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餓狼撲食(為盟主君V辰加更2/10)
“嗷嗚~~~”
一聲長嘯,小白的胸口浮現出狼頭心紋。
看到這個心紋的時候,白澤是真的詫異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心紋是具有唯一性的。
心紋隻會在一個人的身上,除了心盟掌握特殊的傳承秘法之外,其他人的心紋,一旦自己死了,那麽也會成為曆史。
這個心紋,是豐海瑞的,白澤很肯定,自己絕對不會看錯。
可為什麽,現在這個心紋,會出現在一隻狼身上。
這不應該啊。
附近方圓百米,空氣之中遊離的心力,在這一瞬間被抽光了,心力化為一匹匹狼。
這個能力,無疑就是狼頭心紋的能力。
因為四周的心力被抽空,球體停止了膨脹,它沒有心力可以繼續填充。
一張張扭曲的麵龐,變得更加扭曲可怖,朝著小白嘶吼著。
然後球體就開始變形了,它伸出了手,無數隻手抓向那些狼。
這些狼隻是用心力凝聚而成的,但它們可不是泥捏的,麵對伸過來的觸手,狼群撲了上去。
它們給白澤上演了一場,什麽叫做餓狼撲食。
巨大的球體,就被這一群惡狼給撕咬,一點一點撕裂下來,還原成為原本純粹的心力。
這一群狼群,比豐海瑞召喚出來的,更加強悍凶猛。
沒過多久,那巨大的球體,就被狼群撕咬成為無數的碎片,徹底消失在這一片天地之間。
小白看著白澤,轉身緩緩離去。
狼群跟在小白的身後離去,一隻一隻慢慢的消散,最終隻剩下小白這個孤單的身影。
看著那離去的身影,不知為何的,白澤心裏麵感覺有點悲寂。
他記住了這一匹狼,因為有一些問題,他還想找它問清楚。
不過不是現在,因為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打個電話給心盟,讓他們的人過來處理一下屍體,然後就去照看李菲雅的情況。
心力子彈對她造成不了什麽傷害,但她的脖子被劃了一道口子,流了不少血。
“我送你去醫院吧。”
去醫院的這一路上,李菲雅都很安靜,她需要好好捋一捋,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剛才那一隻,是狼嗎?”
“應該是吧。”
“城市裏居然還會有狼,而且還長得那麽好看。”
是啊,單從顏值來講,小白的確長得很好看,絕對可以輕鬆俘獲一大批鏟屎官的心。
而且那孤獨的背影,總給人一種憂鬱哀傷的感覺,忍不住多看幾眼。
“那一隻不是普通的狼,遇到它的話,最好躲遠一點。”
在沒有弄清楚,那隻狼為什麽會擁有狼頭心紋之前,白澤不敢肯定,這一隻狼是無害的。
沒辦法,豐海瑞這個人渣,給白澤留下太深的印象了。
當然,這個印象,是負麵的印象。
“哦、”
李菲雅乖乖的應承了下來,安靜的到了醫院。
傷口並不深,也沒有傷到大動脈,消消毒之後,上點藥包紮一下就好了。
處理完了之後,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兩人便一起回學校。
在路上,李菲雅還是忍不住問了心中那個問題。
“你,其實並沒有失憶對嗎?”
白澤沉默不語。
“你假裝失憶,隻是不想我受到傷害……”
“我的確不想你受到傷害,因為現在的我,能夠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你跟我不是同類人。”
“我不想你介入我的世界,因為我的世界充滿了危險,你踏進來的話,隨時隨地都會有危險。”
“有危險我不怕。”
“但我怕,我很討厭無能為力的感覺……”
現在的白澤,光是要保護自己,都十分艱難,更別說是保護一個普通人。
以後像這種情況,還會很多,意外更是頻出不窮。
今晚要是沒有那隻狼王的話,兩人能夠完全的回來,那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我知道了,但我們不至於連朋友都沒得做吧。”
“好,就隻做朋友。”
李菲雅是這麽說的,但她心裏是不是這麽想的,白澤並不清楚,感情這種事情很難說,隻能希望她能夠想通吧。
目送李菲雅進入女生宿舍樓之後,白澤便離開了。
李菲雅並沒有走遠,她就在樓梯拐角的窗口,看著一個人遠處的白澤,默默的留下兩行清淚。
她知道,自己跟白澤,已經漸行漸遠。
她做不了什麽,因為她無法將白澤,從另外一個世界拉回來。
但她可以加入到他的世界去。
抹去眼淚,李菲雅的神情變得堅定了起來。
是的,她可以融入白澤那個世界。
回到宿舍的時候,於得水已經買了一部新的筆記本電腦,不知道在搗鼓著什麽,一行行代碼看得白澤頭疼。
“你這麽快就買好了?”
“晚上八點,電腦城還開著,我快馬加鞭去了一趟,這是車費和電腦的發票。沒有電腦的話,我會很不習慣的,而且我白天都在睡覺,晚上反而睡不著。”
“了解。”
這個日夜顛倒的夜貓子,晚上沒有電腦摸著,也的確很不習慣。
看了發票上麵的數字,白澤大致估算了一下之後,就給於得水轉賬。
“你轉的有點多,多了五千塊。”
“多的算是你的辛苦費,也算是封口費吧,今天的事情,請勿外傳,也不要多問了。”
於得水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作為一個黑客,他知道什麽該問,什麽該問,不該多問的東西,那就藏在心裏麵不提就是了。
好了,現在是時候去打水洗腳,準備睡覺了。
去到洗水間,現在這個時間點,當然沒有熱水。
好在天氣還不算特別冷,冷水就冷水吧。
洗漱完畢之後,那個女鬼狀態的怨念體,再度出現了。
白澤看著這個怨念體,很是無奈。
“拜托,我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你能不能不要出來煩我啊,真的想要我把你給幹掉,你才甘心是吧。”
“渣男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你在我耳邊嚷嚷著也沒有用啊,我是渣男嗎,我什麽時候渣過。”
怨念體還是重複著那一句話,畢竟它的模式是固定的。