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4、修鍊的日子裡
四頭巨獸的一次攻擊,只怕是發射出了近千次的十級攻擊功力,將白雲都化為蒸汽消失了!
這麼攻擊兩次,就足以消滅桃花島設置的所有防禦塔功力!若是十頭巨獸一起圍攻桃花島,豈不是一次攻擊,就足以摧毀他們辛苦設置的防禦陣?!
再看數里之外的天空,出現了一圈彩虹,是這些海水落下的水霧所形成的。就像下了一場大暴雨!
歐燕在巨鯊背上喊道:「好啦,我們都離開巨獸,運用遙控攻擊法,再進行一次操練!」
白玉、江尚華和火艷君都從巨獸背上飛升到天空中,他們和歐燕一起,站在天空中運用咒語遙控巨獸,又開始吸食海水。
劉三越看越是心驚,一點心情也沒有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被人牽住了。他的耳邊響起肖雅芝的聲音:「三哥,你看到了么?這巨獸的威力當真是強大無比!」
肖雅芝攜帶者定坤神珠,只要催動定坤神珠,就能看到劉三。劉三卻看不到她。
劉三點頭,喃喃說道:「我在想法子,一定要找到制服它們的辦法才行!」
肖雅芝又說道:「三哥,你注意到沒有,那個趙魁火艷君剛才稱呼他為太子?這是怎麼回事?他好像還是白玉公主的男朋友了。」
聽了肖雅芝這麼一說,劉三猛地醒悟過來,莫非趙魁是雷鳥族的後裔?既然叫他太子,難道他是南帝的兒子?!
「他是南帝的兒子?以前我們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呢?!」劉三真有點糊塗了。
肖雅芝說道:「嗯,我看是沒錯了。他一定是南帝的兒子,是歐燕的哥哥!」
劉三遙望著獨自在另一側的趙魁,正駕馭著水母,漂浮在大海上。他站立在水母龐大的身軀上,一雙黃色的翅膀展開,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那隻水母觸爪連續划水,漸漸地從海面上漂浮起來。先是大半身體浮出大海,隨著觸爪不斷划水,它的圓圓的身體整個離開了海面,完全被自己的觸爪撐起來!
水母的透明身體,散發著青光,在陽光透射下顯得晶瑩圓潤。尤其是它腹中央的位置,有一團濃重的青色光彩,與整個身體的青光十分不協調。
水母的身體一般都是四周發光,體內幾乎是沒有光彩的。怎麼這隻巨大的水母,身體裡面的色彩比外面還重呢?!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那隻水母又徐徐沉入大海之中。
水母沉入大海中,趙魁依然坐在水母身體上,像一個穩坐陣中的大將一般。
那水母從海里伸出兩支觸爪,在空中高高舉起,忽然噴出兩端青光氣團。青光團從觸爪末端飛射而出,飛向瓦藍的天空,在兩里以外才發出砰砰的爆炸聲,爆炸的光芒驟然閃現!
看那爆炸的強度,也是有十餘倍十級功力!
劉三遙遙注視著趙魁,真是沒想到南帝居然將自己的兒子,放在南澳島。而且和凡人一起長大,居然沒有人知道趙魁就是帝都島的太子!
南帝為何要將趙魁放在南澳島呢?放在帝都島從小培養,難道不好么?說不准他已經是九級大仙。
許多疑團,在劉三腦海里閃過。他都只能放下來,全神灌注五頭巨獸的演練現場。是的,面對如此強勁的對手,他一定要儘快熟悉這些巨獸,找到制服它們的辦法。
這一天下來,劉三和肖雅芝分散開來,以便獲得更多的訊息。
***
五頭巨獸和五個馭獸人,也都全心投入訓練中。大約到了傍晚時分,歐燕才結束了訓練,指揮他們驅使著巨獸,返回帝都島。
劉三和肖雅芝再次混進了二號小島。待到夜色降臨,趙魁他們吃罷晚飯各自回到小院內,劉三眼珠子一轉,說道:「我們得想辦法混進帝都島去。」
他指著遠方佇立在夜色中的帝都島。那裡的仙境懸飛在夜空中,光怪陸離的。如果不進入帝都島,很多秘密都無法打探。
肖雅芝擔心地說道:「只怕南帝修為高強,萬一被他發現,不易逃脫呀。而且,我們不知道進入帝都島的神仙門咒語。」
劉三似乎胸有成竹,指著趙魁的院子,說道:「我有辦法得到帝都島的神仙門咒語。」
兩人便藏身在趙魁的院落之後,等待時機。
吃過晚飯,趙魁便開始默念那些巨獸驅使咒語,一邊翻看秘籍對照。劉三趴在牆頭上,一邊看趙魁習練,一邊自己也揣摩著。
雖然劉三沒有機會駕馭巨獸,但昨晚讀過三本秘籍之後,他大概了解了舉手駕馭之術。他本來就十分機靈,白日里觀看了歐燕他們訓練,更是對巨獸駕馭術瞭然於心。
趙魁念動咒語,他也在暗中揣摩,也等於是在習練,把趙魁當作了老師。
正當劉三仔細偷師,肖雅芝拉住了他的衣衫,低聲說道:「三哥,白玉公主來了,我們還是迴避一下。」
兩人躲到牆角下,聽見白玉走進小院里。
「太子,還在琢磨呀?看你對巨獸功法十分入迷呀,難道是想就桃花島之役,獲得名聲?!」白玉笑呵呵地問道。
劉三躲在院牆後面,聽了白玉的此問也是一愣,心裡想到:若是趙魁決心與桃花島為敵,還真是憑添了一個對手。
趙魁停下修鍊,張開雙臂迎接白玉。
他皺著眉頭說道:「我不喜歡太子這個稱號。別人怎麼叫我都無妨,你還是叫我趙魁吧。」
白玉走到他身邊,依偎到他的懷裡。
她抬起頭,一雙眼睛閃爍著,說道:「嗯,我喜歡你,不會因為名聲、權位而左右自己的生活。」
趙魁微微點頭,說道:「是的,別人都會認為,我既然成為帝都島的太子,一定回找機會立下戰功。」
「難道不是么?」白玉眨著眼睛說道。
趙魁搖頭,將她輕輕擁抱,說道:「其實我只是……只是被迫的。在這個環境下,我只能學習修鍊。也許,我習慣了修鍊,就像在南澳島上,每天我都會修鍊,從不間斷。」
在修鍊當中,他獲得了心靈的安慰。修鍊時,他的心境是最平穩的,可以什麼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