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慣的大姐頭作風
難道無意間,他又害了她,白衣男子皺眉,顯然正在沉思。
見到墨雪彎曲的身子,還有那倔強不服輸的神色,神奇般的,白衣男子伸出了手。
那白皙修長的手,乾乾淨淨,沒有一絲雜質。
墨雪楞了楞神,想要抬起頭看看白衣男子的臉,但劇痛已經從剛才的腹部到現在的全身。
咬咬牙,墨雪將手放在了白衣男子的手心裡。
兩雙潔白的手,就這樣疊合在了一起。
但兩人心裡都沒有多想,白衣男子手一動,將墨雪的手握在了手心裡。
兩隻手,慢慢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光暈,星星點點。
墨雪只感覺一道清涼的感覺傳遍了全身每一個角落,感覺到躁動的精元已經慢慢穩定了下來,她微微閉上雙眼,意念跟著精元而走。
而兩人的手也慢慢鬆開,墨雪雙手不受控制地擺了一個姿勢。
明明沒有大風,墨雪的髮絲卻飛舞不停,周身散發著淡淡柔和的光芒。
白衣男子發現,墨雪此時已經和當初不一樣了,那最低等的精元也已經提煉了一層。
而墨雪也突破了一層天的境界,成為一名真正的修仙者。
突破!突破!突破!
墨雪只感覺自己周身又變了一個樣,達到一種神奇的境界,難道,她已經進入了新的領域。
「唰唰唰」墨雪睜開眼,空氣里,便是一陣強烈的波動。
讓墨雪美眸異光閃爍,感受到自己似乎強大了不少,比起以前,她的身體就像是經過百鍊的,體制越來越好。
而白衣男子睜大了眼,怔怔地看著她,有些驚奇道:「你的頭髮!」
墨雪本就是在肩膀處的秀髮,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生長,很快地,她那栗色秀髮已垂到她臀部。
淡淡的光澤,在秀髮上閃爍,墨雪愣在那兒,也是一臉驚詫。
隨後拉過一簇秀髮,驚奇的端詳起來,卻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墨雪一臉驚訝,「這頭髮怎麼長的這麼快。」
她原來的頭髮也是在臀部這個位置,但她嫌麻煩,就利落的剪掉了。
卻沒想到,如今會遇見這樣的事。
白衣男子深深皺著眉頭,道:「這應該是好事,說明你現在已經激發了修仙者的精元,正是蘇醒的時候!」
「蘇醒?」
墨雪神采飛揚,臉上綻放出奇異的光澤,「你的意思是說,原來我體內的精元一直是沉睡狀態。」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就完全明白了,怪不得有時候這些精元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如果我猜測的不錯,你現在已經是真正修仙者了。」白衣男子神態輕鬆。
以前的她只是擁有修仙者的精元,而現在的她已經步入了修仙者的世界。
對於墨雪露出小女兒嬌美的神態,讓人眼前一亮,實在是清新無比。
這個樣子的她,還真是第一次瞧見。
墨雪的秀髮,讓她有種動人心弦的美麗,不過,也讓皺了皺眉,這麼長的頭髮,對於利落的墨雪來說,實在是一份累贅。
不過這個白衣男子,墨雪的心態也變了幾分,不得不說,這個男子對於她有很大的幫助。
「千墨雪,是我的名字。」
墨雪說出自己的名字,並不是想要表達什麼。
「公子逸。」公子逸一笑,風華無雙,這個女人原來上次根本沒有記住他的名字,不過如今她能說出自己的名字,也實屬難得了。
和這個女子相處了一會,對於這個女子,他也有幾分了解。
不會那麼輕易相信別人,心裡始終有一道淡淡的防備。
這一點和他很像,他有時雖然在笑,但也是一種表面。
他的內心可不像表面那樣,冰冷,孤獨,黑暗。
墨雪就是這樣,一旦認定了誰,那便是終生不移。
收回了以往那神色,墨雪的神態也變了幾分:「如今你進來這煉地里,到時候你怎麼出去。」
墨雪倒不擔心自己,不過對於這個男子,她也有必要問一下。
「這裡還攔不住我。」公子逸眼眸里無盡的色彩,雖然覺得這個問題很是無聊,但還是開口。
墨雪微微一笑,點頭道:「這樣就好。」
公子逸環顧了四周,既然來到這裡,不好好收剮一下寶物,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有人來了。」墨雪輕輕吸了一口氣,神態淡漠的看著遠處。
公子逸心中一笑,暗道這女人變臉的速度可真快。
現在的墨雪,她又恢復了一慣的大姐頭作風,氣勢十足。
很快,就看見一個黑色的影子不斷朝著這邊移動,一路上時快時慢,好像是在搜索著什麼。
「是你,你還沒有死你怎麼在這裡。」來人正是季東於,他這次前來,就是親眼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派出的兩批人,都沒有了動靜,好像是石沉入了大海,在也沒有了消息。
意識到自己說話過快,季東於連忙轉變了話題。
墨雪低眉淺笑,輕輕撫摸著自己一頭長發:「這煉地這麼大,可不是哪裡都是你一個人的。」
這笑盈盈的口氣,讓季東於有些黑線,這個女子真是不知羞恥,這煉地里本就是他家的。
不過是那老糊塗讓她進來了,沒想到她還這麼大言不慚。
眼神一轉,便看見墨雪背後不遠處的幾具身體。
看著這一幕,季東於忍不住倒退了幾步,他並不是害怕,而是感到吃驚。
在看了看一副此事與我無關的墨雪,季東於臉色一冷:「是你殺了他們。」
這個女子,現在就這麼厲害,要是不除掉她,怕是會成為他進入天休宗門最大的絆腳石。
「~飯可以亂吃,這話就不可以亂說了,」墨雪餘光掃了一眼季東於,一抹精光轉瞬即逝。
有誰可以作證,這些人是她的殺的。
「你,很好,竟然這些人不是你殺的,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這事與你必然脫不了關係。」
「如果我說我是路過的,你會相信嗎?」墨雪冷冷一笑,接著開口:「你存心要找我晦氣,不管我怎麼說,你都有理。」
有理,季東於被墨雪這話顯然氣得不清,明明是她亂說一堆,沒有理也被她說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