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神奇本事
拉著那個警察下了樓以後,向天這才發現外麵早已經黑了,整個派出所裏靜悄悄的,隻剩下了他們三個人,這個警察之所以還留在所裏,估計是劉厚吩咐他留下來盯著他跟童蕾的。
在那個警察的帶領下,向天取回了自己的手機,童蕾也拿到了自己皮包。不過她在包裏檢查了一遍後,發現那封檢舉信和劉厚的相片不見了,一起不見的還有她的錄音筆,肯定都讓劉厚給搜走了。
就在剛才,向天略施手段後,那個警察便如實招認了劉厚的去向,並且坦白了跟劉厚一起給黑社會分子當保護傘的罪惡事實。此刻,他跟一個老實孩子似的,站在旁邊一動也不敢動。
向天打開了手機,走到一旁給季茹雪打了個電話。他早晨跟季茹雪約好了晚上去逛街的,結果卻遇到了這種事,害得他一打通電話就不停地跟季茹雪道歉。
幸好季茹雪不是那種任性的小姑娘,非常的善解人意,並沒有埋怨向天,反而提醒他注意安全,讓向天倍覺感動。
一番卿卿我我後,他掛斷了電話,又打給了郝戰兵,把他和童蕾的遭遇詳細說了一遍。
郝戰兵早上接到向天的電話後,其實已經來過這裏,結果讓劉厚給忽悠走了。聽了向天的講述,尤其當他得知連謝市長的女兒都被劉厚給私自羈押了大半天,氣得大發雷霆,表示馬上帶人趕過來,一定要抓住那個警界的害群之馬。
打完電話,向天扭頭一看,發現童蕾也在打電話,估計是給她媽打的。等她打完電話,過去笑著問道:“阿姨擔心了吧。”
“還好。”童蕾笑了,剛剛洗幹淨的臉上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我說跟你在一起,她表示十分放心。”
“又撒謊,今天要不是偶然碰到了我,看你怎麽辦?”
童蕾嬌俏地吐了下舌頭,把手機收了起來。從黑屋子出來後,她又變回了那個可愛的鄰家女孩。
“走吧,帶我們去找劉厚。”向天對那個警察說道,三個人一起走出了派出所。
派出所門口停著一輛警車,向天押著那個警察坐進後排,毛遂自薦的童蕾則當了他們的司機。
讓向天意外的是,這小丫頭把車開得非常順溜,起步、掛檔一氣嗬成,把這輛警車操縱得就跟手心裏的玩具似的,讓他刮目相看。
“車開得不錯啊,比我強多了。”向天讚道,他一直想去考個本,不過總是抽不出時間,見童蕾的車開得這麽好,心裏又起了這個念頭。
“嘻嘻。”好不容易得了向天的表揚,童蕾高興壞了,回頭朝他看了眼,笑眯眯道:“我三年前就會開車了,你想學的話可以拜我為師。”
“當心!”向天忽然瞪著眼睛看著前麵大喊了一聲。
童蕾急忙回頭,卻發現前麵啥都沒有,知道又讓那個壞家夥給戲弄了。
聽到向天在後麵哈哈大笑,她氣得撅起了小嘴,一聲不吭地開著車,再也不想理他。
隻聽向天笑著道:“想當我的老師?行啊,不過你可要包教包會,否則我可是要辭退你的哦。”
“哼,那得看你腦瓜子好不好使,有些人啊天生愚笨,怎麽教都教不會。”童蕾是真氣著了。
“嘿嘿,行啊,找個時間咱們比一比,看是你這個老師聰明,還是我這個學生能幹。”
童蕾癟了癟嘴,從後視鏡裏看了眼得意洋洋的向天,心道真是個臭屁的家夥,竟然還想一天之內就學會開車。
根據那個警察交代,劉厚現在應該在一個叫曹胖子的家裏。曹胖子就是這一代的黑幫頭子,經常組織開設地下賭場,賺得盆滿缽滿。
車走了大約三公裏不到,那個警察就指揮著童蕾拐進了一條小路,往前繼續走了幾分鍾,出現了一個村莊。
“這就是曹村,村裏的人都姓曹,曹胖子的家就是村裏最大的那間房子。”那個警察說道。
順著他的手指,向天看見了一棟三層小洋樓,門口還有一個大院子,因為亮著燈,所以他看得非常清楚。
忽然,他抬手在那個警察脖子上砍了一下,那家夥應聲而倒,軟綿綿地躺在了後座上。向天又往他體內輸送了一道真龍靈氣,封住了他的經脈,讓他徹底昏睡了過去。
下了車後,他回頭一看,童蕾也跟著下了車,趕緊道:“你就在車裏等著,我去看看就回。”
“不行,我也要去。”童蕾堅持道。
向天沒轍,隻好帶著她朝村子裏走去。
讓他頗為奇怪的是,現在才晚上八點多鍾,一路走來,村子裏並沒有見到多少人,偶爾遇見的,也是些上了年紀的老人。
往前走了一段,經過一個平房時,他的疑問得到了解答。就在平房的大門口,一隻大燈泡用長竹竿高高掛起,照的平房門口亮如白晝,底下至少有五六十號人圍在一起,有男有女,一個個手裏攥著錢正在大聲的吆喝。
向天跟童蕾靠過去看了眼,發現人堆裏頭擺了三張桌子,當中的桌上有兩隻大海碗,扣在了一起,旁邊兩張桌上全都是錢,一百一張的,擺了滿滿兩桌子,紅彤彤的,起碼好幾萬塊,一群賭徒正兩眼通紅地盯著那兩隻大瓷碗。
“買定離手啊,趕快下注。”一個胖子抱起那兩個大海碗搖了起來,裏頭的骰子骨碌碌轉個不停。
尼瑪,這也太猖獗了,就在大門口賭上了。
向天真心無語了。
他左右望了一眼,發現場子周圍還有七八個混混樣的年輕人警惕地望著人群,有兩個人正好盯著他跟童蕾。他趕緊帶著童蕾朝前走去,同時低聲對童蕾說道:“挽著我的胳膊。”
童蕾楞了一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把向天的胳膊挽住,兩個人就像一對情侶似地朝村子裏麵走去。
直到走出了一百來米,童蕾鬆開了向天的胳膊,回頭望了一眼,興奮道:“他們是不是在賭博?”
“是啊,你想幹什麽?”向天警惕地問道。
“我想回去拍幾張相片。”童蕾從皮包裏取出了一個數碼相機,顯得非常的興奮。顯然,她的職業病又犯了。
向天一把將她手裏的相機奪了過來,“省省吧,剛從黑屋子出來,還沒吸取教訓?”
童蕾癟了癟嘴,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向天朝前走去。
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曹胖子家門口。站在院子門口朝裏頭望了一眼,發現院子裏拴著一條大黑狗,皮毛油光發亮,眼睛透著一股凶光。大黑狗也盯上了他們,立刻站了起來,嘴裏發出嗚嗚之聲,凶相畢露。
童蕾嚇得腿都軟了,趕緊躲在向天身後,向天隻好繼續帶她往前走,繞著曹胖子家轉了半圈,摸到了房子後麵。
後麵也有一個院子,側麵有一個大鐵門,兩個人躡手躡腳地靠近鐵門,忽然聽到裏頭有人在說話。
聽了一會,裏頭的人似乎在院子裏喝酒,人不多,兩三個人,其中一個正好就是劉厚。
“劉所,來,再幹一杯,喝了這杯酒去前頭耍兩把,輸了算我的。”一個男的說道。
“不行不行,今天夠多的了,我呆會也不能玩,得趕回所裏去。”這個聲音是劉厚的,向天聽得很清楚。
隻聽剛才那人又說道:“不就是兩個小記者嗎,放心,我幫你解決了。女的我找人送到北邊賣了,男的割了舌頭丟到黑磚窯去,小事一樁。”
說得輕輕鬆鬆,好像讓兩個大活人徹底消失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向天暗暗皺眉,這家夥估計就是那個曹胖子了。
在鐵門外仔細看了看,發現鐵門下麵有個鏽蝕出來的小洞透著光,向天心中一喜,趕緊蹲下來朝裏頭看去。
小院子裏擺著一張桌子,兩男一女正圍著小桌喝酒。劉厚就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個挺著大肚腩的胖子,估計就是曹胖子了。這家夥皮白體胖,脖子上栓了根手指粗的金項鏈,渾身汗津津的,旁邊那個年輕女孩正忙不迭地拿了塊毛巾幫他擦汗。
“不行,他們已經見了光,不能這麽幹。算了,這事你別管,我有辦法。”劉厚端起酒杯跟曹胖子碰了一杯。
鐵門外麵,就在向天偷偷往裏瞧著時,童蕾見他霸占了那個小洞,不滿地癟了癟嘴,也沿著大鐵門尋找起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在另外一邊發現了一個小洞,趕緊朝裏頭看去。
但是不到幾秒鍾,她光溜溜的腿上就讓蚊子咬了好幾個包,又癢又疼。扭頭一看,這才發現身後不遠處就是一個臭水溝,蚊子一堆堆地圍著她轉悠。
她顧不上往院子裏看了,拚命趕著蚊子,可是蚊子好像特別喜歡叮她似的,一個勁的圍著她轉,反觀向天,蹲在那裏一動不動,難道沒有蚊子叮他?
童蕾仔細一回憶,剛才她跟向天站一起時好像還真沒蚊子叮她。
難道他還有驅蚊的本事不成?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又悄悄走到了向天身邊,讓她大為驚奇的是,剛才還鋪天蓋地的蚊子大軍竟然徹底消失了。
這是怎麽回事?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向天,對他越來越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