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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當娘想通了一切之後,便立刻離開了伊藤正廣給她安排的地方。她不想再受伊藤正廣的擺布,也不想再見他。但是,娘也不敢跟慕容家的人聯繫,更不敢回家。她只能先利用外婆給她的那份嫁妝先在日本安定下來,把孩子生下來。當娘後來知道外公因為她的離家出走大病了一場,並說要把她從族譜中除名之後,娘便在日本置辦了兩處產業。娘本想等過幾年,等外公的病好了,氣消了,再回去看看外公外婆。可是她萬萬想不到的是,外公竟然一病不起,不久就過世了。外婆也因為外公的過世而鬱鬱寡歡,也過多久也隨外公而去。母親悔不當初,趕回去祭拜的時候,才從管家嘴裡得知,外公想把娘從族譜中除名的時候,被外婆拚死給攔了下來。可是,兩位老人卻致以最後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孫女。 

  娘最後回了伊藤家,但卻沒有繼承家主之位,並且回絕了君總管說要帶我回慕容家的提議,因為她不想讓我走她的老路,被慕容家的重擔給束縛住。 

  我擦乾淨上面的灰塵,把這本塵封已久的記事本帶出了那個陰涼的密室。這一段許久不被人提及的感情,應該沒有多少人會記得了吧。伊藤正廣現在是伊藤家的家主,是伊藤久美子的丈夫,是伊藤美惠的父親,也曾經,是我娘慕容藍若願意放棄一切追隨的戀人…… 

  一動也不動地倒在床上,心裡壓抑地難受。伊藤正廣,真沒想到,他竟然能冷漠地這麼徹底。如果說他從一開始就只想是利用我娘的話,那他對我娘做的,只能說明他是一個為了權力不擇手段的人。但是,伊藤美惠可是她看著長大的親生女兒,就這樣輕易的一句話,就斷了她一生的幸福,這樣的冷漠,他真的算是一個父親么?又或者說,他真的有一個人類該有的感情么? 

  我的手再一次撫上了那本冰冷的日記。這樣的人,還是早點斷了干係的好。要是讓他知道了我的真正的身份,還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手段來利用我。但是,要用什麼方法呢? 

  從血緣上來講,我的確是伊藤正廣的女兒,而且也沒有入慕容家的族譜,算不上是慕容家的人。如果,要以媒體的手段公開否認關係的話,估計效果不大,畢竟伊藤家也曾經出爾反爾過,再說,我現在還沒有成年,說出來的話根本不具備法律效力。 

  這件事,麻煩啊…… 

  伊藤美惠要和中村家的少爺訂婚的事情,再一次引起了媒體的關注。我坐在神奈川開往東京的電車上,看著電車裡的電視報道的消息,眉頭深索。伊藤家,到低要做到怎麼樣才能罷手,這幾年來的快速壯大已經讓很多家族眼紅了,他們到底想得到多少勢力才算夠?名利真的有這麼重要麼?為了名利,真的可以失去一切么?伊藤正廣,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我走出了車站,外面陰沉的天氣看不到一絲的陽光,讓人感覺整個東京都陷入了陰霾裡面。 

  一個穿著黑衣,戴著墨鏡的神秘男子側了側身子,把自己的身體藏進牆角的陰影里。 

  「二小姐,發現目標了,她正從車站裡走出來。嗯……就她一個人,只帶了一個背包……嗨,我知道了!」 

  那個黑衣人再看了一眼,就向四周望了望,乘沒人注意飛快地跑進了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的車裡。車門一關上,車子就發動了,只留下一陣尾氣。 

  麻倉冷笑著掛斷電話,眼裡閃過一道寒光。慕容紫雲,你終於回東京了!麻倉立刻起身,快步走到了一間偏僻的房間門口,定了定神,然後輕輕地敲了敲門。 

  「殷伯伯,我是幽,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麻倉幽得到回應了之後,按耐住興奮的心情,整理了一下衣袖便恭恭敬敬地打開了門,行了個禮,規規矩矩地走進去坐好! 

  「殷伯伯,這幾天還住得習慣嗎?」麻倉幽微笑著問。 

  坐在正位上看書的中年男子,抬眼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說:「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麻倉的表情僵了一下,但是對眼前的這位中年男子,她還不敢怠慢。她正色道:「其實,我先前跟您提過的,那個會威脅到我們麻倉家的女人,她現在已經到了東京了。我希望您能給她一個教訓!」 

  殷原放下手裡的書,看著麻倉幽:「這件事情,我並沒有聽你爺爺提起過。」 

  麻倉趕緊低下頭來,用有些急促地語調說:「爺爺他,其實並不怎麼在意這件事情……」 

  殷原重又拿起手裡的書,漫不經心地說:「既然你爺爺並不放在心上,想必你說的那個人也談不上威脅到麻倉家吧。」 

  麻倉幽眼珠一轉,抬起頭看向殷原:「其實,是那個女人威脅到了我……」 

  「哦?」殷原轉過頭,略帶探究地目光掃過麻倉幽:「能威脅到麻倉二小姐的人,在日本恐怕沒幾個吧!」 

  麻倉暗暗握緊了拳頭,故意作出一副羞澀的樣子:「那個女孩是伊藤家的棄女,會些陰陽術,而且,她一直纏著我的未婚夫跡部景吾……因為我現在還沒有持有靈,而姐姐又忙著作繼承家主前的最後修鍊,所以,我想請殷伯伯幫我這個忙,讓她知難而退……」 

  「是嗎?」殷原輕笑著說:「但是,只是一個會些陰陽術的女孩,你應該能自己對付吧。而且,既然牽涉到兒女情長,我這個做長輩的就更不好插手了。」 

  麻倉有些急了,但是,要讓她承認沒有持有靈的她,根本不是慕容的對手這一點,她做不到!她見殷原拿著書背過身去,明顯一副送客的模樣,一咬牙,拜下身去:「還請殷伯伯看在幽曾救過您一次的份上,答應幽的請求!」 

  殷原的臉沉了下來,雙目緊鎖著伏在那裡的麻倉:「幽,我的確說過,為了報答麻倉家的救命之恩,我會以我個人的身份幫麻倉家一次,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但是,只有一次!幽,你真的要我幫你對付那個小丫頭?」 

  麻倉抬起頭來,認真地看著殷原:「是的!我想請殷伯伯幫我這一次!」 

  殷原的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幽,我的實力你的清楚的,這樣隨隨便便用掉這一次機會,難道不怕你爺爺責怪你嗎?我只會幫你們麻倉家一次,輕易說出這種請求,到時候可別怪殷伯伯沒有提醒你啊!」 

  「我已經決定了!爺爺那裡我會去說的。當時是我最先在海里發現您的,所以請求的內容,也應該由我說了算!」麻倉目光堅定地看著殷原。 

  殷原看著麻倉決絕地眼神,知道這個丫頭是下定了決心不會改變主意了。於是他合上手中的書,一本正經地問:「你要我對付的丫頭是誰?什麼實力?」 

  麻倉見他答應了,心裡一喜,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絲笑意。她把慕容的實力和她是伊藤家棄女的身份,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離開殷原房間的時候,麻倉的心情是從來沒有過的愉悅。從知道了殷原的實力起,她就明白了這個一時好奇而救下來的人,一定會成為她的後盾。她不由地暗自慶幸,當時在甲板上看到殷原飄過來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了他腰間的玉佩其實是一件降妖的法器。不然的話,當時一定會轉頭就走掉,以免海上的浮屍影響了她的心情。這也算是一種幸運吧。 

  當天晚上,殷原獨自一人離開了麻倉家。乘著新月的微光在安靜地道路上緩緩而行。 

  我正在東京的別院里整理著從神奈川帶來的資料,想儘可能地找到一些相關地線索出來。就在這時,窗外突然閃過一道紅光,我警覺地一回頭,豎起耳朵一聽,沒有腳步聲和呼吸聲,倒是聽到了一陣呼嘯地風聲。打開窗戶一看,赫然看到一隻全身燃著紅色火焰的鳥在空中盤旋著。 

  火焰鳥?這種鳥很明顯是一咱用來傳訊用的式神。一直在我家的屋頂上盤旋不去,是想引我出去么? 

  我眉頭一皺。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先去看看再說。操起桌子上的鐵骨描金扇往袖子里一攏,起身出門。 

  果然,我一走出家門,那隻一直盤旋著的火焰尿就立刻改變我方向。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追了上去。最後,來到了一處廢棄廠房周圍的空地上。 

  那火焰鳥飛到了一個負手而立的男子的上空,盤旋了幾圈后便不消散了開來,就像從為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果然是式神。我全身戒備,把目光鎖定那個背對我而立的男子。就是他引我來的么? 

  那人輕笑一聲,轉過頭來。 

  「你就是伊藤家的那個棄女?」 

  我微微皺起眉頭:「你是誰?」 

  那人冷笑著看著我:「我是誰不重要。只是不巧受人之託,讓我來警告你,不要跟別人的未婚夫走得太近了。」 

  「別人的未婚夫?」跟我走得近,又有未婚妻的……難道是?怪不得他會陰陽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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