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拜會張書記(求紅包)
麻三不置可否的態度也引起了無數人的猜疑,暗中恐嚇威脅的更是不計其數。提心弔膽的生活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但是天天如此,鐵打的漢子也要拖垮。在燕千羽派出兩名風之組的風二、風八之後,這樣的局面才得以改變。
麻三也很有自知之明,他這個傀儡只要服從燕千羽的所有命令,那麼他的生活可以更加自由,雖然少了種爭霸天下的快感,但是坐吃等死偶爾尋找一些深閨怨婦安慰一下自身的某種需求也可以從另一方面得到滿足。
就像現在,麻三在接到燕千羽的電話后, 立馬以最快的速度給燕千羽送來了不足半斤的珍貴武夷山大紅袍,這茶每年產量不足一斤,黑虎會能通過各種途徑得到這些已經是下了一番功夫。
這茶可不是一般的大紅袍,這是正宗的從那六顆聞名全國,有著三百五十年樹齡的大紅袍樹上出產的絕世珍品。要知道這不足一斤的茶每年上供中央也僅僅只有半斤,剩下的可想而知是多麼的稀有。
這茶可不是一般的大紅袍,這是正宗的從那六顆聞名全國,有著三百五十年樹齡的大紅袍樹上出產的絕世珍品。要知道這不足一斤的茶每年上供中央也僅僅只有半斤,剩下的可想而知是多麼的稀有。
江浙省政委大院燕千羽去過幾次,白老的家就在裡面。站崗的門衛望了一眼紅色的法拉利恩佐以及坐在裡面的男人,敬了一禮便為他放行。
燕千羽找到張子良的住所,在門前整理了一下衣衫,輕輕的按了一下門鈴。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女子,不是那種令人驚艷的貴婦模樣,而是給人一種安靜祥和的感覺。
禮貌的說明了來意,那中年女子熱情的邀請燕千羽進屋,剛才她的丈夫已經告訴過她今晚會有客人到來。對於丈夫的事情她從來都不過問,做好一個女人應做的事情就是對男人最好的支持。或許正是這種安靜的性格讓這個家庭從來沒有產生過一絲裂痕。
沒有宴會上體面的穿著,張子良此時的裝扮更像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男人。帶著溫和的笑容,這個掌管一省大權的男人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
張子良看到燕千羽手裡提著東西,不禁把目光瞄向了他手中的袋子。那裡面裝著的只是一個樸實無華的茶葉盒子,並沒有放在心上的他對燕千羽微微點頭。
禮輕情意重,張子良並不是那種貪圖便宜的人,也正是這種性格,白老才敢大力扶持這個自己的得意門生。
「小燕,我這麼稱呼你不過分吧。」
見燕千羽點了點頭,張子良繼續道:「今晚你的表現真是令人感到驚艷,這種才華放眼國內也是一流。」
「這僅僅只是平時的愛好,並沒有深入研究,拿出來不被別人嘲笑就已經心滿意足。」
「你太過謙虛了。」張子良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
短暫的沉默之後,燕千羽看著張子良淡淡的道:「張書記,我此行的目的相信您已經知道了,希望您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
打太極一般都是這些當權者的拿手好戲,燕千羽這種直奔主題的方式讓張子良微微一愣。年輕人在他面前無不戰戰兢兢,即使這個傳聞頗多的燕家大少,他相信在自己的面前也會感到壓力。但是結果往往和人的設想不同,張子良心中感慨的同時收起了輕視之心,這個年輕人不是不簡單,而是太不簡單!
「你說的是哪個問題?」適時的裝傻充愣也是為官之道。燕千羽是什麼樣的背景,他不知道,但是有白老的暗示之後,他非常清楚這背後一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想知道現在您在位最關心的是哪個問題?」
「呵呵,你的提問還真是直接!最近江浙省不太平,相信現在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頗為隱晦的說出來,張子良看著臉上一沉不變的燕千羽,眼中閃著精光。金家和他之間的恩怨,張子良不可能不知道,燕千羽有什麼樣的實力,他很期待。「我也很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和楚霸天之間的關係應該很親密吧?」
「那是我父親的結拜兄弟,也是我的叔叔。」
聽到燕千羽的話,張子良眯著眼睛望著他,心中已經隱隱猜出他的身份。當年作為白老最心愛的學生,他經歷和了解很多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你很適合做第二個胡雪岩。」
「其實,我更希望自己成為第二個宋江。」
兩人相視一陣,同時哈哈大笑。張子良此時才知道燕千羽的定位在何處。野心,氣魄,以及心態,這樣的年輕人絕非池中之物。怪不得他會問那個問題,一切都在他後來的解密中告訴了他。
江浙省黑道一直是這個當權者心中的毒瘤,深知不能根除的他在發展江浙省經濟的同時,沒少在這方面下功夫。燕千羽的出現和暗示無非是給他一個提醒和試探。
燕千羽剛才從張子良的眼中看到了興趣,一種濃濃的興趣。不僅僅只有娛樂圈裡面存在潛規則,這個社會的任何角落都有,包括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存在了這麼多年的東西它依舊存在只能說明一個道理,它本身就適合這個社會。
「你可知道當年你叔叔為什麼離開那條路嗎?」張子良語鋒一轉道。
燕千羽沉默不語。
「這天下是誰的天下,你心裡應該清楚,如果不是你們燕家的背景深厚,你叔叔也許會成為第二個喬四爺,所以他不得不選擇放棄。你要記住即使你的背景可以達到無視我這個小小的省委書記的地步,也不要到達中央的底線,那不是你們燕家能承受得起的。」
雖然這些話張子良說的難聽了一些,但確實忠言逆耳,燕千羽心中明白,他現在目前還不敢搞出太大的動靜就是因為他不了解那個所謂的『底線』到底是什麼程度。
「其實,有一種方法對你有好處。」如果一開始張子良模樣在燕千羽的心中算得上憨厚老師的話,那麼現在,這頭混跡官場幾十年的老狐狸終於露出了尾巴。
「請說。」
……
從張子良的家裡出來,燕千羽一直在回憶著他最後的那個建議。說實話,燕千羽早就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現在他要靜靜的思考一下到底應不應該接受。
通過紅色法拉利的車窗,燕千羽看見一個失魂落魄的背影。
有時候,男人之間的一個眼神,一個笑容,一個動作就能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覺,這與他們本身的家世背景無關。
「上車。」
面無表情的燕千羽冷漠的聲音讓那個青年身子一震,看到他的面孔之後,青年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太扭捏就矯情了,青年走進車裡,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在他上車的一剎那,燕千羽瞬間把車速提高到200碼以上。
在適應了初期的不適之後,青年眼中迸發著炙熱的目光。燕千羽嘴角微微翹起,男人即使受到再大的傷害也要默默承擔,也許轉移目光和興趣的方法可以忘卻傷痛。
他們之間沒有說一句話,但是這種氣氛並不尷尬,反而有種莫名的和諧。
在這個時間還能出來工作的人絕對是勤奮到極點的夜貓子。把車停在路邊的小攤前,丟下幾張百元鈔票,燕千羽隨手拎起幾捆青啤。
借酒消愁,雖然不是最好的方法,但卻是男人最直接的方法。燕千羽一腳看出了這個青年如今正處在傷痛的間斷。
紅色法拉利恩佐跑車在高速路上如同一顆璀璨的彗星,飆到240碼的燕千羽微微看了一眼身旁冷汗已經從額頭滲出的青年。
關於蘇州市的土地項目,燕千羽已經全權交給了梅輕男處理。望著面前已經打好的地基,燕千羽心中不禁感嘆。從上交項目到審批下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足以看出蘇家女人的能量。有時,身份背景何嘗不是一種優勢。
陪著燕千羽拎著幾捆青啤的青年茫然的望著這片已經改善頗多的貧瘠土地。如果說這些不能證明什麼的話,那麼剛才磕磕絆絆已經形成道路雛形的石子路已經說明了許多問題。
找到一個土坡,燕千羽把啤酒放在地方,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直接的坐在了上面。青年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也許這一切都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青年坐在燕千羽的對面,看著這個年紀比自己還要小些的男子,心中對他的感覺如同黑暗的深淵——深不可測。
如果非要讓他用一個詞來形容這個比自己年紀小的男子,那就只有三個字——雄中雄,能夠當得起青年這個評價的人不多,甚至在整個中國能入他法眼的也沒有幾個,不是他自負,是他確實有這樣的資本,如果給他一個舞台,他一定能演繹處一段神話,一段無人跨越的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