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多虧他了
可是在看清王少的麵目,原本嚴肅的臉孔上立刻浮現了一抹笑容,笑意盈盈的握住了王少的手,說著:“王少,這是您報的案吧?”
王少從他手中抽出了手,他點了點頭:“不錯。”
之後他便將事情的經過告訴給了麵前的男子,男子揮了揮手,派人從他附近的房間裏帶走了那明黃毛男子,也將蘇明強往外帶去。
蘇明強高聲地怒吼著,似乎像是在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怒,轉過了頭,怒目圓睜的看著王少:“王八蛋,我要是出來之後一定不會放過你,你給我等著瞧。”
麵對蘇明強的威脅,王少根本不以為然。
在他的眼裏,能跟他動手的還沒出生呢。
聽著蘇明強的聲音漸漸遠去,蘇紫紫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王少考慮到楚歌應該也很擔心蘇黎的安危,便拿出了電話。
這邊,楚歌在搜尋了許久,卻始終沒有見到他妻子,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滿臉的惶恐不安,直到一陣手機鈴聲打亂了他的思緒。
“誰啊。”楚歌心不在焉的問著。
“我是王少,你妻子現在在酒店裏,你還是過來一趟吧。”
他的這一番話,讓楚歌嚇得手機差點掉落,對他而言,蘇黎在酒店裏那就意味著肯定發生了什麽事了。
“什麽,你說什麽?”
王少便給楚歌講清了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楚歌也不傻,立刻明白這件事情的主謀肯定是蘇紫紫。
想著蘇紫紫竟然費盡心思的害自己的妻子,而且還讓自己的妻子差點名節不保,他就無比氣憤,臉上的青筋暴起,緊緊的握起了拳頭,在心裏嘲諷著,蘇紫紫還真的不愧是溫寶蓮的親生女兒,母子倆都一樣的毒辣。
想到這裏的楚歌,明白蘇黎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自己的陪伴,腳下的油門立刻加大,麵色無比陰沉的往酒店裏趕去。
蘇紫紫正準備逃離房間,可是門口卻有著王少的人,這讓她也隻能暫時留在房間,找個機會再逃出去,畢竟,現在這種場合,實在不是一個她和王少見麵的好時機。
原來,王少早都叫他附近的手下,分布在了酒店裏。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楚歌也終於來到了酒店,順著房間號碼直接走到了房間,或許是因為在走廊裏跑的有些太過匆忙,停下腳步的時候都喘著粗氣。
王少看著楚歌急匆匆的樣子,在心裏慶幸著這件事情讓他碰到了,要不然的話楚歌也一定會經受不住這次打擊。
來到了楚歌的麵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別擔心了,這件事情我已經解決了,接下來的事情就靠你了。”
楚歌並沒有回應著王少的話,而是直接來到了蘇黎的身邊,看著蘇黎身上穿著的衣服,並不是她自己的衣服時,他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看著王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誰給她換的衣服?你不是說他沒有被人侮辱嗎?”
聽到他的這一番話,王少笑了笑:“是我讓酒店的工作人員幫她換的,這樣的話你來了也好帶她去醫院呀。”
楚歌懸著的心立刻放鬆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激地看了一眼王少:“這次真是謝謝你了。”
“沒事,應該的,誰讓我們是朋友呢?”
楚歌感覺到心裏暖暖的,或許經過這件事,他才徹底的認清了王少這個人,在心裏隱隱發誓,這輩子,他也交定了王少這個朋友。
看著蘇黎依舊處在昏迷之中,楚歌滿臉的心疼,將她攔腰抱起,路過王少時:“那你現在是要回家還是?”
“我來這家酒店也是因為我父親喝多了,我要把他接回去的,既然你妻子已經沒事了,那我也就先走了。”
楚歌這才明白王明海在這裏,看來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他和王少會是朋友,隻是想著王少既然隱瞞著他,那他也就不好說破,便對他點了點頭:“那好,那我就先走了,咱們改天再聊。”
“嗯。”王少簡單的回應著他的話,目送著他的離開,在等到楚歌離開之後,他才走到了他父親的房間。
良久過後,外麵的走廊沒有了之前的吵鬧和腳步聲,蘇紫紫立刻明白王少和楚歌幾人都已經走遠,在心裏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隻是剛才聽著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她有些震驚,完全沒有想到楚哥竟然會認識王少,開始覺得自己的下一個計劃一定會難如登天,那個楚歌也會會不顧一切的阻攔自己。
隻是無論如何,她既然知道了王少這個人物,就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開他。
在她的心裏,隻要能傍上王少,那她可就不會為以後的生活而發愁了,更何況王少也算是長得帥的那種,這麽一個又帥又有錢的男人,誰能不喜歡呢?
想到這裏蘇紫紫,臉上浮現了一抹堅定的氣息,轉身離開了房間。
現在的她,心思全部都放在了王少的身上,絲毫沒有去為蘇明強考慮。
畢竟,蘇明強也是一個與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為了能夠置身事外,他也隻好讓蘇明強來當這個替罪羊,反正,是蘇明強想要睡蘇黎的,那個小混混也是他找到的,就算警方找到了她,那她也有理由說服那些警員。
一路上的她,都在思考著回家之後要怎麽跟蘇大強解釋著蘇明強入獄的事情,而且能夠讓她置身事外。
其實直到今天,她才徹底相信了蘇明強還真的不愧是一個廢物,到嘴的鴨子都能讓他給飛了,可見他有多笨。
夜色越來越深,璀璨的燈火映照著這個城市的美麗。
楚歌帶著蘇黎來到了醫院,看著顯示著治療中的燈亮著,他的心也提在了半空,胸口仿佛有無數塊巨石壓著,壓著他喘不過氣,來回踱步,焦慮不安,額頭也冒出了虛汗。
良久過後,救助室的燈滅了,從裏麵出來了一個男子,楚歌立刻上前抓住了男子的手:“醫生,我老婆怎麽樣了?她沒事吧?要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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