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隨便你了
—— 「嗯,隨你的便吧……」
伍永秀的喘息還是很無力,眼帶迷離地看了凌天宇一眼后又閉上。
她心中覺得有几絲惆悵,失去處子之身的迷茫,還有對男女造愛的迷戀,以及對以後自己怎麼和凌天宇的那些女人相處的事,讓她的心亂如麻。
「好老師,好姐姐,我來了……」
凌天宇喘息了一聲,接著抓住伍永秀的小腿往上拉,暴露出她和他身體的結合處,然後凌天宇輕輕的往回扯擦,在伍永秀越發粗重的喘息下,看見命根子上絲絲的處子血,頓時興奮得腦子嗡嗡作響了。
「你干……嘛……」
伍永秀輕哼了一聲,凌天宇緩緩抽出去時,讓她感覺到不一樣的滋味,有點舒服、有點疼,也有點空虛。
這時感覺到凌天宇停下動作,伍永秀忍不住睜開眼睛,當看見凌天宇的巨物插在她體內時,她感到興奮起來,那美麗的身體本能的開始收縮,夾得凌天宇差點要噴發了。
凌天宇看伍永秀也在看兩人霪穢的結合處,眼裡除了羞澀竟然還有興奮,這樣的視覺引惑,讓凌天宇再也無法忍受,悶哼一聲后抓住她的咪咪,一邊使勁地揉著,一邊輕輕聳動著腰,在這緊得嚇人的處子之穴里,抽聳起來,感受著命根子與密洞摩擦時所帶來的無比快感。
凌天宇慢慢的抽聳著命根子,起初還不敢太快,他細心觀察著伍永秀的表情,見她那張嫵媚的臉蛋上的難受緩解許多,並露出陶醉的樣子時,才稍稍加快速度。
「輕……點……」
伍永秀斷斷續續的喘息著,雖然還是皺著眉頭,不過從那半睜的眼裡越來越多的水霧來看,她已經漸漸體會到活塞運動所帶來的美妙。
「一會兒,你就會覺得輕點不過癮了……」
凌天宇緩慢的扯擦著命根子,當看到伍永秀的身體隨著撞擊而擺動,一對飽滿的咪咪上下搖晃時,他忍不住趴下來,伸出舌頭在那搖晃的咪咪上舔著她那敏感的咪咪頭。
「啊……」
伍永秀立即叫了一聲,嬌滴滴的白了凌天宇一眼后,便閉上眼睛,繼續享受第一次和男人坐愛的滋味。
凌天宇日草過不少女人,可謂此道高手,此時,伍永秀疼痛已經慢慢減輕,而身體的快感變得越發強烈。
「伍永秀老師,我說的對吧?」
凌天宇見伍永秀的喘息越發沉重,臉上那本就迷人的媚紅也變得更深,便忍不住將她的雙腿抬起環住他的腰,接著使勁地往前一壓,狠狠的日了一下,頓時聽見肉與肉相撞時「啪」的一聲。
這一下頂得特別的深,用的力道也特別的大!凌天宇舒服得抬起頭,嘆息了一聲,而伍永秀則張開嘴巴,控制不住的叫了一聲,不由得睜大眼睛,連嘴唇都在瑟瑟發抖。
剛才凌天宇那一下深深的進入,幾乎已經頂到伍永秀的仔宮深處,弟弟頭的硬度和接觸,讓仔宮的反應空前激烈,就像被雷劈到,令伍永秀爽得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著。
「小壞蛋,那麼用力……」
伍永秀輕輕的哼了一聲,嫵媚的白了凌天宇一眼,但從她那媚眼如絲的樣子來看,她似乎並不排斥這種粗魯的方式。
「還有更用力的!」
凌天宇嘿嘿一笑,低下頭含著伍永秀的咪咪頭,並使勁地吸吮著,腰也像馬達開足電般快速的聳動起來,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插進粉嫩的小洞縫,頂得伍永秀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擺動著。
「你……啊……舒服……」
伍永秀「啊!」了一聲后,忍不住抱緊凌天宇的腰,開始享受起那陣陣有力的衝撞,本能的開始扭著那充滿彈性的翹臀,迎合著凌天宇的肆虐。
「爽吧,我要草得你飛起來……」
凌天宇被伍永秀那迷人的呻呤聲弄得興奮不已,他一邊狠狠的進出她那緊湊的小洞縫,帶出越來越多混合著處子血的愛夜,一邊使勁地啃咬著她那雪白的咪咪。
「快點,再快點……」
這時伍永秀身心已經徹底解放,第一次品嘗到真正的曰逼快感!那種舒服到骨子裡的美妙,讓伍永秀控制不住的呻呤,充滿野性的一面淹沒破身的羞澀,在凌天宇的身下一邊扭動著,一邊胡亂親著凌天宇的肩膀。
「嗚……」
凌天宇用傳統的姿勢,幹了足足半個小時,他看著身下伍永秀大汗淋漓的樣子,越發感到興奮,隨即牽起她的手,讓她抱住他的脖子,一隻手順勢鑽到她的後背,另一隻手則捧住她那充滿肉感和彈性的美臀。
「怎麼……」
伍永秀沉浸在快感中,見凌天宇停下動作,立刻疑惑地問了一句,那滿臉潮紅的模樣十分妖冶動人,但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覺得身體懸空了,嚇得她馬上抱緊凌天宇的脖子。
凌天宇抱起了伍永秀,面對伍永秀這樣的優物,誰不想用盡辦法,盡情享受她那迷人到極點的美感身體?他要換個體位了。
「小壞蛋,又幹嘛……」
伍永秀有氣無力的白了凌天宇一眼,覺得這姿勢插得實在太深,弟弟頭幾乎沒有阻隔地頂在仔宮上,隨即兩人的身體一抖,又讓她舒服得呻呤出聲。
「還用幹啥?換個姿勢,好繼續草你呀……」
凌天宇深吸了一口氣,在伍永秀耳邊呢喃了一句,順便舔了舔她的耳朵,霪穢的話和耳朵傳來的麻癢感,讓平時為人師表的伍永秀頓時渾身一顫。
「草、草你的妹呀……」伍永秀本能的回罵一句,儘管嘴上十分強硬,但卻把凌天宇抱得更緊,身體也不停扭動著,試圖找回剛才那種美妙的感覺。
「嘿嘿,你不是我妹呀?你是我老師,也是我姐姐!我這叫草我姐,哈。。。。」
凌天宇呵呵一笑,這妞真有意思,外表強硬,內心柔弱,不過也有狂野的一面,但我現在要做的,可不只是單純的享受曰逼,而是努力地讓她品嘗到最消魂的滋味,這樣以後才能繼續享受這具美感的身體。
凌天宇小心翼翼地抱著伍永秀走下床,隨著他每走一步,弟弟頭就會一頂,令伍永秀不由得哼一聲。他要換一個特別的姿勢草日,讓她永遠記得第一次的美好。
凌天宇將伍永秀抱到牆邊,並將她的後背貼到牆上,讓她身體懸空起來后,一隻手抓起她那修長的美腿放在腰間,吻著她的小嘴,色眯眯地說:「伍永秀老師,我要來了哦……」
「誰怕誰呀!」伍永秀沒好氣地白了凌天宇一眼,儘管仍是倔強的話,但她眼裡閃動的水霧、半張小嘴的嫵媚模樣,差點把凌天宇的魂勾走了。
「那就來吧!」凌天宇狠狠的壓住伍永秀,讓她那充滿彈性的咪咪緊緊貼著胸膛,接著低頭含住她的耳朵就是一陣吸吮,下面也開足馬力,像打樁似的快速扯擦起來。
「死、死凌天宇……啊……」
伍永秀的呻呤聲變得高亢起來,一聲聲迷人的叫聲,爽得讓凌天宇都快失去理智,扯擦的速度也變得無比快速。
兩具一絲不穿的肉體糾纏在一起,蠕動了好一陣子,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妖媚的呻呤聲,讓空氣變得十分火熱。
到了這地步,伍永秀那嫵媚的一面徹底讓凌天宇瘋狂了,不管是她的呻呤,還是舒服時咬他肩膀、舔他脖子的媚態,或扭動著臀部,越發熟練的迎合,一切都刺激著他的每一個感官,使得快感的來臨更加劇烈。
靠在牆上干一會兒也有點累,在享受好一陣子后,凌天宇抱著伍永秀來到病床,把她那雪白又布滿香汗的身體放在床上,只讓她的臀部懸空,然後把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雙手抓住她的咪咪,繼續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狠干,一下又一下的盡根沒入,恨不得干翻這具美麗的身體。
換了環境的曰逼和全新的姿勢,讓伍永秀徹底沉醉在草逼的渴望中,身體瘋狂地迎合著凌天宇那粗魯而有力的進入。
「我、我不行了……又、又來……」
伍永秀的尖叫非常大聲,幾乎已到沒有顧忌的程度,快感急劇倍增,令她忍不住地握住她自己的咪咪,一邊揉著,一邊大聲的叫著:「凌天宇,快!再快點……我好舒服……快……」
凌天宇聽著伍永秀的胡言亂語,看著她在肟下不停扭動的身體,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特別明顯,而這時伍永秀渾身僵硬,伴隨著快感襲來,她的身體本能的開始痙攣,她「啊!啊!」的大叫幾聲后,突然弓起腰,全身顫抖著,仔宮在這一陣陣強烈的侵襲下,再也忍不住釋放出大量愛夜。
「死了,我……」
伍永秀的聲音已有些沙啞,當第一次的快感如狂潮般來襲時,她體內的細胞都在興奮地不停跳動著,瞬間舒服得彷彿靈魂都飛上天,舒服得忘記自己姓什麼。
「我要草死你!呀……」伍永秀的蔭道不停蠕動著,並緊緊的夾了凌天宇的命根子幾下,令凌天宇再也控制不住,看到這優物高朝的模樣,凌天宇也是腰一酸,前列腺劇烈跳動著。
「啊……」凌天宇不給伍永秀一點喘息的時間,而且愛夜澆到弟弟頭上的熱度更讓人瘋狂,令凌天宇馬上挺著腰發瘋似的扯擦起來,每一下都恨不得直接插到她的靈魂里。
「死凌天宇……我……啊……」高朝中的身體特別敏感,伍永秀被凌天宇這粗暴的扯擦弄得浪叫連連,持續的快感變得越發劇烈,讓心臟都有點負荷不了。
「干……」凌天宇渾身顫抖,爽得連毛孔都張開,當他咬著牙罵出聲時,渾身開始抽搐,雙手幾乎把她的咪咪抓得淤青,腦中瞬間一空,火熱滾燙的精仔終於噴射而出,在伍永秀迷人的呻呤中,狠狠的頂著她的仔宮,灌溉在這具美感身體的最深處。
「啊……」伍永秀又大叫一聲,仔宮被精仔一燙,舒服得全身再次痙攣起來,持續不斷的快感已經把她的意識沖走,她渾身一緊,忍不住抱住凌天宇劇烈的抽搐起來。
「啊……」凌天宇和伍永秀同時滿足得大叫出聲,精仔和愛夜混雜在一起,高朝一起來臨時,兩人緊緊的抱住對方,聽著彼此的心跳,聞著彼此的汗味,一起體會這美妙得讓人幾欲瘋狂的滋味。
「媽的…真爽…」
伍永秀臉上全是滿足的表情,沉浸在高朝中,久久不能自拔,好一陣子才莫名其妙的罵了一聲,也不知道罵的是什麼,從來不說粗話的她,在凌天宇的草日下,好好的放鬆了。
「伍永秀老師,你真好!」凌天宇爽得連腿都要軟了,不過看到伍永秀那美感的身體癱軟如泥,渾身都是汗,怕她躺在床上會感冒,便趕緊打起精神,抱起她那癱軟無力的身體,向浴室走去,準備讓她洗洗,好休息。
但是,一路上,凌天宇還捨不得把射完水的命根子從伍永秀的體內退出,這時命根子還有點硬度,走路時一顛一顛,而且頂得有點深,讓伍永秀不禁發出有氣無力的嚶嚀,帶著滿足而有點複雜的眼神看了凌天宇一眼,遲疑了一下后,就溫順的靠在凌天宇懷裡,一副任他擺布的樣子。
凌天宇見狀,放棄了洗身子的打算,他要再草一次。
並且,見伍永秀也經得起日草,他心裡更樂了,趕緊抱著伍永秀坐到沙發上,此時兩人的下面仍結合在一起。
凌天宇實在太留戀這迷人的小洞縫,根本捨不得拔出,讓她坐在肟上后,知道女人高朝後需要溫馨的愛撫,所以不時吻吻她的臉,握著她的咪咪,給予她更多享受。
伍永秀似乎也因為這次劇烈的高朝,而絲毫沒有力氣,溫順地任由凌天宇上下其手,臉上那迷人的潮紅還沒有消散,眼裡茫然的水霧還帶著幾分痴醉,明顯還沒有從美妙的高朝中回過神,身體和靈魂依舊在享受那消魂滋味的餘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