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第179章 :碧落秋水
聽到魂熙的話,魚小北那是靜默了起來。
「我能不能請求你一件事情?」魂熙開口對著魚小北說道。
「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會盡全力的!」魚小北說道。
「我也支持不了多久了,我不能陪著小木了,我看小木對你聽親近的,比對我這個娘親還要好,我想將小木託付給你!」魂熙望著魚小北說道。
「將小木託付給我?」魚小北一愣。
「不怕你笑話,其實,我在暗中觀察你很久了,要不是看你對小木和我們心懷善意,我們恐怕早就放棄小木,拉著游福祿一起下地獄了,但是你的善意,讓我們堅持了下來,打算僅需最後一搏,事實證明,我們賭對了。」魂熙說道!
「我也只是不心中感覺到,你們不會為難我們,我才這樣做的,其實,我也只是想讓你們幫助我救我的同伴的!這是出於私心的!」魚小北說道。
「不管怎麼說,這就是命吧,將小木託付給你,這是我和孩子他爹早就商量好的事情,而且難得的是,小木願意跟你親近,小木跟著你,我也放心了,不管你對么對待小木,我們也認了,只要你能讓小木平安的生存下去就行!」魂熙說道。
「你放心,我是不會讓小木受委屈的,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力量,讓小木像一個正常的小孩子一樣,生活的平安喜樂,無憂無慮的!」魚小北說道。
「有你這個承諾,那我也就放心了,這把笛子,名叫碧落秋水,是當初,我進入到一個秘境中得到的,巴蛇也是我從那裡帶出來的,這裡還有碧落秋水曲譜,也一塊交給你吧,相信有了碧落秋水笛和碧落秋水曲譜,對你今後照顧小木會起到幫助的!」魂熙說道。
說著,就將那碧落秋水笛和一本曲譜交給了魚小北。
魚小北沒有拒絕,原本魚小北還打算問魂熙要的,沒有想到,魂熙親自將碧落秋水笛和曲譜交了出來。這倒是省去了魚小北親自開口索要的尷尬了。
將碧落秋水玉笛和曲譜交出來之後,那魂熙似乎完成了一件大事一眼,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隨即,只見魂熙無比愛憐的用手撫摸了一下蛇鬼童的腦袋,眼神中,似乎有著無數沒有說完的話一般。
魂熙就保持著這種狀態,很久很久。
直到魚小北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用手觸碰了一下魂熙,那魂熙的身體,竟然就那麼的直挺挺的到了下去。
魚小北一驚,急忙查看了魂熙一下,發現這魂熙,那是早已經氣絕了。
看到魂熙這模樣,魚小北心中那是無比的複雜。
魚小北將魂熙的屍體,還有那老樟木的屍體,都搬運到了原來大石棺所在的高台上面,並排的放在一起。
「你們穿越數百年,結合在一起,雖不能生在同時,卻能同時離開,這裡原本就是陵墓,那你們就在這裡安息吧!」魚小北對著魂熙和老樟木的屍體,一邊鞠躬一邊說道。
而蛇鬼童,一直站在一旁,木木的看著所有的一切,或許直到現在,蛇鬼童依舊不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對他意味著什麼吧!他自然也不知道悲傷了。
這邊魚小北剛剛處理的差不多了,才去查看其他的人。
整個地宮中,除了魚小北和蛇鬼童小木,其他的人可都是全部都在昏迷中。
不過唯一還好的是,大家都沒有生命危險。
在這地宮中,大家可是耽擱了相當長的時間了,現在亓露怎麼樣了,還不知道,可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好在蛇鬼童的事情,已經算是完滿的解決好了。
魚小北只好拿出銀針,一個個的給大家施針。
在魚小北的一番折騰下,大家總算是都相繼的醒了過來。
當大家看到魚小北身邊站立的蛇鬼童的時候,都是嚇得不行了,特別是張天一和白玲玲,他們可是都在蛇鬼童的手中,受盡了折磨的。
倒是稻草人、姜漾雪和柳飄飄,看到蛇鬼童的時候,反應並不是很激烈,畢竟他們當初,是在蛇鬼童蘇醒的時候,就昏厥了過去,對於之後,蛇鬼童展現出來的那些恐怖的事情,是一無所知的。
「小北,你蛇鬼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看樣子,他似乎和之前變了一個樣啊!」張天一忍不住的問道。
「放心吧,在關鍵的時候,是這孩子的娘親出手,用笛聲制服了他,現在,他母親已經是將笛子和曲譜都傳給我了,他不會對我們產生任何的威脅的了!」魚小北說道。
魚小北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撫摸著蛇鬼童的腦袋,而蛇鬼童,也是無比的安靜,這一刻的蛇鬼童,就像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小孩了。
魚小北可是不會說,是自己的身上,藏著一條神龍,是神龍借用自己的身體出馬,將這蛇鬼童給徹底制服的。
魚小北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倒了魂熙的身上,畢竟,這碧落秋水笛和曲譜都是在自己身上的,而且,魂熙和老樟木已經死了,這件事情,也算是死無對證了。
大家也不會懷疑魚小北的話。
「好了,我們耽擱了太多的時間了,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現在,亓露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真是讓人擔心!」魚小北說道。
聽到魚小北的話,大家只是多看了魚小北身後的蛇鬼童一眼,沒有多說話。
只有張天一和白玲玲看著那蛇鬼童,表情依舊還是有些不自然。畢竟,當初蛇鬼童留給他們的印象,可是太恐怖了。
隨即,大家都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就順著魂熙和老樟木出現的大門,離開了地宮。
雖然大家都是有傷在身,但是,卻沒有辦法,為了救出亓露,大家也都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勢了。
而蛇鬼童,也自然是跟在魚小北的身後了。
他就算是一個怯生生的孩子一樣,對所有的東西,都感覺到陌生,而魚小北,是他唯一熟悉的存在,哪怕這個存在,讓他感覺到懼怕,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