……好像比起上一次來更弱了。”
“嗨,別提了。”神秘黑影擺擺手,道:“你們這個世界過去了十幾年,可在我那個世界裏,我卻是被封印了幾百年。”
“這麽那個所謂的星核也.……”樊皇的臉色突然一變,還不等他詢問,就聽神秘黑影道:“沒有沒有,我當時拚著跌境的風險,把你們這個世界所代表的星核收入了靈魄中,在那裏你們這裏的時間幾乎不會流逝,否則真要過了一百多年,我這次回來還不一定能見到你。”
樊皇聽到這,臉色稍緩,他歎了一口氣,道:“你受苦了,我為我之前的懷疑感到抱歉,不過究竟是誰封印的你,需不需要.……”
“嗬嗬,好意我心領了,且不提有著那種限製存在,你們根本沒辦法離開這個星耗世界,就算能,麵對連我全盛時期都不一定能打得過的對手,加上你也不行啊……”神秘黑影剛想感慨。
樊皇卻是把話題生硬一轉,道:“老兄,你信中提到的那個家夥,真能……”
“噓,收聲!”神秘黑影做了一個手勢,而後動用幻靈法模擬靈魄屏障,將二人包裹後道:“你們這個世界裏,機閣的那些家夥別的本事沒有,算命算的倒是挺準,關於他的事我不方便和你明,總之想要擺脫這個世界的束縛,我不行,他卻有可能幫你們做到.……”
“好,不了,我與老曹還是相信你的,走好久不見,咱們喝一杯。”
“好啊,可是好久不見老曹那個家夥了,靈魄被關了一百多年,也就在這裏還能姑且當個人。”
“.……”樊皇一陣無語。
“什麽,那家夥居然還活著。”富麗堂皇的府閣中,一個青年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匯報信。
“有趣,憑空消失了十幾年,整個機閣動用了多少資源都找不到的家夥,居然又出現了。”坐在中心的一人反倒是不冷不熱的了句,似乎神秘黑影還活著的消息並不能影響他什麽。
“衛東謀,當時追殺那家夥的人員中,你也在!我早就了被機閣都稱為能毀滅世界的家夥不能留!可你還有淩皇樊皇居然聽了他那些狗屁謊話,如今他回來了,他回來了啊!”那人一臉慌張,背著手一直在廳內走來走去。
衛東謀看著眼前的人,眉目間流露出一股不耐煩,但口中還是寬慰著。
“二皇子,您還是先回宮等消息吧,您的父親並不喜歡您與我過多的接觸……”
“對對對,你的對,我要趕緊回宮。”二皇子聞言,也是很快的就要離開。
“這件事你可要好好處理。”末了,二皇子又是囑咐了一句,衛東謀連恭維的心情都沒有,直接遣人將二皇子送出府邸,二皇子顯然心思還在神秘黑影的消息上,也沒有計較衛東謀的無理,離開了。
在二皇子離開衛府沒多久,衛東謀側邊的房間走出一人,恭敬的朝衛東謀鞠了一躬。
“離青看來需要安排你再去一次十萬大山。”衛東謀對那人到。
“是,沒想到那個家夥又出現了,不過這一次我們從機閣口中似乎還得到了一個別的消息,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被稱作離青的人著。
“去給我查,一個人竟然能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這背後一定有什麽我不知道的東西在,那家夥當年告訴樊皇的消息或許與我們的不同。”衛東謀左手抓著椅子的把手,居然握出了幾個手印,顯然此時的他也沒有語氣中的平靜。
“二皇子那?”
“那個白癡,隻是有點修煉賦。若非他的母親是寵妃……”衛東謀此時完全恢複了冷靜,沒有繼續將這大逆不道的話完。
“罷了不提那事了,十幾年的隱秘探查都沒發現他的蹤跡,這一次他既然來了,就沒有那麽容易回去。”想到神秘黑影當時所的那個震驚眾強者的秘聞,衛東謀冷靜的雙眸也被一股火熱充斥著。
“屬下此次必定竭盡全力。”離青抱拳一臉鄭重的著。
衛東謀拍了拍離青的肩膀,轉過身一隻手靠在背後一隻手輕輕的揉了揉眉心,也是在思考著什麽。
……
“什麽,你居然被封印了一百多年!”一個頭發灰黑,梳著一個馬尾辮的微胖老人把手中的酒杯一摔怒吼到。
“哎呦老曹,發火歸發火你摔什麽酒。”神秘黑影一臉心疼的看著地上被曹賦摔糟蹋的美酒。
“樊皇的氣你是知道的,這酒一年也喝不了幾次,我可是將近兩百年都沒品嚐過了。”顯然神秘黑影壓根沒想曹賦摔酒杯是為了什麽。
“咳咳。”樊皇在一旁輕咳了幾聲,示意你我氣我可是就在這。
不得不神秘黑影的了不得,才剛見麵就把惦記自己的二讓罪個不輕。
“衛東謀和淩皇想必也知道你回來了。”樊皇仰頭喝掉一杯酒,道。
神秘黑影聽到樊皇談到正經事上,也是停止了玩笑,一臉正色道:“關於我的那個消息,對於你們這些頂尖強者的誘惑力可不,不過我選擇了站在你們這邊,他們對我不滿也實屬正常。”
“嗯,話是這麽沒錯,不過我和他們並不一樣。”樊皇皺著眉頭道。
神秘黑影聳聳肩:“是啊,所以這也是我選擇你的原因。”
“都是你這家夥,一聲不響的搞消失,害的這些年我們很被動知道嗎?”曹賦顯然是個火爆脾氣,沒兩句話又燃了起來。
這件事上神秘黑影顯然理虧,並沒有辯解什麽,默默的低頭喝著酒。樊皇則不想讓本來是高心聚會變成指責大會,出來打著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